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本来对小蜜有那麽一丁点心心相惜的季小好被激怒了,起身就要跟对方理论,一个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从今天起,窝里反的一律滚出30。”
☆、公鸡打鸣11
“你..”季小好即将挥出的拳头一个拐弯收了回来差点被摔了,他扭头看著暴鸣华,攥紧了拳头,自从那天抽了暴鸣华一耳光之後,季小好对暴鸣华的恐惧彻底被抽没了,尴尬归尴尬,但是他却不怕他了,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说,那个男人不会伤害他。
对於季小好突然的勇敢,暴鸣华有些头痛,似乎自己的气势压不住这个小家夥了。
其实季小好并不知道他已经出名了,自从那日扇了提青篮霸主的嘴巴,他就一炮而红,现在谁不知道30号里有个叫小公鸡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打人不打脸,这比把人打残废还严重的事情,暴鸣华竟然没有发怒,而小公鸡也完完整整的从禁闭室里走出来了。
此时小蜜的挪位更是给大家透了一个底,这个男孩早晚会上位,暴鸣华打破了他的原则,不仅收了一个‘鸡’,还容忍对方以下犯上,这种喜爱程度那是前所未有的,一时间众说纷纭。
虽说这里男监狱,里面都是响当当的汉子,也就是传说中暴徒,但是也不能免俗的喜欢耍嘴皮子,这里一点娱乐都没有,说长道短便成了茶余饭後的乐趣之一,绯闻!就这样闹开了,此事件以一传十,十传百的速度散播到了整个提青桥监狱,成了全号子皆知的秘密,当然除了那个正在关禁闭的当事人季小好以外。
“过来。”暴鸣华压低了气势试图镇压住季小好,如果再放任下去说不定会惹出麻烦,自己的人还是自己管教的好,以免给他这三年找麻烦。
听到对方没有温度的两个字,季小好没出息的抖了一下,好在他不是个得寸进尺的人,知道适可而止,其实是他根本不敢反抗这样的暴鸣华,不过相信也不没有人敢笑话他吧,暴鸣华让谁过去,谁敢不过去?
磨磨蹭蹭的走到暴鸣华的身边,便被对方一把拉到了怀里,“以後不许随便斗殴,还有不要总和小蜜干架,懂不懂?”
“嗯?哦。”季小好傻呆呆的点点头,又看看男人搂著他的大手,一股子男人味猛的往鼻子里窜,季小好莫名的脸红了,想他阅人无数的红牌,竟然脸红了,这是多麽可乐的一件事啊,但他确实事实,季小好不仅脸红了,还心跳加速了,小心肝砰砰的跳著,眼睛四处乱瞄就是不敢看暴鸣华,两只小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屁股上跟长了针一样坐立不安。
对於季小好呆呆的样子暴鸣华感觉不错,小家夥身上有种清爽的味道,明明这里的人洗漱用品都一样,可是季小好身上就有种好闻的味道。手下的触感是软塌塌的,没有男人应有的硬朗,有那麽一瞬间,暴鸣华觉得自己抱的人像个柔软的女人。
暴鸣华的手顺著季小好的腰侧滑动,顺便捏了捏确认下这具ròu_tǐ到底有多软。季小好猛的一抖,反应有些强烈,蹭的一下就窜了起来,瞬间闪离暴鸣华的怀抱,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度,季小好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竟然跟个雏儿一样纠结。自己的身份摆在那里了,平时有谁毛手毛脚他也是平淡以对,而今如此反应过度,这不是让人说他小公鸡装腔作势麽!
强行压抑自己内心的骚动,季小好偷偷的深吸口气,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对著暴鸣华解释道,“我有痒痒肉,腰眼。”
季小好笨拙的小样愉悦了暴鸣华,他没有继续挑战季小好的忍耐力,小家夥看上去很紧张,即使他努力的想要压抑自己的情绪。暴鸣华不明白这个刚刚还敢跟他横眉冷对的小男孩,怎麽突然就变了摸样呢?丰富的面部表情还有不做作的羞涩都让暴鸣华诧异,他以为季小好应该就坡下驴和他调情才对,这个小家夥不是一直不遗余力的勾引自己麽?
想想前些日子季小好那样露骨的勾引自己,再看看如今的紧张和羞涩,明明是一个人却截然不同,但那感觉又是如此的真实,搞的暴鸣华也跟著紧张了起来,那种感觉很诡异,就连他去交易亦或是被围捕的时候都没有那种感觉,心跳似乎有一点点加速,脸似乎有一点点热,心里好像长了草一样痒痒的。
暴鸣华并没有说什麽,只是随意的倚靠在床上,季小好蔫溜溜的回去了自己的床位。暴鸣华并没有直言让他搬过来睡,对於季小好他是好奇的,在不经意之间季小好这个人已经入了暴鸣华的眼,而现在对於暴鸣华来说似乎上床已经不是目的了,他喜欢看著小家夥变来变去的表情,很有意思。
对於季小好没有搬过去睡的事实,让小蜜心里好受多了,他觉得这是暴鸣华给他的脸面,他心里还是感激的,而且他由床伴晋升为弟弟,人身安全有了保证。当时他跟著暴鸣华出去,对方就开诚布公的和他谈了,结束这段关系,小蜜当时心中有种莫名的失落感,一直以为只是皮肉交易,却没想到睡出了感情。
不过小蜜还是爽快的点头了,不然他还能怎样呢?他冷静的分析自己的处境,跟对方提出自己的条件以确保自己的安全,在这个如狼似虎的监牢里,没了暴鸣华的庇护,他很难完全无损的走出去。
小蜜不是对爱情充满憧憬的小青年,大起大落对於他来说很平常,只是回到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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