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刘领命出门。
此时,外面传来腾腾的脚步声,只见两位神色严峻的工友匆匆走了进来。
其中一位工友对叶婉珍拱手道:“叶管事,你父已交待他今早受到吕家军的胁迫闯入曹府,还说吕家军不仅抢走了曹府大量财物,并抓走了曹老太和钱庄。”
闻言叶婉珍不禁暗暗握紧了拳头,这两位工友是她特地交待审问叶大山的,她若是直接出面,那叶大山定会死哭烂缠,定会不胜其烦,最好两不相见。
“曹老太她人关在哪里叶大山可交待了?”
“叶大山说吕家军将所有的财物和曹老太一起转移出城了,但人具体关押何处他也不知。”
“他还说了什么?”
只见那位工友面露难色道:“他还说自己想去螭国,并拿出金锭一枚,说这是路资,让我们农场的人护送他到螭国王宫。”
说完,那位工友掏出一块赤金锭子放在了长桌上。
不用猜就知道这块金锭是叶大山抢曹家大户揩的油!竟然还敢拿出来显摆,真是丢人!
叶婉珍气得柳眉倒竖,怒道:“明日一早将他送回集市!农场不准他再踏进一步!”
“是!”
见工友领命离开后,有位年长者却道:“婉珍,这金锭子看似不吉,上面刻有寿型纹。”
“寿字纹金锭有什么不妥么?”
见叶婉珍疑惑,静石先生慢慢地拿起桌上的那块金锭子道:“寻常金银锭是不会刻寿纹的,这是富贵之家长辈陪葬之物,可见是曹老夫人提前给自己预备的。”
见到叶婉珍脸色苍白,那三杠爷羞愧的脸色通红,叶大山如此不堪,他身为叶家长辈脸上无光。
此时,曹五满头大汗的又闯了进来,只见他双目赤红地道:“婉珍!”
“五哥,出什么事了?”
“婉珍,五哥不能同你一起作战了!五哥要去寻我老娘和大哥!刚才五哥去审那唯一活口,他交待说我老娘已被吕超抓走,还有官兵去追我大哥大嫂他们去了,只怕去晚了凶多吉少!”
只见曹五已经穿上厚皮袄,腰上别了两把锋利的斧头还挂着特制的铁勾,已经准备好就要出发。
“五哥莫慌,曹姨具体关在什么地方你可知道?”
曹五摇摇头:“那个吕家兵无论如何拷打也不再吐露一个字,最后竟咬舌殉主!”
曹五预感大事不妙,自从那日老娘安排家人纷纷出逃后,他就觉得万分凄凉。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和母亲和大哥分开过,即使他在农场做工,自己的一举一动老娘都了如指掌,他也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家人都在守候在自己身边,关注他爱护他,这让他很安心。可是这次不知为何,他却觉得像落单的孤雁,好像就此一别,就再难重逢。
曹五心焦急万分,不由得眼泪哗哗直流,见到一个壮汉哭的泪人也般,叶婉珍等人不忍告诉他金锭子的实情,只得道:“五哥,婉珍明白你寻母心切,只是刚才得到消息,曹姨此时已不在荚县,而且你一人不成,得有帮手。”
曹五抹了把眼泪道:“不必了,这农场留下来的几位工友的情况我都明白,我怎能忍心让他们帮我……”
其实农场留下的几位青壮工友身体不同程度都有残疾,所以才没有跟随乔玉英上战场,若是他们肢体健全,只怕农场会走的一个人都不剩。
叶婉珍道:“五哥,那你去找我大哥,他定会帮你这个忙。”
“我不知道他和朝歌在何处……再说,他们二人分开许久,也该好好相聚,我又怎能忍心打扰?”
叶婉珍皱了皱眉:“五哥,你告诉我说大哥去找了朝歌,可为何那吕超却怀疑大哥去找了司徒瑾?”
“不能!他为了和朝歌相会,那天从曹府离开时连澡都没顾上洗,也没有同我打声招呼就匆匆而别……”
叶婉珍吃惊地道:“没有告辞就离开,且没有洗漱么?”
“没错。”老五有些惭愧,因为叶剪秋第一次在他府上沐浴,高兴万分的他竟然四处去寻鲜花和香料,结果等他一切安顿好后,那叶剪秋已经不见了。
叶婉珍觉得事情不对,这叶剪秋有洁癖,不可能热水准备好却不清理一下的。
“五哥,当时是谁告知你大哥离开的?”
“我娘。”
“那天你府上还有没有人和大哥一起不见的?”
“老六!只有曹老六!老娘说曹家男儿各自有志,我老五喜欢农场,那就让随我去,而那老六想征战沙场,那就让他找司徒瑾当兵杀敌去了……”
曹五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不由得紧张万分,连手指都在发抖。
曹老娘早就说过,那吕家欺人太甚,死也要死在仁主手下!也许那小厨子是被自家人动了手脚当成大礼送去了!
想到这里,曹五鼻梁酸楚,痛苦难当。
老娘啊!争来争去害人害已啊,你可知道你活着才是我老五最宝贵的财富!
老娘啊!我老五只盼你能平安,让我再亲口喊一声老娘!
此时,叶婉珍拿出一把华贵的腰刀,交给悲伤的曹五:“五哥,这是吕超随身携带的佩刀。吕超身死之事外界还未知,你可用此刀传令让吕家军放人!俗话说将离兵散,即使言语不和打斗起来,吕家军见到此刀,也会退让三分。”
只见这把腰刀直柄直身,全器鎏金,贴有金箔。刀柄呈螺旋条带状。刀鞘正背两面以红、绿、蓝、白、黄各色宝石镶嵌花卉枝叶,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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