排斥程度。
扯出一个“准备食物”的借口,赛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他不敢冒这个险,更不能想象哈里曼用厌恶的表情看著自己。
哈里曼仍在进食,周围渐渐弥散开一丝血气,赛斯忍不住滑动了一下喉结,体内的躁动又再度涌现出来。
毕竟对於血族这种生物来说,食欲和性欲总是紧密相关的。
哈里曼舔了舔少女的脖子,那里的伤口瞬间就愈合了,他一把将少女推到床上,跟著自己也爬了上去。
他越过她的身体靠向赛斯,嘴角还挂著一点血迹,瞳色很深,公爵大人依旧是那张正太的脸,此时却透出了一种极度诡异的美。
“刚才为什麽拒绝我?”
他抬眼看向赛斯,像一个被宠坏的少爷,因为得不到糖果而置气,“你现在会违抗我的命令了?”
赛斯呼吸一滞,哈里曼那样的眼神几乎让他瞬间就硬了,但他还是死死地压抑著自己的冲动,“不,我永远不会违抗您的命令。”
哈里曼看到眼前人僵硬的动作,忽然高兴地笑起来,他挺直上身与赛斯对视,然後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血。
“那麽,我命令你吻我。”
他眼中闪烁著异样的光芒,嘴角勾起的弧度有如恶作剧一般。
赛斯瞳孔收缩了一下,对面那个人,简直就是从地狱爬上来的小恶魔。
而他,嚣想了这只小恶魔多久,大概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再也忍不住心里那股欲念,赛斯猛地拉过哈里曼的胳膊摔在床上,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不同於以往的温柔,哈里曼被摔得有些懵,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赛斯这样,刚回神,就发现对方已经撑住床面,缓缓压了下来。
那个人变得熟悉又陌生,对上他的视线,哈里曼仿佛看见一种,饥饿了半个世纪的眼神。
他们的下身紧贴在一起,哈里曼感觉到一个硬物顶著自己,他的表情忽然开始变得僵硬。
不对,这似乎跟想象的不太一样了……
脑子里闪过一些尘封的画面,接著,他咬住唇,脸色渐渐苍白起来。
於是赛斯凑过来要亲吻他的时候,哈里曼本能地躲闪了一下。
这样的反应让两个人都愣住了。
而就在此时,公爵的房门被人用力拍了两下。
“哈里曼,在吗?哈里曼?”那人的语气和以往差不多,但从下手的轻重上还是能看出他的急躁。
“我查出那个人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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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两侧分别有一个看守,走廊的尽头应该还会有几个人巡逻,等会我先出去……”
舒亚把凯洛森的上衣扔过去,边扣著衣服,边描述著审讯室外的看守数和大致方位。一会他先负责分散门口看守的注意,然後凯洛森再悄无声息地溜出来,联手将那几个血族的脖子扭断,接著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偏门。
决意既定,两人便迅速行动起来。
尽管他们还未考虑具体去向,但总比留在梵卓要来得保险。
其实舒亚知道,这样漫无目的地出逃,迟早还是会被氏族的人追上,除非,能够找到一个庇护的地方……
时间紧迫他无法细想,领著凯洛森迅速移动到出口,舒亚一把推开眼前那扇沈重的门,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梵卓族的偏门之外站著一个身影。
那人转过身,“这麽匆忙是要去哪啊?舒亚伯爵。”
“……原来是布鲁赫的泰勒公爵。”
表面的惊讶很快就被舒亚掩饰过去,他不著痕迹地挡在凯洛森身前,“公爵真是好兴致,一连在这待了几天,是准备加入我族吗?”
泰勒不置可否地笑笑,“我差不多也该回布鲁赫了。”
他越过舒亚朝後面的凯洛森看了一眼。
“不知……舒亚伯爵是否需要我捎谁一程?”
舒亚眯起眼睛,关於凯洛森和fr的事,他不确定泰勒知道了多少,但他肯定那人不会这麽好心。虽然布鲁赫跟梵卓同样位於密党之列,但两族素来是在暗中争夺密党首领的地位。
舒亚权衡了一下,某种程度上来说,凯洛森也不算是梵卓的把柄。
如果布鲁赫的人杀了他,梵卓族的亲王就会马上醒来;相反,如果他们妄图让梵卓的亲王永远长眠,那也几乎是不可能,原因就是凯洛森那个不为人知的血液特质。
这样来看,泰勒似乎是他们寻求庇护的最佳人选。
但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梵卓亲王继续沈睡的这一百年时间里,泰勒,或者布鲁赫族会有什麽动作,都很难预料。舒亚虽然想让凯洛森的安全得到保障,但也不能因此把氏族的危险抛到脑後。
舒亚一时间难以作出决定,泰勒却站在一旁悠悠地发话,“里面似乎已经开始搜查什麽了,怎麽样?我已经命人备好了车,随时都可以离开。”
他看了看眉头紧皱的舒亚,“如果你担心我会对你们的氏族不利,完全没那个必要,因为我的目的只是某个人而已。”
作为一个不老不死的血族,泰勒活了这麽久,早就对那些争权夺势的戏码厌烦了,就目前而言,他最感兴趣的,是梵卓族可爱的公爵大人。
以他的猜测,舒亚背後这个男人,应该是与梵卓族的亲王有什麽纠葛,如果他们来布鲁赫寻求庇护,那麽,哈里曼公爵又会怎麽向他开口要人呢?
似乎会很有趣。
作家的话:
【本来官配是赛斯x哈里曼的……为毛现在有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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