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挂魏铮寒暄几句后我就急忙朝着魏铮的方向跑去,走到一半,天就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顾不得躲雨,一路快马加鞭的往前赶去,终在他们即将离境时赶到,魏铮看见我也是惊了一跳,骑着马越河而来,走到我跟前时解开身上的蓑衣披在我身上,抚着我下了马,擦拭着我脸上的雨水,眼睛看着我,问道:“你怎么来了,怎么短短几天瘦了这么多。”看我奔波走路太急还有些大喘气,抚着我的背,又拿出马上的水壶喂我喝了几口水。
几日不见,他看起来很累,胡子拉碴的,眼睛也肿着,整个人感觉沧桑了许多,知道他还有任务在身,忙脱下蓑衣要给他,他却还是很坚持的将蓑衣披在了我的身上,系带子时,他整理我衣领时我猛然间想到脖颈上的掐痕虽然消退了,但是那些痕迹还在,不由得脸白了一下,退了一步,他却以为我在不好意思,不管不顾的上前帮我边整领子边说:“这么大人了,出门都不知道把……”他手顿了一下,声音也停顿了下,又继续说道:“不过,你现在有皇上照顾,我也就放心了。”他声音闷闷的,帮我系好蓑衣,手握着我的胳膊,额头贴着我的额头,声音极轻的说了句:“快回去吧,照顾好自己。”后转身欲骑马离开,我拉他的衣袖,他却只是轻轻挥开我的手,骑马趟河而去。
我知道他误会了,我想告诉他,但我却说不了话出不了声,张大了嘴却也只发出一些极低的啊啊声,拉不住他,只能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离开,瞬间就犹如溺毙在湖里,心里一下子就慌了,整个人都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看着他越走越远,不顾一切翻身上马追上前去,我不能让他带着误会离开,至少不能这么离开,却在过河时马被河里的石头绊倒,狠狠摔了一跤,顾不上疼,爬起来后一路沿着马蹄印向前追去,虽有蓑衣遮雨,但这初夏的雨就像寒冬的烈风一样,冷得刺骨,身上磕破的伤口也很疼,却都比不上心上的难过,看着他们逐渐消失的背影,茫然无措的在雨地里跟着马蹄印走,可雨越下越大,马蹄印很快就没有了,不停的喊魏铮的名字,张开嘴却也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泪水混着雨水,眼前一片模糊,迈着已疼到麻木的腿继续追着他们的方向走,最终还是支持不住跌倒在地,雨水又冰又冷,伤口也是疼的受不了,眼前一直发晕,耳朵也嗡嗡作响,刚坐起又重重的栽了下去,呼吸越来越重,眼前一白就没了意识。
“醒了?”宋叔的嗓音传来,我迷茫的看着四周,脑袋还是晕的厉害,全身上下都痛的厉害,这里不像是城防营啊,蒙了好半天,突然想起我晕倒在路边,疑惑的看向宋叔。
“你骑着马冲了出去,我就跟了上来,看你和魏统领说话,就没过去打扰你俩,过来一会再来看时,却发现你的马在河里崴了脚,你却不见踪迹,可吓我一大跳,忙四处寻你,才在路边找到你,你呀,生病未愈又填新疾,不要命了!你怎么会倒在哪,发生了什么事吗?”宋叔一脸关怀的看着我,眉头紧皱。
我摇了摇头,口干舌燥的,宋叔给我倒了杯水后,我喝完,还是觉得难受,趴在床上又睡着了,晚上时宋叔叫醒我,喝完药吃完饭,实在没j-i,ng力再做什么,又继续躺了回去,想起魏征黯淡的眼眸,咬着手,心里烦乱无比。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着宋叔向丘泽统领告了别,急匆匆赶回了姑臧,到了城防营时,王师爷一脸大事不好的表情,我也被唬了一跳,快步走到大帐后才得知,就在前天临川已经起兵,并自立为王了,我一听,头猛的大了一圈,想到魏铮轻装简行应该就是为了此事吧,皇上也不知是否已经返回金陵了……
临川已反,西戎又步步紧逼,郡内大仙教又蠢蠢欲动,烦乱不已,派人盯紧大仙教,又安抚好百姓,忙完已到晚上,喝完药昏昏沉沉的睡着,突然感到一阵凉意,立马坐起来,夜色下昏暗的大帐内角落站了一个人,瞬间毛骨悚然,
“芮大人睡的好香啊。”他慢慢走上前来。
原来是戈占,吓我一跳,他坐我身侧,贴近我耳边说道:“郡衙军营内的探子芮大人可是拨除干净了?”
我说不了话急于起身点蜡烛写字,他却只是按着我,将一张纸交给我后说道:“芮大人看完后及时销毁,下次再见。”说完后就转身离开,夜深人静的,贸贸然点了蜡烛也会被有心人所探知,一直忍耐到天亮才打开,看完后,不由得心里慌了起来,内忧外患,若城防营也不安全,急忙起身寻了宋叔讲信件交给他,交代他务必将信件交至魏贲手里,魏铮不在,能信任的也只有他了。
宋叔走了后,我带着呼赫进了大帐,呼赫看我一脸愁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昨天都还没这样子。”
“呼赫,这几天你在军营里多留意一些,遇到行踪不明的,举止反常的不用汇报,先抓了再说。”我坐在太师椅上,揉着眉心,写道。
“军营里有探子吗?”呼赫也皱起了眉头。
我点点头,写道:“这几天凡事都小心一些。”
“你们俩都在啊,早饭都已经好了,先去吃点吧。”王师爷进来笑眯眯的对着我俩说。
我点点头,跟着王师爷往前走去,却突然想起他告诉我方柏死之后,他父亲叫他回去,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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