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无法动弹,使劲儿挣扎间,就见那地上的毛料猛地一跳,突的吸在了我手上不动了。
指尖麻酥酥的,好像在被婴儿允吸一般。
红风的暖流越聚越多,随着咔嚓一声,我陡然瞪大了眼睛,毛料竟是碎了!
我定睛一看,毛料间显露出一块黑色硬物,只是这块硬物周围竟有火焰般的红色,高贵的不可一世。
“天呐!”我将其拿在手里,触手温润,之前阴沉红脂我确定不出材质,但这一块我能确定,这是一块墨玉!
这块墨玉令牌上十分光滑,不见任何纹路,除了那如火焰的红。
不多时,远处传来了红姐的笑声,我精神抖擞,将墨玉令牌装在口袋里,随后迎了上去。
顾擎和老蒋面带冰霜,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指了指,看向红姐。
红姐撇嘴一脸无奈,随即摇了摇头:“你怎么样了?”
我按住太阳穴:“还是有点晕。”
上了车,为了防止被大家识破,一直装病靠在红姐肩膀上。
“怎么个不舒服?”顾擎皱眉。
“就是头疼……”别问了好不好,大哥!
我后悔啊,非得说头疼做什么,当真是一个谎话要用很多谎话去圆……
等快到了谭昙家,隐约听到嗡嗡声。
抬头远看,竟然是一架直升飞机盘旋高空。
“我也想回去!”红姐月眼微眯,“哥,我还没做过直升机呢。”
“出息!”老蒋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切!”红姐撇嘴,又抓住谭昙,“嫂子,你看我哥!”
“他嫉妒呢。”谭昙沆瀣一气。
红姐说话,老蒋会反驳,但谭昙一张嘴,他立马没了气焰,扭头也不说话。
直到了别墅才下车。
顾擎对着直升机招了招手,就见牛叉闪闪的直升机慢慢下降。
“你先去收拾东西,我等你。”顾擎来的时候没带行李,但我带了。
我点了点头,进了屋子才想起来,顾擎来缅甸到底是做什么的?
连衣服都不带,难不成知道呆一天就走?
我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吧,说了是突然有事的。”
“小暖,你快点,别让她等急了!”红姐在门口喊。
“好,我知道了!”我回应,但却没有上楼,而是到了一楼的红绳房间。
眼下老蒋气狠狠的回了屋子,红姐和东道主谭昙在外面寒暄。
菲佣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而且之前得到了谭昙的允许。
我没有犹豫,将门把上的红绳摘了下来。
拧门推开,屋子里的陈列和梦中的一模一样。
陡然,身后一凉。
回身一看,竟然是吊死鬼。
她手上的红绳慢慢消失不见,伸出来的舌头在慢慢回缩。
几息之间恢复到了正常摸样,她眼带欣喜,对着我鞠躬,嘴里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怎么会这样?”
按理说,二姨太没有得到谭昙的道歉,怨气是不会消失的……
可我将红绳解下之后,二姨的样子。
似乎为了证明我的猜想,二姨太笑了笑,消散在空气中。
一抹金色钻进我身体中,暖洋洋的散到四肢百骸。
我疑惑的回到楼上收拾完行李到了门口。
谭昙见我,迎上来:“收拾好了?”
我点头,伸手抱住谭昙,随后压低声音:“你像二姨太道歉了?”
“你知道了?”谭昙会心的笑,也是压低了声音,“心里舒服多了。”
说完松开我,声音复又大了:“一路走好,让我看不透的姑娘!”
“怎么看不透了?”红姐靠过来。
我和谭昙会心一笑,自动忽视了此时有些傻白甜的红姐。
直升机下降到一定高度停住,上面扔下攀爬的梯子。
顾擎威风凛凛的站着,对我摆了摆手,一手抓住梯子,一手揽住我的腰。
“你松开,我自己可以。”我皱眉顾擎的动作。
霎那间,高度陡然升高,顾擎第一次那么听话的松开勒沃。
失重的感觉吓得我惊呼:“别……别松开!”
顾擎的笑声在耳边传来:“这可是你要求的!”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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