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江非离并江赞月二人同力,也只在一招之后退走,谭知若有所思看了这个少年一眼,默不作声拔出重剑,飞身而上。
‘叮——当’!
长刀与重剑相接之际,发出清脆的声音,摩擦的火花四溅。
‘铛’——
一息之间,谭知手持重剑,已和这个少年过了数招。两人举着武器,变化着角度朝着对方的命门而去,总在下一刻都被阻挡在外,不得伤及对方。
谭知几招之间,几乎探查到了这个长刀少年的底,当即道:“你们去!”
一时半会儿,谭知也不能拿下对面这个少年,只是若是就这样放任,只怕那边贺易行一个人,危险会多。
江非离并江赞月对视一眼,眼看着谭知逼得少年不得不全力招架,这才穿过二人,朝着贺易行并江失语打斗的方向而去。
那少年眼见着江非离并江赞月从他身边而过,有些焦躁,却又无法从谭知的进攻中脱身,只得眼睁睁看着两人甩出武器,前去支援已经气喘连连的贺易行了。
贺易行并江失语的打斗中,周边树木草被全被破坏,两个人不断转移着战场,几乎已经从荒凉偏僻的粮仓附近,打到了能听得见其他人战斗的声音。
这里建筑也多了起来。
两个人眼中毫无障碍般,你来我往中,武器携带着劲风,撞击在院墙拱门,蛮悍的内力几乎在碰触到墙体时,就掀起一股气浪,冲垮了结实的墙体。
残垣断壁中,两个人再度出手,细剑与软剑划破空气,‘咻咻’‘铛铛’之声,不断传来。
这时候,被那个少年绊住脚步的三个人中,除了谭知外,江非离并江赞月已经赶到了这里,再度从背后发起进攻,夹带着猎猎风声,袭上江失语背心。
江失语的反应不可谓不快,软剑一甩格挡住贺易行袭来的细剑,身形一扭,空出的手一掌击出,凌厉的掌风朝着二人而来!
江非离也好江赞月也好,都不敢硬接下这记掌风,两人同时转了转身,让开了去。
江失语分心对付身后两个人时,贺易行几乎在瞬间抓住了他的空档,剑身一抖,软剑牢牢缠住动弹不得,果断放开手中剑,趁江失语未回过头来之际,接连几掌,直朝江失语心脉而去!
一时不察的江失语硬生生受了第一掌,强按下内息,转手一掌,对上了贺易行接连而来的后招!
贺易行一击得手,收势很快,翻身一退,再度抓住了细剑一抽,这一次,细剑在江失语失了几分力度的情况下,得到了自由。而江失语生生受了这一掌后,面部扭曲,眼中泛起血丝:“……贺——易——行!”
贺易行只一个抖手,再度冲上来,剑势凛然。
与此同时,是江非离并江赞月两人的攻击,须臾即到!
受了一些内伤的江失语终于左支右绌,在三人夹击中,再度因为回击江非离并江赞月的时候,被贺易行成功再在他身上打出十成十的一掌!
这一掌,终于激怒了江失语!
事不过三,而今天一天内,在各种情况下,贺易行还是在他身上落下了三掌!
江失语软剑一甩,阻挡中贺易行攻进眼前的细剑刃锋,身形一扭,顺着贺易行的细剑剑刃,借力之下一划剑意,直接削上了江非离的丝弦,盛怒之下一击,无坚不摧,就连江非离手中几乎从来不会被刀剑而斩断的丝弦,也被顺势削断了一截,当即心疼的江非离倒抽一口气。
这手腕上缠着的丝弦,可不是那个鼓,江失语所给;而是当初和他一起的小哥哥留给他的,当初年幼不知道材质,然而使用了这么多年,从来不会因为锐器而损毁的丝弦,居然被削断了一截!
这一下,也给了江非离并江赞月一个警钟;江失语的真正实力如何,他们……从来测不到底;这一次,就算有贺易行并谭知二人……不对,谭知还在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少年缠住了,只有贺易行作为支力,究竟会如何?
江赞月是靠吃药才坚持着成年体型到现在的,从骨头到血肉无一处不在撕裂叫嚣着痛楚,他眼睛也不眨一下,只手抓着双刀,变换了个姿势,再度以刁钻角度袭击而上!
江非离也只来得及看掉到地上的半截丝弦,再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哀悼,立刻全身心投入到眼前的占据来,争取给贺易行做出更大的机会。
贺易行双眼紧紧盯着眼前这个男人出神入化的招式,不断调动自己的内力,提着一口气,用最快的速度,最精准的判断,来逼出这人的破绽。
江失语这个男人,比贺易行多着几十年的内力,又有着非同寻常的实力,加上各种阴损招获得的内力,根本不是贺易行一个人能做到些什么的;现在谭知不在,贺易行也就只能靠着拼内力,来消耗一些江失语的内力,加上江非离并江赞月的不断干扰,总有那么一两次得手的机会……只要能伤及江失语分毫,也是对于接下来的行动的一份助力!
‘铮铮’——
两柄武器相撞发出的金属碰撞之声,不断在这空旷的废墟发出,激烈的回音甚至传出了远方,四人胶战之地,渐渐的叫人发现了去。
在场的贺易行三人谁也没有心思去关注周边投入视线的人影,只拼着自己的力,竭尽所能,困住江失语。
江失语的眼中从来没有放下过普通人,能够和他交谈上的,除了白月教的护法堂主之外,也只有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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