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会不会寂寞啦?我这儿有个客人,特级品,绝对不比你那个面瘫差……”
“你够了没啊?”jake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这么饥渴啊?”和jake谈话的少年走的路子看起来和他完全不一样,挑染了绿色的头发,细长描绘的精致眼线,和与他白嫩的脸蛋对比鲜明的火红的唇色。这样的少年在这样的环境中,也注定是聚集目光的帝王——他也的确是的头牌,就连接客都可以挑三拣四。
“切,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悠闲啊?”少年抽出包烟,颠了一根出来,竟然是细长的女式香烟。“我去,臭小子竟然给我买女式香烟!”少年口中咒骂着,却还是不介意的点燃了烟,吞云吐雾间,茉莉花香缭绕了起来。“我呢,不过是个贪吃的妖精,玩的时候宝贝得紧,一旦是腻了,不过是只破鞋,又臭又脏。”
jake不禁抬眼,他不知道少年在说这话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但他的表情却是真正的无所谓。
“。”
“干嘛?”
“你有没有想过不做这个了,做些别的事情?你的合约不是还有一年就要到期了吗?为什么不用你攒的钱去开个小店之类的……”
“攒钱?我攒什么钱?”嗤笑一声,像是非常好笑似的,“jake小宝贝,你太天真了,做我们这行的,那个没点儿这病那病的?哝,这儿,”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右腰,“肾病,得治。”
jake有点咋舌,“那你还每天都……”
“我要赚钱啊。”又抽了口烟,鼻息间烟味有着浓烈的女人味。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突然笑了。
“你很好,jake,”他磨合的眼珠子杯霓虹灯染上了妖冶的红色,“你很干净,一点也不像我。你要好好抓住你这位财神,等攒够了钱,就出去,开一间小店好了。”
jake看出他眸中浓郁的不自重,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
“滴滴滴~”裤袋传来单调的响铃声和持续的震动,jake匆匆对道了一句抱歉,站起身来走开去接电话。
“喂。”
“玩够了么?”
磁性的男声从听筒中传来,jake不禁皱起了眉头,“不是说了不要管我吗?我自己知道分寸,等我玩够了就回去了。”
“玩够了?我看你是玩不够了吧?你不是沉溺在了那个人给你的温柔乡中了吧?”
jake脸色一黑,压低声音,“我没有!”“哼!”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很不屑与他的言辞,极其嘲讽的发出了一声鼻音,带着点儿慵懒的意味。“我可告诉你,我们家老头子可是要回国了,你整天窝在你那个连电脑都没有的破地方,应该还不知道吧?”jake心中一跳,喉头一阵发紧,爷爷不是说要五年后才会回来吗?
“我在的业绩很高,这几年的进账也应该完成任务了,爷爷为什么还这么早回来?”jake眯了眯眼,“柯连峰,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喂喂喂,你怎么可以这样直呼你亲爱的爸比的名字呢?~~”
“你闭嘴!你说你是不是又买了什么石头?”这句话一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了清脆的一声“咔”接着便是“嘟嘟嘟”的忙音。
“f*u*c*k!”jake咒骂一句,将手机揣回了口袋。
转头,早已离开了,只留下了半支被踩扁的女士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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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宇晟今天打jake的电话,可是没人接,移步到了ke今天去休假,出门玩去了。也没约什么人,就是潇洒地把手机和身上的饰品放下,随后就出门了。
这还是自两人相处的这三年来的头一回。“或许是玩性上来了吧,毕竟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孩子。”已过三十关卡的陆宇晟这般想到。
但没想到这一禁欲就是格外漫长的三个月。
陆宇晟莫名的觉得暴躁,公司里的员工也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触了他的引线,让boss大发雷霆。陆宇晟的确是处于一个一点即爆的端点——三个月,那个少年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陆宇晟如何不担心?
或许是往常少年的随叫随到,或许是平日里手机常会传来的短信,jake在陆宇晟心中的地位,比他自己曾所认为的高度,要高出许多。
“真是抱歉啊,陆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您也知道,全上下谁不知道那小毛刺是您的人呢?哪里有谁会藏着他呀。”
陆宇晟沉默了一会儿,低低说了句“若他回来了,叫他给我个电话。”
我很担心他。
这几个字被陆宇晟吞在了喉咙里头没说。只怕知道他的人听了定然会惊讶随后嘲笑吧——冷面帝王般的人几时也会担心人了呢?
陆宇晟这厢烦躁的心境还未平复,公司那边又有公务缠身了——最难缠的一年一度的s市上午晚宴。几乎每一个在s是有些出头的公司都要参加,更何况是扎根s市数十年的陆氏呢?一场宴会,觥筹交错间就可以崛起一家家新晋公司,谈笑风生间就可以强强联手,立足行业最顶端。但让陆宇晟觉得“缠人”的,试着晚宴上的另一件事。
“宇晟啊,你说你要一年后结婚来着,怎么到现在都没个准信儿啊?眼光别放得那么高嘛,我看唐氏的小姐就很不错嘛……”
【又来了。】陆宇晟面上的浅笑依旧和缓,心中却在腹诽着,这些父亲的旧相识们,总是喜欢拉着他介绍对象,每每让他不堪其扰。
这次他来参加晚宴,倒是有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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