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从来都不知道王原来喜欢这样肤浅心里没有君王社稷的女人!”南涧不理顺妃,继续对驯王道。
“我只喜欢你这样的,可是现在我试着喜欢不一样的,蜜妃,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的。”驯王突然抱住南涧,好似在撒娇。
南涧没好气地撒开他的手,道:“你心里不能只有我,你要有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不然你就不配当这个王!”
驯王点点头道:“是是!顺妃你听到了吗?”又回头对顺妃道。
顺妃嘴唇咬出了血,点点头,敢情自己不过是人家秀恩爱的道具呢!
“好了,别生气了,我这么多日没去看你,生气了吧?有没有想我?我回去陪你好不好,我们回蜜蜜阁去,好不好?”沈复彦变身撒娇小王子,牵着南涧的手,左一个好不好右一个好不好。
顺妃继续咽血中。
南涧霸气地说了一句:“那就走吧!”驯王就屁颠屁颠地扶着霸气妃子的腰走了,顺妃来不及咽下那一口血,顺着嘴角滴下来,甚是凄惨。
王和蜜妃好好地温存了一番。
“嗯,这半个月都没有跟顺妃同房呢是不是?可苦了她了。”
“没有呢?哪敢我!你怎么不说苦的我呢?”
“自作自受。”
“我们不赌气了好不好?天天搂着顺妃想着你可把我熬坏了。你以为我为何早朝会晚了啊,那都是想你想的,睡不好,那顺妃又老是来骚扰我,我烦了就把她关起来了。”
南涧忍着笑,道:“你好残忍啊!你打算就让人家这样给你这个王守寡啊!”
“要不……我宠幸宠幸去……”
“敢!”
“不敢不敢!”
“看在我守身如玉的份上,你把药停了,咱生个小宝宝好不好?你看虽然你还年轻,可我都一把年纪了……”
“那你先考虑我父亲的事。”
“我们一起考虑。”
“好。我先问你,怎么知道我耳后有疤的。”
“因为那是我划的。”沈复彦摸到南涧的那道疤,“隐隐约约还在,年纪那么小的你一定受了好多苦才活下来,我一直很后悔当时让你走了,我应该把你留下来,可是那时的我也太小了……不知道要怎样掌握命运。”
“我只是不明白为何你要救我,你是抄家的凶神恶煞却又救了我,你是我一直想要复仇的对象却又不免深爱着你。”
“我也不知道。抄家是我的使命,救你是我的真心。”
“仅仅因为我父亲是你们沈家往上爬的绊脚石,就可以这样下狠手吗?”
沈复彦摇摇头,道:“争权夺势的路上每个人都不是清白的。”
南涧流下眼泪,道:“我都不想追究过往,只想让父亲有一个名分,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
“不行,除了这个什么都可以!”沈复彦冷冰冰道。
两个人沉默了一阵子,沈复彦道:“我去顺妃那里了,你什么时候放弃这个想法了什么时候来找我。”
南涧用被子捂住自己的整张脸。
☆、58 驯妃闹中秋
如是宫里又上演得宠失宠的戏码,驯王的喜好变化太快,现在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兴致不好了就喜欢顺妃,什么时候兴致好了又黏着蜜妃。
王又两个月没有按时早朝了。
可这大半年过去了,频频被“宠幸”的顺妃肚子也不见动静,宫里开始流传驯王不能人道的小道消息,甚至还有人说驯王夜夜在顺妃处却根本不和顺妃同房,顺妃只是名义上看得见的被王宠爱,实则守着活寡,苦不堪言。敏感的朝臣似乎嗅出了点味道,驯王和蜜妃闹别扭呢,在拿顺妃和朝臣开涮。
中秋之日,驯王带着蜜妃顺妃和朝臣们赏月,月圆之下,正在兴头上,蜜妃突然哐当一声掏出个匕首,扔在驯王桌上。
大家都吓了一跳,望着蜜妃发呆。蜜妃出格是见惯的,可这么出格还是第一次。都扔刀子玩了——是什么心血来潮的新游戏?
“爱妃是要跟本王玩好玩的吗?”沈复彦也开玩笑道。
“这把匕首在我身上藏了好久了,就想着什么时候拔出来刺进王的身体里。”南涧语惊四座。
芙陵看不下去了,把孩子拉到自己身后,喝道:“南涧!太不像话了!没你这么闹的啊!”
“我没闹!我是要王给我一个说法!我的这把匕首可以扔了……”南涧说着拾起匕首扔进荷花池里,“但是,为什么我要藏着这把匕首,为什么我想要刺杀自己的夫君,王,你可以替我解释的。”南涧没有等到她想要的给父亲一个名分的结果,所以她不顾一切了。
“我从来都不担心自己的宠爱会因为顺妃的到来而失去,是的,顺妃,你不过是我和王闹别扭的牺牲品,王并不爱你也不宠你,你梦想跃上枝头做凤凰的美梦趁早打碎。”南涧冷冷道。
芙陵扶着额头倒在青风的怀里,道:“这个女人是天生下来降服沈复彦的。”
顺妃看着驯王,期望驯王给她一个交代,可驯王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只是看着蜜妃,看着那个盛势凌人的蜜妃。他那种眼神才叫做宠爱。
顺妃呜咽着跑开了。
驯王喝下一杯酒,扫了一眼众人,才道:“南靳天,鹿王时期的重臣,因和沈家也就是先父的权势斗争中败了下来,鹿王下令抄家,当时被鹿王封为少将军的我跟随父亲一道抄查了南靳天的家,当时我差点杀了一个小女孩,所幸她只是被我轻轻划了一剑,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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