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向伊丽莎白求婚吗?她也答应了……啊,这个女人真过分…”收回目光,小声嘟囔,要不是自己现在没靠山,才不会讨好那只母狼。
默里伯爵挑了挑眉,摇头:“如果我告诉你,卡洛斯王储已经中止与英格兰的联姻谈判了呢?”
“诶?”
“是因为他听到了一些传闻,比如,伊丽莎白是个同性恋?”
“他怎么知道?!”
玛丽第一时间想到了江心言,如果这种丑闻爆出来,倒霉的肯定是没权没势的那个,反正她不相信伊丽莎白会舍弃王位。
等等……
她好像想通了什么。
如果跟西班牙联姻,自己就有了欧洲最强大的国家做后盾,到时候别说小小诺克斯了,伊丽莎白都不是她的对手,英格兰王冠就是她囊中之物,而最重要的是,能得到江心言——她心目中伟大的先知。
转头,就见默里伯爵笑吟吟地望着她,深邃的褐色眸子里流露出一丝j-i,ng明:“玛丽,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这桩婚事能给我们带来怎样的好处,到时候,你将会是欧洲最富有的女王。”
光明的未来在向玛丽招手,哥哥说的没错,届时,她将头戴三顶王冠。什么和平,什么团结,有了西班牙这个强大盟友,她还用怕英格兰?还用小心翼翼地跟伊丽莎白维持友好关系?
“哈哈哈哈……”她开心得笑出了声。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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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特菲尔德庄园是个适合隐居养老的地方,位置隐蔽,环境优美,来到这里,江心言首先写了封信给玛丽,说自己在度假,问她有没有到苏格兰。然后围着门口的橡树转了一圈,脑海里不可避免里出现了伊丽莎白的身影,还有那首诗。
她好像能读懂一点其中的意思了。
庄园里房间众多,每一间都打扫得纤尘不染,江心言和奥洛挑了二楼邻近的两间,各自居住,如果不是因为房子太大害怕,她可能要一个人住整层楼。
仆人们平常都很安静,没事不会来打扰她们,带来的汉娜和另一个叫芬妮的小侍女,也只在早晨梳洗穿衣、晚上烧水沐浴的时候出现,剩下的时间要么是接食材,要么在厨房准备三餐。
小日子过得清净又自在。
“这女人是谁?怎么到处都是她的画像?”
晴天,奥洛拉着江心言出门晒太阳,经过走廊和大厅时,遇见了两幅挂在墙上的肖像画,画上是个衣着打扮雍容华贵的女人。
“丽兹的继母,帕尔王后。”江心言瞥了眼画像,很淡定,上次来就看过了。
“啥?帕尔王后?怎么给画成这样了!我见过她真人的,可没这么丑,这画得我差点认不出来。”
“噗……”
奥洛盯着画像上略显老态的女人,神情古怪:“不挂亲妈画像,挂后妈?这伊丽莎白也是挺奇怪的。”
“帕尔王后对丽兹很好,敦促亨利国王恢复了她的继承权,缓和她与姐姐的关系,丽兹心里应该是尊敬她的,而且,谁说她忘了亲妈?”
“??”
“安妮王后的画像在丽兹的戒指里,任何向她行吻手礼的人,都是在亲吻安妮王后,这也算是打了那些骂安妮妖女的人的脸。”江心言说得很认真,一股护妻的味道迎面扑来。
奥洛撇撇嘴,调笑道:“哟哟哟,这么护着伊丽莎白,我又没有抨击她,真是的。”
“……”
一句话让江心言红了脸,低头不语。
在哈特菲尔德住了几天,的确很开心很自由,但是她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伊丽莎白,那种“又想又不能想”的滋味简直快把她折磨疯了。
早晨醒来,身边没有那个熟悉的体温,她会下意识地心慌,坐起来好半天才想到,这里不是王宫,发着呆再摸摸眼角,淌出一滴晶莹。
很怀念从前的伊丽莎白,对外人再冷酷,也只会留给她最温柔的一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变了,变得陌生,变得疯狂……
难道,是因为自己吗?
江心言猛然想起,曾经伊丽莎白说她变了,还是喜欢从前那个温顺听话,柔柔弱弱的小玫瑰,而自从她三番两次c-h-a手一些事情后,媳妇儿就好像总把她跟谎言与背叛扯到一起。
可她的变化也是迫不得已,因为她太爱伊丽莎白了,什么都不想让对方c,ao心。
然后就不知怎么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一切,都始于她从法国回来后。
“怎么哭了?”奥洛察觉她不对劲,以为是自己口无遮拦乱开玩笑的缘故,连忙道歉:“对不起啊,心言,我不是说你媳妇儿坏话,我脑抽,我…再也不开玩笑了,别哭嘛。”
谁知,江心言哭得更厉害了,抱着她:“我还是想不明白,我们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是她还是我,怎么办……”
“……”
“心言,你潜意识里还是想原谅她的吧?”无奈地揉着她的脑袋,明明生理年龄比自己大,却更像小妹妹一样。
江心言无力地点点头:“可是我找不到理由,我…说服不了自己像上次那样原谅她。”
“但你又特别想她?”
“嗯嗯。”拼命点头。
“既然找不到原谅她的理由,就等待一件让你彻底心灰意冷的事情发生,以她那性子,做得出来。”
“我真的会心灰意冷吗?”
江心言不太相信自己,她对伊丽莎白的感情太复杂了,从“偶像崇拜”到“爱”,这个过程快而悄无声息,让她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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