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不高兴了就这般爱咬人?夏清涵恍惚的想,不待她想通透,晏冉接下来的举措叫她大大惊诧——她牵引着她,无所顾忌的带她游走。
晏冉低头吻住了夏清涵……
便如一场肆意又无声的狂欢。
夏清涵的理智在晏冉的吻咬下如逆水行舟,而晏冉则借着夏清涵之手,一遍又一遍……
要她记住自己,要她眸中自此只有自己!要她身子自此烙上她的名姓!要她这一生这一世都忘不掉自己!要……毁了她!数月来那一丝不曾被磨灭的恶念如毒蛇盘踞在她心上,她既已经身在无间,满心怨恨,她便也该身堕地狱,饱尝苦痛!晏冉心绪繁杂起伏,动作愈发大开大合
夏清涵喘息着分神去看,入目只见一片淡色胭脂,神思具是一惊,后又一痛,心里酸涩苦楚,百般滋味——本是两情相悦,鱼水之欢的事情,怎叫晏冉做起来,就成了折磨自我的手段呢?
强提一口气去唤晏冉的名字,意图喝止住这般伤己的动作,谁料晏冉却对她的话不闻不问,竟是魔怔一般的反复动作,仿佛感受不到欢愉之外的痛楚,夏清涵不由心焦,再要进一步制止,却是突如其来的钻心剧痛,那五日来不曾动静的蛊虫竟就在这种时候发作起来!如刀绞,如沸煮,周身百骨如被碾碎千百遍,直痛的人死去活来,纵是夏清涵,也忍耐不住的声声痛吟起来。而这声音,却叫意识恍惚中的晏冉有意无意般,当做了欢愉间的靡靡之音,愈加兴奋,如跗骨之蛇般摆动……
那狂风骤雨似的极乐叫晏冉进入到了一种玄妙的境地,于是她将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那片温香软玉间,满足的发出一声喟叹。
然则,这一声叹息后,佛若美梦成空,怀中空空荡荡不曾有人,抬头便见夏清涵持剑而立,眸光淸敛,身后尽是绰绰人影,她看着她,无悲无喜,轻轻退了一步,于是那些影子便轻易环围住她,晏冉如身浸火池,半边身子被灼烧,痛楚难耐,那些难堪、卑劣、血仇在她面前一遍遍重演,她想去唤她的名字,咿咿呀呀半响,始终不见她来。
故而,方还一腔爱意顿做忧怖怨憎,滋生遍布,她自手边摸到了一物,便想也不想的持此物刺向夏清涵的方向,手上果有阻力,她赤着双目去瞧,见手中弯刀齐根没入夏清涵的心口,反手一转,那胸前便被绞的血r_ou_模糊,面上再无生机,这般却仍不能解恨,于是她循着她之前所受的苦楚,一刀一刀逐加在她身上,先是手脚四肢,再是面容口舌,等刀下人成了一血人,她霍然后悔了,又惊又怕的想去捉夏清涵衣角,自己的手腕却叫人擒了个正着,茫然看过去,却是处在走马镇上,夏清涵领着她,人海里回首,嘴角微扬,冲她莞尔一笑……
晏冉摸索至夏清涵唇角,低头欲索取,舌尖却撞上锁死的牙关和一嘴铁锈味,那血味浓重,终叫晏冉神志恢复一丝清明。
借月色看去,夏清涵双目紧闭,冷汗淋淋,周身颤栗,似在忍受极大痛楚,晏冉面色聚变,扯开夏清涵蔽体衣物,果见夏清涵雪凝般的肌肤下,鼓起了小指大小的包,且如活物,于其胸口大x,ue重脉间游走,眼见就要噬咬心脉——霎时方寸骤乱。
晏冉欲要捏诀叫停,可她心神不定,刚才欢愉时更是因着有走火入魔的迹象,才叫蛊虫躁乱暴走,眼下仅仅片刻,又哪里能理清心绪,安抚蛊虫?晏冉的面色也跟着夏清涵微弱的气息一般,一分分的苍白下来。
☆、第 25 章
第26章 25
c,ao蛊的手段失灵,但也并非无法可解。
这蛊是她用‘心血’养大的,自然解铃还须系铃人。
经过初初的惊惧失措后,晏冉随即稳下心来,强迫自己不要去瞧夏清涵,拿刀在腕上割出一道血线,连着手臂径直送入了夏清涵口中,欺她病弱,捏着她下颚,半分怜惜也无的,不知是咬牙切齿的愤恨多些,还是懊悔更胜一筹。
腕间的血线不过多时便凝结住,晏冉便瞧也不瞧的又割出一刀,如是再三,生生硬灌了夏清涵两碗血汤,埋在心脉里的那只饿蛊才觉餍足,屏息不动,自去修养了。将将保住夏清涵,晏冉手一抖,再拿不住刀子,寸长的匕首生生又在手臂上划开一刀,皮翻r_ou_卷的,却没见多少血,晏冉面上的颜色到比夏清涵还要苍白两分,却仍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紧咬牙根,左右开弓狠狠给了夏清涵十几个耳光。
这般恐吓她,该!
明明使不上气力,声音却响亮的紧。
只夏大宗主人在梦中,哪里晓得自己遭的罪,还有她混不讲理的嗔恼怨怼,只剩下脸颊上指印分明。于是晏冉垂着头对着夏清涵,怔怔看足了一刻钟,又觉得自己打的重了,那面颊上的红痕有碍观瞻,叫人讨厌的紧。于是伸手轻轻抚摸,好似这样就能消掉这些痕迹。
晏冉内力不济,又怕蛊虫再度失控,先花了大半的时间压下那些爱欲憎恶,稳固心境,后又分了几次运功催导夏清涵体内蛊虫进入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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