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正是因为有了这结界才能给予一方得安宁。
而现在,应天邪明显是想要打破这份安宁。
“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与剑齿?”天元殿里,兮然看着众人神色愤然:“当初是对我武极下手,掳了师傅又害死了我师兄,现在还……”还想去破坏那什么结界的!
景霄看他一眼,拧眉并不说话。
君墨临坐在一旁,掌心捏着灵子卿的手:“他这么做无非便是为了放妖仙禄娆出来,只是以他的修为,想要驾驭剑齿不太可能,所以他就想了这么折损得法子,收集各个高阶修士得元神用作超控剑齿得器械”
兮然一脸纠结而又迷茫的看他。
景霄起身拍拍衣角:“大殿来了仙门各派的人,我得下去看看情况,这些日子,你们……多多注意卓玉得情况”
君墨临看他一眼,想起自己当初跟景霄得合计,只点了下头。
看他离开,灵子卿蹩了眉,眸里隐约有几分担忧。
君墨临伸手一把将他揽进怀里:“你放心,不会有事的,即便他当真与师傅同等修为,可是我如今也是角龙,显了真身他想要奈何了我也没那么容易”他们现在要担心的是……卓玉。
云霄宫里,众人都在想着应天邪的事,而这南海边上,却有人仿佛是置身事外,只是懒洋洋的斜坐在礁石之上,目光看着的,是那爬在他腿上的鲛人。
这鲛人一头白发,上身****着,水面露出的鱼尾是冰蓝般的颜色,十分漂亮,而美中不足的是,这鲛人脸上覆盖着白色的布带,遮盖住了他的双眼,让人看不清楚他真正的模样到底是什么样子。
“溟幽,人间好玩吗?”鲛人开口,嗓音却是名男子的声音,只是这嗓音与过去不同,它明显更是纯粹,如同不懂人世的幼儿。
“你想去人间?”溟幽的手一下一下摸着鲛人的头。
鲛人轻笑:“海底太安静了,我不太喜欢,可是婆婆不准我离开……”
“何必理他?”溟幽哼笑:“你既然想去,那我带你去躺人间便是”想了想,溟幽眯眼:“也许做个凡人比做个修士更好一些”
这句话,鲛人似乎没有听懂,但他记住了:“那说好了,我们去人间玩,就做一对真正得凡人?”
“嗯,就做凡人”
一把抓住鲛人的肩膀,溟幽直接将他从水里拉了出来抱住,那冰蓝色的鱼尾猛出水面,水珠在上面哗哗哗滚过,犹如断线的珍珠,愈发衬得他鱼尾的清美。抱着鲛人,溟幽一步一步走回岸边,鲛人细细聆听着四周的动静,两手抱着溟幽的脖子:“溟幽,你姓什么?”
溟幽一愣,道:“我姓凤”
鲛人歪歪头:“凤凰的凤?”
“嗯”
鲛人懒洋洋靠他胸口:“我都还不知道凤凰是什么样子的……”
溟幽嘴唇一动,没说话,他怀里的这只鲛人,溟幽应他当初所言,抹去了他所有的记忆,只单独只留下了溟幽这个人的记忆……
溟幽允诺:“等你身体好些,我带你去看”
“可是……”鲛人话音黯然:“我看不见”
“……”
“我连你是什么样子都记不得了”
“会好的”溟幽话音平稳,冷冽中自有一份少见的温柔:“我总有办法能让你看见的”
鲛人甩头,闷声一笑:“看不见没关系,有你就好”
“……”溟幽只将唇抿的死紧。
这一日,他带着这只鲛人踏入了所谓的人间,自此后,修仙界几乎再无人见过他的身影……就连日后的那场大战,溟幽也没有回来参与其中……
他的选择,他的路,已经足够明显了。
☆、第两百零六章:这危机感
最近这修仙界的氛围是愈发的凝重,一个个的修士全都警戒着忙碌起来,就连甚少管事的景霄这会子也不得安闲,不知道那应天邪是不是找到了剑齿所在,这些日子安静得出奇,可越是这样,那些修士似乎越忙,天元殿的断崖上,灵子卿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一个个御剑而去又御剑而来,几乎是不得闲的样子,不由得眉宇紧拧。
“怎么了?”君墨临走到他的身后,抓住他身侧的手。
灵子卿摇头:“不知道这应天邪会藏在什么地方”
君墨临一笑:“不管他藏在什么地方,只要拿到剑齿他总会回到东南虞山的”
灵子卿有些好笑:“你想的倒是简单,若叫他拿到剑齿谁能轻易伏他?再说若当真这般简单,景霄他们何至于这般忙碌?”
君墨临一笑,从后将他搂住:“老祖宗说得极是,我受教了”
这话音忒不正经,灵子卿面上一红,装没听见。
从那日后,这原本犹如利刺的称呼似乎变成了君墨临最喜欢用来调笑的笑语,总弄得灵子卿一阵的不自在,偏偏看着灵子卿这两腮发红的样子,君墨临又能乐此不疲。
这两人现在倒是弄得跟蜜里调油似得,只是偶尔回忆往昔谁心里不是又一阵的唏嘘。
比起这两人,景霄现在就要忙多了,他们要想办法制止应天邪拿出剑齿,更要防止他破坏妖界的结界,若不然……呵呵……修仙界从此有的忙了。
对于应天邪与禄娆的事君墨临也是从景霄的口中听来然后猜测的,应天邪与景霄应该算是同一期的修士,他甚至还要年长景霄些许,只不过两人不同门派,景霄这性子又是冷然行的,与应天邪不可能有什么样的深交,于应天邪当年的事也不过是从同门中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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