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到门前,大门就被外头的人给打开了,唐豫书端着饭菜看见了他,便换作是一手撑着托盘,一手扶着陆尚温的腰往内走去。
被摸着酸痛部位的陆尚温战栗了一下,顺着唐豫书的手走了进去,门在唐豫书的脚下乖乖关上了,里头的陆尚温吃了三碗饭后,一筷子戳上了唐豫书的脸,道:“豫书呀,想不到你平时看起来这么不食烟火,到了床上脑子里装着的竟然都是那回事,你是怎么张的?”
在陆尚温的质问下,唐豫书的脸变得有些通红,一开始陆尚温以为他是害羞,靠近了却发现他的□□呈现出了不自然的幅度。
男人都理解这是什么,陆尚温缩回手,却还是不依不饶地问着。
唐豫书终于还是回答了他:“昨晚之前,我从未想过做这些。”
这倒是真的,从一开始到现在,他只想着让陆尚温只有自己,却从未想过……这等事。
但陆尚温却明显不相信:“什么?你不想?从未?你要不要看看你这个从未想过这等事的小雏儿在我这把老骨头上做了什么,恩?唐豫书啊唐豫书,你说你要□□我,可□□的后果不是我上你吗?怎么是你把我弄得腰酸腿疼?”
唐豫书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唐豫书:“别……别说了。”
陆尚温难得看见他如此窘迫的模样,心情大好,他最后笑了笑:“今晚你让我上一下我保准不说了好吗?”
唐豫书终于找回了些人色,在他看来,无论如何这都是他们在结合,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而当他仔仔细细将自己从里由外洗得一干二净毫无污垢香气微袭,并把自己打扮得人模人样时,那个说要上得他鬼哭狼嚎腰酸背痛的人已经抱着枕头睡着了。
唐豫书在床前站了一会儿,终是没忍心叫醒他,可他努力了这么久的结果只能空作笑谈,不由得感到了一股想要摧毁一切的悲凉。
他最终只是亲了一口熟睡的陆尚温,抱着他睡着了。
次日段暄的人一早就在外面守着他们醒来,然后带着他们吃了一顿大餐,然而这一餐却有一股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唐豫书的心情在看见段暄时就有些不太愉快,他仍然记得不久前陆尚温对他所说的段暄喜欢陆尚温之事。
他尽全力避免段暄与陆尚温说话接触,而这一切就在段暄提出要医治陆尚温体内残毒时破碎。
医治分为七日,分为两个过程,一是药医,二是内力牵引。第一过程时段暄还能让唐豫书随同医治,但第二过程段暄却以不得唐豫书以吞吐之息乱了医疗把唐豫书关在门外近两个时辰。只要唐豫书被关在门外,他就忍不住猜想两人在屋内可能有的举动,满心的苦涩却只能够自己吞下。唐豫书虽然看不惯段暄,却不得不承认她在这一方面上是个能手,只能咬着牙忍受。
即使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循各种理由与段暄进行所谓“切磋”,并且专挑脸下手,势要将她打得鼻青脸肿不成人形。除此之外,余下时间都腻在陆尚温身边,负责上了陆尚温的衣食住行,不肯他人做,却没有对陆尚温任何出格的事,最多亲个嘴,然后在陆尚温睡后出门吹吹冷风,淡下浑身的热意后才敢回房。
段暄曾说:“这七日内,戒荤戒酒戒房事。”那时她的视线掠过陆尚温脖子上的红痕,若有似无地向唐豫书翻了个白眼。
而唐豫书却只能自己暗暗咬牙,怀疑段暄以公徇私。
七日之后,陆尚温显得十分愉悦,他操起重新回到他身上的内力,吃了五碗饭,晚上与唐豫书胡闹到次日寅时,然后睡到了巳时。
这一段时间内,段暄打发了无数陆纡说的人,成功把自己伪装成了被渣男欺骗怒不可遏的冷意女子,当七日之限结束后,她就让人快马加鞭前去请人来碎花宫,说有一笔要谈。
然后就来了一位商人,据段暄所说只有他能将他们不被怀疑完完整整送到京城,陆尚温有一些包袱落在那里,而其中有公孙家的《温定式》,听说了这些的段暄有些疑惑:“公孙家?他们大多都投靠了陆纡说,这个东西怎么会落在你手上?”
陆尚温:“他们都投靠了陆纡说?这本书是我从一个公孙小姑娘那里来的,她说她一直被逼迫。”
段暄:“这我倒是明白了,那小姑娘肯定是学了《温定式》了,没学过的公孙人都极其冲动一出事,也许是陆纡说给了他们什么好处,没学过的都答应了,学过的要么死了要么就像这小姑娘一样,死而后生了,或挣扎着死了。”
由此陆尚温想起了一件事,当他还是皇帝时他命人关注唐豫书和公孙清(那时还叫荷清),那时陆尚温还有一些人比较听话,向他报告了两人的动态,而某一日,那个背后跟踪公孙清的暗线告诉他,公孙清曾下过要强、奸唐豫书的誓,并且说要在陆尚温失势时找十来个男人把他玩成荡、妇。
陆尚温的世界观就在那时被改变了,他沉默了许多天,在下雪的那一天发誓要阉了公孙清。
公孙家的人确实冲动,由此《温定式》对于他们的重要性不在咫尺之间。
除此之外,当陆尚温得知他们已经可以随那商人离开时,他的心中不仅不太高兴,甚至还有些不情愿。
但总有一些事情,是要解决的。
而当陆尚温见着了那商人,那商人却像见着了什么救命恩人一般火热地看着他。
这眼神太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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