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问道:“你觉得怎么样?”赵季凌只是心里觉得恶心,身体上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同。风六见赵季凌一副愣愣的模样,说道:“咱们得试一试。”江离点点头,道:“有道理。”他想着试验的手段,最终说道:“不如跳个舞吧。”此时母蛊已吸完了血,就开始手舞足蹈地跳起了舞,赵季凌也跟着舞了起来,但由于蛊虫比他多了几只手脚,他学起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江离看罢满意地说道:“看来效果还不错。”
赵季凌心里大惊,刚才跳舞时好似成了一个提线木偶,身体全不受自己控制。他是聪明人,聪明人最怕失去控制感,脸上不禁露出了惊慌之色。江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如果你诚心诚意,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等事成之后,我就帮你把蛊除了。”赵季凌没了退路,只好压下心中怒气怨气,答应下来。
江离这才问道:“你说你能帮我们对付君慎之,你要怎么帮?”
☆、罗浮门
赵季凌实话实说道:“我现在还没有眉目。”风六听罢邪笑道:“反正他也没什么用处,不如一刀杀了。”赵季凌亦是天纵之才,哪里受得了风六三番五次挑衅,他咬牙切齿地对江离道:“你家的狗怎么乱吠人?”江离笑道:“首先,他是我朋友;其次,如果你真没用,我确实会杀了你。”
赵季凌颇为沮丧,道:“我明天带你们去探探情况。”
当下三人各自睡了,第二日江离和风六又化作侍从模样,由赵季凌带着上乱宿峰。他现在变装手段日趋完美,扮成侍从连行止声音都无懈可击。赵季凌在乱宿峰上已是常客,不须通报直接进了大殿。
君慎之正在气定神闲地饮茶。
赵季凌连忙上前见礼,又说身后这两人是他的心腹,完全可信。君慎之朝他身后瞥了一眼,见那两人低眉顺目地,像是很安分的样子,便笑容可亲地勉励道:“不错,有前途,好好干。”他还以为赵季凌又在向自己推荐人才,这事他以前也没少干,有机会总会为自己手底下人争取,是个靠谱的中层干部。
赵季凌道:“君长老,您前不久抓的那个魔族……”赵季凌话还没说完,君慎之便道:“你消息倒是灵通。”赵季凌心想,什么消息?我完全不知道啊!他内心里全是问号,但脸上装作一副我全知情的模样。他见君慎之神色间似有不渝,脸上也自然地流露出愤慨之色,只等君慎之自己说。
君慎之道:“殷莺这女人真是小人得志,仗着有掌门撑腰,连我手里的功劳都敢抢!”赵季凌一听就知道那魔族被殷莺提走了,附和道:“欺人太甚,不过是靠吹枕头风爬上来的东西,真把自个儿当长老了。”又道,“那女人也知道自己不能服众,才想把功劳都揽到自己身上,要不然借十个胆子她也不敢打君长老您的主意。谁不知道您在门内威望极高,连掌门都要敬畏三分。”君慎之摆摆手,道:“话不能这么说。”
赵季凌冷哼一声,以表对殷莺的不屑,又道:“她高调传书修真界,要把这个魔族给公开斩了,无非就是想露个脸,博点名声。咱们偏不让她得逞,偏要让她跌个跟头。”君慎之笑道:“算了,我难道还要跟一个女人计较?让她蹦跶去吧。”
赵季凌把皇帝不急太监急做了个极致,道:“您宽宏大量,我可咽不下这口气。她敢对您不敬,比在我祖坟上撒尿还让人难受。我和您是什么关系?”他一脸坦诚,“说实话,只有让人不敢冒犯您的威严,咱们底下人才能得一点脸。您放心,全用我的人,这事和您没关系。”君慎之笑道:“小孩子家家的,总爱争这口气。”赵季凌笑道:“该意气用事的时候就要意气用事,等再过个几十年,可就意气不起来了。您当时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君慎之笑道:“那可不是。”他便开始给赵季凌讲一些年轻时候的往事,那些一去不回头的轻狂岁月,罢了叹道:“轻狂无用。季凌,我就是欣赏你沉稳务实,又有少年人的意气仗义。但我告诉你,那些都是没用的东西,到头来不过一场空。人从少年时就该追求一点实在的东西,钱也好,权也好,女人也好,你可都要想清楚了。”
赵季凌实心实意地道:“谢长老教诲,季凌受教了。”他不打草稿地演了一场大戏,只这一句是真心话。
江离探听完消息,就想示意赵季凌回去,却见一个貌美非常的高挑女子从门外进来,在君慎之面前一跪,低声道:“徒儿拜见师父。”
君慎之见这女子神色颇为萎靡,问道:“这是怎么了?”赵季凌也道:“是谁惹咱们伊童不高兴了?说出来长老定帮你出气。”伊童伏地道:“徒儿办事不力,求师父责罚。”
君慎之道:“你起来说话。”
伊童跪在地上,还未起来,一个举止斯文的俊秀男子又走进来,跪在君慎之面前,惶恐地说道:“求师父责罚。”赵季凌叫道:“墨香,这是怎么了?”墨香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就埋下头去。君慎之道:“都起来,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江离一时好奇心起,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这时却听门外一个带着笑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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