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悻悻地抓了抓头发,倒杯水喝着,目送楚沐屿拿着烤好的吐司在餐桌旁坐下。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诺兰还是向楚沐屿问道。
“我昨晚……没有干什么不好的事吧?”
咯吱一声,楚沐屿差点把自己的牙都咬碎。昨晚在浴室里诺兰吻他的画面再次浮现眼前,昏黄灯光下的画面格外煽情,楚沐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猛然冒出的不和谐念头,恼羞成怒道,“就你这段数还能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看来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了。诺兰放下心来,要是他真的吻了楚沐屿,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
食不知味地吃完早饭,诺兰端坐在沙发上,宿醉后遗症让他哪哪都不舒服,头疼胃疼走起路来还有些晕乎乎的。他叫住想回房间的楚沐屿,问道,“我好不舒服,可以请一天假不去上课么?”
楚沐屿自己近日连轴转也有些吃不消,索性给俩人都放一天假。闲着没事也是没事,他问诺兰,“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或者想干的事吗,我放你一天假,你可以出门。”
“我不想出门。”作为水生生物诺兰实在不想出门晒太阳,他思忖了一会儿后对楚沐屿说,“你有空吗,我想学着做些简单的饭菜。”
“做菜?”楚沐屿狐疑地看向他,“你要忌嘴,不能贪吃。”
“我知道啊。可是我想做给你吃呀,外面的饭菜太油了,吃多了对你的胃不好。”诺兰说得坦荡。
那种诡异的悸动感又来了,楚沐屿感觉自己心率过快不适得紧,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正在被撩的纯情少女,竟真有那么一丝丝羞怯。他想转身就走,可面对诺兰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又没办法下狠心拒绝,心里天人交战好几回合后,他叹了口气。
“行吧,你想从什么步骤开始学?”
菜单定下为西红柿炒j-i蛋、白灼菜心和回锅r_ou_,诺兰按照楚沐屿的指示打开冰箱门挑选着要用的食材。
料理台左边摆着清洗好的西红柿、j-i蛋、青菜、大蒜、五花r_ou_和虎皮青椒,右边摆着砂糖、盐、生抽、淀粉和豆瓣酱。
许久没亲自下厨的楚沐屿穿上围裙,将袖子lu 高,摆出一副认真的架势。他跟诺兰讲解了下做菜的大概步骤后,拿起刀准备从切菜开始教。
“摁住菜的手要用手指抵住刀背,这样比较不容易切到手,不熟练的时候就慢慢切,不要太快,听见没。”
楚沐屿一边说一边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切着砧板上的五花r_ou_,切好的就放在旁边的碟子里,每一片都是连皮带r_ou_差不多厚度的,看起来很是舒服。
“可是这样很难看见自己在切哪里呀。”诺兰把头凑过来看。
“所以你要慢慢来呀,看准了位置再切下去,不然厚一片薄一片的,炒熟了口感也不会太好。”楚沐屿放慢了切菜的速度道,“你要是没看清楚我就再示范一遍。”
诺兰把下巴架在楚沐屿的肩上,道,“嗯,你切吧,我再看看。”
“……”楚沐屿只感觉肩上一沉,那灼人的呼吸声贴近了自己的耳廓,轻柔的气息扑洒在他的脸色,就连诺兰的声音都化作了微微的震动惹得他心里不住发痒。
“你、你靠得也太近了。”楚沐屿努力镇定着。
“有吗?可是这样才看得清楚啊。”诺兰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
楚沐屿感觉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切菜的那只手手腕都有些着不上力。他木然地切着r_ou_,思绪从海底两万里转到了太空银河系,注意力一点儿也没办法再集中在自己手上。
正当他灵魂都要脱窍而出时,他感觉到诺兰把鼻子抵在他的颈间嗅了嗅,由衷地发出一声感慨。
“沐屿,你好香哦。”
楚沐屿菜刀一歪,不小心在自己手指上划了个大口子。痛感还没传递上脑,只见诺兰蹭得一下抬起头,惊恐道,“天啊,你的手出血了!”
“嗯?”楚沐屿回过神来,只见鲜红的血从那道划痕处渗出,诺兰像条搜索目标物的警犬一样,到处翻找着医药箱。
……我这是怎么了。楚沐屿简直快被自己给蠢死了,自从昨晚诺兰在醉酒状态下吻了他后,他就一直魂不守舍的,并且诺兰一靠近他他就慌得很。
想当年自己也是个万花丛中过的fēng_liú公子哥,怎么现在变得跟纯情二愣子似的。
翻出医药箱的诺兰赶紧扶着楚沐屿让他坐下,诺兰拿出棉签用酒j-i,ng沾s-hi,心疼地对楚沐屿说,“接下来会有点痛,你忍一忍。”
楚沐屿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棉签刚擦拭到伤口上,一股醒神的刺痛立刻拉回了楚沐屿的注意力,痛到他的表情都微微扭曲起来。
“很痛吗?”诺兰蹙起眉头。
“还好。”楚沐屿熬着那股刺痛过去,吐出一口气来。
“怪我,不应该说话分散你注意力的。”诺兰懊悔,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楚沐屿受伤的那只手,朝着伤口处吹了吹,“吹吹就不疼了。”
楚沐屿心里那股别扭的感觉顷刻间散去不少,他伸出手揉了揉诺兰的脑袋瓜。
“哎,还是得叫外卖。”
手指受伤后,楚沐屿也懒得再出门料理工作上的事了,反正这两天也没有什么必须要亲自露面处理的事情,索性就窝在家里处理些堆积的文件。
心怀愧疚的诺兰肩负起大扫除的任务,待楚沐屿进书房后,他翻出家里的清洁用具,百度着大扫除步骤,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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