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要从老宗主说起了,”侍阳道。
哎呦,果然,就说为什么会牵扯到他这歃血宗,这要是说与顾司邈的老爹有关,那倒是有几分可信度。
“与本座父亲有关?你速速说来。”
“那楚泗阳与老宗主年少时曾是莫逆之交,老宗主素来淡泊名利,不爱争夺,可楚泗阳却恰恰相反,极重名利,而且为人也颇有些轻浮,老宗主当时与他交好,自然也会对他劝解一二,可他面上答应了,背地里面又会故态萌发。”
还有这等秘事,倒是让他吃惊不小,“本座的父亲竟与他是好友?你是如何知晓的?”
“属下也是后来听夫人说的”
原来如此,顾司邈的娘亲叫什么来着?这一时还记不起,不过那老东西当时将他捉去的时候,对着他喊什么“萝儿”,这会不会就是他娘亲的小名?
“本座的娘亲小名可是‘萝儿’”
侍阳点头道,“宗主自走火入魔之后,竟是忘了这么多事情,夫人名为萧萝。”
萧萝,萧萝,一听便知是个极清雅美貌的女子┈┈
他回过神来,问道,“昨晚那老贼问了本座一些奇怪的话,说什么要以血换血,他是不是也与本座一样,身患歃血之症?”
“那楚泗阳确实患了此症”
卧槽,这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一个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竟然与他一般,这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本座是不是可以认为他也练了歃血功”
侍阳一顿,宗主果然聪明,只是被自己一点拨竟就猜到了,不愧是老宗主的孩子!
“宗主英明,楚泗阳确实在练歃血功”
我了个大擦,就说那老东西给人感觉阴森森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妈的,竟然还偷学歃血功,也真是够恶心人的。
“他怎会有此功法?”
“老宗主去山上打猎时,不甚坠下山崖落入到一个洞中后,从那处拾得了歃血功法,带回去之后交给了夫人,便一直没有与别人说,只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被楚泗阳知晓了,嚷嚷着要练它,老宗主这人重情义,便与夫人商议,把那本功法给他,夫人不同意,认为此人居心叵测,让他得了功法,极有可能会危害武林。”
这顾司邈的娘亲其实是个明白人,知道这功法的利害,若是以顾晏梓的想法,大概为了不伤兄弟之间的感情,也就顺势给了。
“这楚泗阳一直都对夫人暗藏爱慕之意,可是这次却遭到她的回绝,因爱生恨,将老宗主与夫人打伤,抢了那功法便逃之夭夭了。”
好吧,这楚泗阳竟然这么渣,也真是没谁了,也得亏是顾晏梓,若是常人哪里还能与他相交莫逆,不与他成仇家就不错了。
侍阳见顾肖一脸深沉,面上的表情也有些凝重,知他在听自己说话,便接着说道,“楚泗阳抢走功法之后,老宗主懊恼不已,哪知夫人却一点也不生气,笑眯眯的告诉他,说抢走的那部功法其实是假的,真的早被她藏起来了。”
“本座的娘亲确实有先见之明,若是一点防备都不做,那真是不知道找谁喊冤了,”顾肖插了一句道。
侍阳深以为然,“宗主说的有理,夫人向来聪慧。”
顾肖一只手指敲着桌子,冲他道,“说下去。”
“是,那楚泗阳将那假功法练下去之后,发现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颇像走火入魔之兆,便带着功法去找老宗主夫妇,待他回到从前生活的地方,方才发现,那处已经人去楼空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开智:就是记事的意思大概5,6岁左右吧
稍后还有一更
☆、放本座离开
顾肖不得不佩服这萧萝,如此机智,倒是比一般的男子要强上许多,若是没有她,那顾晏梓不知道要被那楚泗阳坑成什么样子。
“娘亲倒是早早就谋划好了一切,那楚泗阳不过是一个自以为将他们二人唬得团团转的傻子罢了。”
“若不是夫人识破他的嘴脸,不知道老宗主还要被他蒙骗到何时,可见夫人的胆识与智谋,”侍阳说到此处,声音都不觉微微提了提。
听他这赞颂之词,虽说顾肖现在这具身体是属于顾司邈的,但一想到前身竟然还有一个这么聪明的妈,他也颇有几分颜面,“在理,之后呢?”
“练了那错误的功法,自然是往错路上走,而且那功法也想上了瘾一样,根本停不下来,最最可怕的是,练了那功法之后,使女人受孕的机会极小,即使已经怀了孕,也逃不过胎死腹中的下场。”
这么厉害,那假功法是萧萝所造,没想到这萧萝手段还真有些恶毒,不过他喜欢,这种人,让他苟活在世间都觉得是对其他人的不公,只是可惜了他妻子和那未出生的孩子。
“所以说他妻子肚子里面的孩子并没有生出来,而楚柯黎不过是个替代品?”
侍阳点了点头,“阿黎只是他害怕世人眼光的遮挡物,他的妻子小产之后身体每况愈下,不久便去世了。”
好一段恩怨纠葛啊,怪不得那老东西看到他时恨的咬牙切齿,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些缘故,不过前身练的那歃血功既然是正确的功法,为何还会出状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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