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侣两个开始夫妻之间的争执,而一旁的白玉烟却是吓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贺,贺,贺什么?”她刚才不会是听错了吧,茜飞雪叫这男子...
贺白野见白玉烟一副见鬼了的模样,有些不解:“白玉你怎么了?我父亲他怎么了吗?”
“刚才冒犯了,我代他像你道歉,因为我家仇敌不少,我爹的确有些草木皆兵,看谁都觉得像坏——”
“你爹叫什么名字?”白玉烟一把打断了贺白野的话,将贺白野吓了一跳:“我刚才听你母亲叫他贺若,是不是?”
“呃,”贺白野看到此刻白玉烟的表情有些惊吓:“嗯,我父亲名若,字俞生,熟悉的人一般都叫他贺俞生的。”
一道剑气飞来,白玉烟心生警觉,头往旁边一偏,躲过了这一攻击。
“你要对白野做什么?”先前与茜飞雪说话的贺俞生自然是注意到了白玉烟的动作,毫不留情的一击出手,无疑又被茜飞雪抓住一顿狠批。
“贺俞生!”茜飞雪沉下脸:“你是不是练剑练疯魔了?你非逼得我同你解除道侣契约是不是?再这样下去,我要怀疑你哪天是不是也会对我挥剑相向了。”
“飞雪,我只是担心你,你忘了二十年前...我就是察觉不对,这才赶回来。你是不是又要心软?”
茜飞雪沉默下来。
二十年前,白玉烟敏锐的抓住了这个关键。
她记得阿玘比她大两岁,她现在快满十八岁,二十年前岂不是是阿玘快要出生或者已经出生的时候?这两者之前,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白玉烟不准备再旁敲侧击,既然正主已经出现,她还是直接问吧。
将右手大拇指上的那枚戒指取下,白玉烟直接将之伸到贺俞生的面前,戒指上刻着的两个字直接展现在几人眼里:“前辈既然叫贺若,敢问对这枚刻着‘贺若’两个字的戒指有没有什么印象?”
在场的另外三人神色不一。
茜飞雪神色复杂,贺俞生面露疑惑,而可怜的贺小弟却是一头雾水:“这不是父亲的名字么?这上面刻着这两个字,是与父亲有什么关系么,白玉又怎么会有这枚戒指?”
白玉烟留心观察,茜飞雪肯定是知道什么,而贺俞生的模样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这枚戒指既然在你手里,你又怎么会不知道它的来历?”贺俞生的疑惑半点没惨假,白玉烟只得回:“这戒指是我朋友的母亲留给她的,她母亲在她刚出生没多久就自尽了。”
“她死了?”茜飞雪对这个消息有些猝不及防:“她竟然死了,她竟然会自尽?”
与茜飞雪的恍惚不同,贺俞生倒是长笑几声:“哈哈哈,罪有应得,死得好,死得好!”
白玉烟心里有些不舒服,死的是阿玘的母亲,这人这么高兴作甚?
“看来你们的确认得这枚戒指和它的主人了?”白玉烟暂时克制了心中的不爽,还没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她也不能断定是对方的错:“戒指的主人到底是谁?”
“戒指的主人?”男子笑完了,兴许是知道白玉烟与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人没有关系,也没有了先前的敌意,略带嘲弄道:“在场的飞雪,我,甚至白野,都有资格说是这枚戒指的主人,唯独你想到的那个人没有。她不过是个窃物的小偷罢了。”
“贺俞生!”茜飞雪见白玉烟脸色不好,责怪他说话太重。贺俞生却并不妥协,显然对那个人深恶痛绝。
白玉烟张了张嘴,想替阿玘的母亲辩驳,却又想起自己对她知之甚少,也无从说起,只得憋屈的不发一语。
“当年的事情,告诉你也无妨,”贺俞生道:“你大可去告诉你那位朋友,若她执意要找我和我家人的麻烦,尽管来找我,我自不惧。”
白玉烟闷闷的听他讲这段数十年前的旧事。
先前有提到,茜飞雪的母亲,乃是花家嫡系,花家家主之女。
花家家主当年年少轻狂,在外搅风搅雨,与一方魔修势力结仇。数年之后,家主与夫人外出,被结仇的魔修残存势力寻仇。当时怀有身孕的家主夫人被击伤,两人成功逃脱,未过多久家主夫人却诞下一个先天灵根有损经脉有缺的女婴,便是茜飞雪的母亲。
花家长女因先天不足无法修行,家主与夫人自觉对长女十分亏欠,对她很是宠爱,养成了既自卑又自傲的脾性。
长大后,花家的长女便在家主与夫人的牵线之下,嫁给了一位刘姓修士,刘修士倒是对花家长女很是宠爱,但花家长女却颇有怨言。
时间推移,积怨也越来越深,最终在长女有孕,家主与贺家定下指腹为婚的亲事之后彻底爆发出来。
花家长女不愿女儿步上自己的后尘,怂恿夫君离开了六元仙门,去一处无人找到的地方隐姓埋名。
花家猝不及防,回神之时,夫妻俩已经了无踪迹。
花家铺天盖地的寻找两人无果,却又在不久之后意外得知了两人的消息。刘修士的魂灯突然灭了,花家在魂灯传回来的画面中发现两人所在之处,同时花家长女还在被魔修追赶,不禁盛怒,立刻动身救援。
最终,在一小世界普通农户家中发现了刚刚产女,已经奄奄一息的花家长女。而她也在强撑着一口气托孤之后,撒手人寰。
花家人将一个女婴带回六元仙门,因生于柴扉之家,便为其取了一个名字,叫刘柴扉。
“刘柴扉,便是你那‘朋友’的母亲。”
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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