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颇有些意外了,这下面拇指指甲盖那么大的地方,镂刻了一只九尾狐。
“嘞是个好东西。”白门这次没有什么独占的意思,这玉杵上的九尾狐的模样,分明就是苏达寂小鼎上的九尾狐,必定是和苏达寂有关系的。但有什么瓜葛,现在看来,也必须带他们见上一见才能知道了。
“我记忆里自己也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东西,但这好像并不是我原有的东西。”宁羲对这个玉杵是熟悉的,所以才会拿在自己的手上,一遍一遍的仔细观察。
白门停下了步子,手里握着玉杵:“到老,樊青乐在里面。”
“樊小姐她做错了什么事?怎么住在牢房里?”宁羲大惊,像樊青乐那样乖顺的气质,也不至于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吧?
白门一把把宁羲推了进去,他们一进来,樊飞就扭头看向他们,看到白门还没什么,打不过白门他自认技不如人,但是看到宁羲的时候,那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
“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宁羲还从来没有被人用这种仇视的目光看过,所以被樊飞看得心里打鼓。
仇人在自己的面前,明知道他转世了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樊飞还是很想将之挫骨扬灰。如果可以,他甚至连自己都恨上了。如果樊青乐不是因为他们两个人,不会死的,即使死了,也不会像那样的凄凉。
“……不认识!”樊飞咬牙切齿道。他要是没有答应樊青乐不杀宁羲就好了,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是白门挡着也能手刃他。
宁羲凭着自己的直觉,知道这个人很讨厌自己。被人莫名其妙讨厌也是一种不太愉快的感受,所以宁羲也就识趣地没有继续和樊飞搭话了。更往白门的身边靠拢,直觉告诉他,樊飞还是非常看重白门的意思的。
白门对他们之间的暗流汹涌半点插手的意思都没有,他拽了一下宁羲,指着樊青乐的身边说道:“上去躺到起。”
“……这……这不太好吧?!”宁羲虽然知道自己可能与樊青乐有什么关系,但他们到现在还是不熟啊!这样躺在一个女孩的身边,真的大丈夫吗?
樊飞看宁羲还磨磨唧唧的样子,踹了一脚宁羲,暂时出出气,转而直接用自己的法力控制着宁羲躺到了樊青乐的左手边靠墙。
“我们这样不行啊!”宁羲一下弹坐起来,虽然他对樊青乐是有些好感的,但也不至于到同床共枕的地步啊!而且是在两个不是很熟悉的大男人的注视下和一个美娇娘躺在一次!这种人生经历,他一点也不想有好吗?
白门皱眉:“躺好!”掌心摊平,玉杵便悬浮在了他的手心。
刚才他研究这个玉杵,暂时明白了一点东西,知道该怎么用了,但是需要宁羲的帮助才行。
白门的命令虽然不合理,但是一听到了白门第二次下令,宁羲还是反射性的躺好了。等他觉得不对的时候,他的手心已经被划出了一道横贯掌心的伤口。
玉杵飞到了两人的头上,白门转手又把樊飞的手心划破了:“你牵好樊青乐的手。宁羲,你也是。”
有的事情,无论是宁羲还是樊青乐他们都没有意识到。其实想要自己在死后,灵体不散是很困难的。除了樊青乐所说的那个奇怪的结界之外,那个房子里面一定是有灵力很强大的东西的。
这样才能给灵体不散提供足够的灵力,转而包吃住了樊青乐的灵魂,还能等到樊飞回来。毕竟樊青乐自己的修道天赋几乎是没有的,这个可不是什么勤能补拙就能突破境界的。樊青乐不能仅仅依靠自己的怨气就能在没有进入地府的情况下保持灵魂的完整。
而樊青乐身上的鬼气其实也很奇怪,但是白门从来没有仔细思考过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对。而东华帝君那个老油条,很明显是早就看出来了,而不像他,到现在还是一知半解的。
现在又要欠下一个人情,做神还真是方便,随便掐算一下,就能知道那么多。还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来随便的摆放棋盘,让所有的棋子都按照自己的意志来行动。
樊飞和宁羲听了白门的命令,一人一只手,握住了樊青乐的手。
白门则是用自己的法力牵引着玉杵中的力量往樊青乐的身体里面灌注,而宁羲与樊飞的血一个代表着樊青乐挚爱之人,一个是樊青乐至亲之人,这两个人的血能够帮助樊青乐凝聚出实体。正好可以配合着玉杵的力量,将樊青乐身体里不属于她的东西逼出来。
樊飞一边控制着自己的伤口不愈合,一边看着已经垂在樊青乐眉心的玉杵,上面的每一道花纹都那么眼熟,让他知道自己一定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东西的。可这一时半会儿的,樊飞又死活也想不起来这个东西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
白门当然注意不到樊飞的神色,他正全神贯注的盯着那玉杵呢。里面的灵力强大到让他都忌惮的地步,如果不小心控制,一下子全都灌进了樊青乐的灵体里面,樊青乐也会受不了的。
他现在也大概猜出了为什么樊青乐会昏迷了,这个玉杵应该与樊青乐有关系,但玉杵却不在樊青乐的身边,而现在又落到了宁羲的手里,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而没有玉杵了,樊青乐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到现在诉说了自己所有的苦难怨恨,樊青乐支撑不住昏迷过去也是正常的。
而这个玉杵能够帮助樊青乐醒过来,只要给樊青乐补充够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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