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年少时的温文是如何肆意而又张扬的度过每一天,他记得那时的温文是如何激烈而又热烈的执着自己的感情。曾经的他那么羡慕温文,羡慕她始终艳若骄阳的明媚,羡慕她随心所欲的自由。
但,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厌烦她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憎恶她的呢?
是她时不时的跟随在他身后东跑西走?是她第一次施展生涩而又狠绝手段对付出现在他身边,关系亲密的男男女女?还是她那次固执的一厢情愿?
想不起来,也记不得了。他只记得他越来越厌烦她。
温文这个人很难让人用一个词汇评价,也很难去描述温文给人的感觉。说她自我,她在执拗的强求情感时也会比较注重端木羸的观感。说她洒脱,她又固守在她所认知的感情中苦苦挣扎而无法脱身。
陷入回忆里的不只是端木羸一人,另一边不知藏身何处的温文也半晌没有出声。
夜色,依旧静谧深邃。浅风,依旧高远无痕。星光,依旧晦暗疏淡。虫鸣,依旧似有还无。
“端木……”陈珏扯扯端木羸的衣袖,明明是静美的如同画一般的夜色,他却从中感受到了一丝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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