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大功告成之后,皇帝携外国来使去金陵城名胜之地游览观光,欣德公主携怀仁公主回镇国公主府准备宴席。
“你今日竟然没有打瞌睡?”欣德公主近来是人逢喜事j-i,ng神爽,眼角眉梢越发j-i,ng致,倾国倾城之色微微一笑,任壬作为一个女子差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可能是糯米团子吃的有点多?今日起得很早,一直到现在竟没觉得困。”说着不困,任壬还是打了个哈气。不过一想到等会儿要接见各位夫人小姐,哈气又硬生生憋回去。
“妾身(臣女)见过欣德公主,见过怀仁公主。”
“免礼。诸位请入座,本宫今日邀请各位前来,不仅赏花,还准备了表演和美酒,希望各位尽兴,不必拘着。”
“是。”
怀仁公主在欣德身边坐下,见桌上有酒,便示意身边侍女为自己倒了一杯,寻思解解口渴。饮了一口举杯一瞧,喃喃自语道:“这竟是米酒啊。”
身旁欣德笑道:“是今年最新鲜的糯米,公主府上极好的酿酒师傅弄出来的,你要是爱喝等会走了多送你几坛子。”
“那便多谢皇姐了。”任壬腼腆笑笑。
“启禀公主,”任壬抬头一看,是丞相府家的嫡小姐,妆容j-i,ng致,“臣女见今日公主府万花风光,姹紫嫣红,心有所感,想要奏上一曲,为大家尽兴。”
欣德公主道:“准。”
任壬听着琴音悠扬,似乎杀意阵阵,又似乎情意绵延,但是曲调却是极好听的,忍不住喝着酒沉溺在琴音里。
“可是《采耳》?”一曲结束,欣德沉吟了一会,猜测道。
“正是,公主好耳力,”似乎看了任壬一眼,面上激动道,“这是臣女亲手改编的,臣女幼时听欣德公主作《采耳》,心中甚爱,于是辛勤学琴,改编出琴曲,希望公主喜欢。”
欣德公主嘴角上扬,眼中却没有笑意:“你的好意本宫心领了,赏。”
不等这位激动的丞相嫡女道谢,旁边苏尚书的小姐又站起来:“听闻怀仁公主作诗,才思敏捷出口成吟,臣女心中实在服气,只是臣女不知,公主才德兼备,可否与臣女相较一下棋艺?”
怀仁公主端正道:“本宫于棋艺一道,略知皮毛,恐怕是不能登大雅之堂,要让这位小姐失望,今天百花赏宴,在座的性质都不能随意拂了去。不如本宫亲手绘图一副,给这位小姐陪个不是?”
“不敢当。”尚书小姐屈膝。这就是欲拒还迎了。
旁边的侍女早已准备好笔墨纸砚。任壬寻思着方才琴音,必然要与之风格不同才行。于是下笔画了一幅月光冷莲,旁题“夜半三更无人语,清风月明莲香洲”,末了按红泥盖上怀仁公主之印。
任壬这一副画,带了三分醉意。众人看去,意境显露,仿佛使人置身于清冷的湖泊,身旁有紫色睡莲荷叶,有湖中小岛长着不知名的美丽草植,月明星稀,微风阵阵沁人心脾。旁边是两行行书,走势顺畅和谐至极。欣德公主见任壬不胜酒力,刚要吩咐带下去好好休息,尚书小姐端着一杯酒迎上来了。
“臣女多谢怀仁公主,这一杯,臣女敬您。”
欣德刚想动手代饮,任壬手已经碰到尚书小姐递来的杯子。怀仁公主“不用客气”还没出口,就听一声惊呼,酒杯掉了,酒水撒了两人的衣裙上。
欣德公主眼角一阵一阵的跳,吩咐下人带两位去换衣服,然后直接送怀仁公主去休息。
傍晚时分,宫宴开始。
觥筹交错,管弦丝竹,舞女歌乐清一色素雅单调。
怀仁公主饮着酒,吃着饧饼,看着歌舞,正高兴的时候,来了一个从没见过的姑姑。姑姑说,按宫宴规矩,公主应该向太后及皇帝倒酒致意。任壬眼见不错,欣德公主正在为皇帝倒酒,身边程贤不在,就随便招呼一个小宫婢端着酒壶跟上,上前为太后倒酒。
太后见到任壬,脸上笑呵呵的。任壬想起自己的老祖母,抬手为太后娘娘倒酒。
而后,任壬转身坐会座位,只见太后饮下刚刚倒满的酒杯,正想说什么,就晕倒了。
满座哗然。
欣德看向怀仁,眼中乱了寸光。
结局
任壬做了一个梦。
宫中张灯结彩,到处布置的富丽堂皇,任壬一个人在宫里闲逛,来来去去的宫婢见到她都是连声恭喜,任壬听得不差,是恭贺公主嫁得如意郎君。任壬无由来只觉心中高兴非常,恍然间有点明白的时候,拉住一个人问新郎是谁,宫婢笑开了花,掩面而去。恍惚心里面有一个人影,一点一点清晰放大,最后确定。任壬看不清是谁,却知道那人就是新郎。
一下子换了一个场景,只见一人披着红盖头坐在新房,有人戴新郎冠去取盖头,双手拉着新娘的红盖头一直不动,任壬看的着急,上前打那新郎,问他怎么不掀那盖头,新郎转过身,任壬呆住了,欣德公主穿着新郎的礼服头戴新郎的帽子,剑眉星目眼光沉沉,定定的看着她。而坐在床上的丞相嫡女自己掀下红盖头,眼光转向任壬,笑得分外诡异。
一头冷汗惊醒,看清楚四周,是了,墙上的十三道划痕,任壬已经在内廷大牢被关了十三天。牢狱处安安静静,任壬掐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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