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便道:“你实话实说。他到底还有几年寿数?”
“若长此以往,怕是活不过二十岁。”孙恒抚着长须,神色哀戚。
秦毅却笑了:“你这老头真可恨,话总说一半。你既然这样说,定是有方法可解,不然早就拂袖而去了。”
“真真是个奸商,什么也逃不过你这双眼。我且给他开个方子,慢慢清清毒素,日常辅以燕窝雪莲滋补。但到底有多少功效我也不敢肯定,只能看他脉象变化了。幸好这孩子遇上了你,不然……”孙恒说到这里停顿一下,即便是富贵人家,养着这么一个人也是吃力的,因他的药方里面还有许多千金难求的药材,也不知道秦毅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你可是打定主意要救他?”
秦毅一脸坦然:“不然我叫你来作甚?他这样,可适合怀孕?”
“早日怀孕,解了蛊毒,与他有益。”
秦毅点点头,叫孙恒开了药方,吩咐人去四处搜寻药材,还叫药铺里时刻搜罗珍贵药材,以备不时之需。
孙恒开的药,既有内服的,也有外用的。秦毅拿着一盒子在汤药中煮了一天的玉势,神色复杂地看着浑然不知的小风。
“相公,这是什么东西?”小风好奇地去看,大小不一的玉势摆放在盒子中,散发着一股药味。他原本没见过这东西,但见其形,很快便猜测出这东西的用途,不觉红了脸。他们还没用过这些东西呢。
秦毅将东西放在一边,大掌抚上小风红彤彤的脸蛋:“今日腰可还酸?”
小风摇摇头:“昨日干净了以后,腰就不酸了。就是……”说到这里,小风又害羞似的低下头,将脑袋埋进秦毅的胸膛:“就是花穴痒得厉害。”
秦毅把他抱起来,亲了一口,说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借口:“孙大夫说你这样不易受孕,因此我叫他开了个方子,日后要苦了你了。”
小风一听是为了受孕,便爽快道:“只要能替相公传宗接代,小风不怕苦。”
秦毅笑着又亲在他小嘴上,像是奖励。然后快速除了小风身上的衣物,分开了两条纤细的长腿,露出丛林中翕动着的穴口。
即便已经做过许多次,小风还是有些紧张和羞涩,这会烛光正亮,相公这样岂不是把他那处看得清清楚楚?看着相公拿起一根玉势,小风羞得几乎要把腿合起来,却被秦毅的大手箍住,动弹不得。
玉势还带着余温,秦毅特意挑了稍小一些的,进入的十分顺利。往日他还真没有好好观察过花穴,此刻借着烛火却看了个仔细。小风体白,私密处也较一般女子白皙滑嫩,yīn_máo虽有却不茂盛,并没能遮挡住穴口的风光。青色的玉势分开两片粉蛤,粉色的媚肉立刻包裹上去,紧紧地吸附在玉势上。xiǎo_xué还有些干涩,秦毅将玉势停下来,怕一下子进去会伤到小风。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没过多久,mì_xué就开始自发用力,玉势一点一点的被吞了进去。
这刺激太大,秦毅只觉得下身发胀,索性也除去衣物,将ròu_bàng塞到小风手中,聊以慰藉。小风却来了兴致,下身那玉势实在太细,根本不足以满足他,此刻摸到了秦毅的大ròu_bàng,如何还肯放手。摸了半天还觉得不过瘾,索性爬过去,张口含住,这才满意地发出低低的呻吟。
秦毅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也不阻拦,闭着眼享受小风的伺候。小风吞吐间,大ròu_bàng已经硬挺到直抵喉咙,但丝毫不见要射的迹象。说起这个,小风真是满腹委屈。秦毅这人明明性欲旺盛,很容易勾起火来,偏偏又是个自控能力极强之人,说不做就不做,不管他怎么勾引也没用。然而一旦真做起来,秦毅往往要两刻钟才泄第一回,越往后自然越持久。常常都是小风已经被他操得欲仙欲死,昏昏沉沉,然他还是性致高涨,不见衰退。想到这里,小风便转了转眼珠,爬上去对着秦毅的脸吹气。
“怎么停下了?”秦毅怪道。
“好相公,人家嘴巴酸了,底下xiǎo_xué也痒得紧,你也不顾一顾人家。”小风说着,拿腿蹭了蹭秦毅,他那玉柱正好抵在秦毅的小腹上。
“你这小家伙惯会磨人,底下还敷着药呢,且等一等。”秦毅说着还探手摸了摸露在外头的一截子玉势,也不知是药水还是yín_shuǐ,湿了一手,往里又推了一点。
小风一个不妨,只觉得腰一软,便叫了出来,原来竟是撞到花心了。秦毅一惊,见他面有春色,便知无碍,压着他在小嘴上亲了个够。小风攀着秦毅宽厚的肩膀,鼻间盈满了男人刚毅醇厚的体味,整个人都荡漾起来,什么念头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要溺死在他无限的柔情之中。直到把人亲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秦毅才放开他,顺着嘴角一路吻下来,在脖颈间种了无数草莓。小风皮嫩,前些天的还未消,又添新痕,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小风磨蹭着双腿,一手移到胸前,拉扯着饱满圆润的乳珠,甜腻的呻吟和喘息从唇畔倾泻而出,充斥着勾人的sè_qíng。堪堪食指粗细的玉势被蹭了进去,险险擦过花心,如同隔靴搔痒,到底不痛快。被折磨久了,小风不由得委屈低泣。秦毅擦掉他脸上的泪痕,埋首舔舐着另一颗被冷落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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