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濮立再次出现,是在北域寒门主城中心的那块白虎比武场上,这里四周位列四尊白虎雕像,有立主杀伐之意,濮立虽然带了一队心腹随从,但是整个比武场上几乎全是张夫人的党羽,就连金长老也已经卧床不起,那余下的那些支持濮立的人也自然称病不出,看来他们是对濮立完全没有了信心。
此时张夫人正襟危坐在上方高高的看台上,正以一种睥睨之姿紧盯着濮立,而弟弟濮涛也已经站在了比武场中间,神情自然不可一世,对他来说,这个哥哥只会男女之事,要论武道,那自然不是自己的对手,今天在场的也都是母亲的亲信,这一切不过就是过过场的,等过了今天,那自己就是新族长,苦等二十年的时刻终于要来了,这怎能不让濮涛激动呢。
“既然两位公子都已到场,那比试就开始吧,比武切磋难免伤亡,不过只有强者才能继承大族长之位,带领我族走向强横之路!”张夫人说完,安然坐在了位置上,等待着好戏的开始。
濮立心中一阵冷笑,张夫人说这话,摆明了就是要制自己于死地,不过他来这里的路上就已经服下‘天罗丹’,药丸入肚,他只觉腹中一股暖流,很是舒坦,不过他也是狡诈,用木炭在眼袋处轻轻抹了一遍,给人一种纵欲过度的样子,既然准备打一场防守反击战了,那就把戏做足了。
“兄长看来近日生活很是滋润!”濮涛遗传着母亲的心机,所以他从小就与濮立保持着距离,所以自然和这个大哥没有多少情分可言,在他眼里,他从小看不起濮立,今天就是他濮涛证明自己的时候,现在的他说起话来,自然有一股傲气在内。
濮立有气无力地笑着:“这族长之位,我可不能轻易让给弟弟你,我是大公子,我才是正统的继承人,你切不可乱了礼数!”
这有气无力自然是装的,但是濮立说的话却如一个大锤重重地敲打在濮涛的心头上,这也是他心中最忌讳的话语,尤其从濮立嘴里说出,就是对他最大的讽刺,此时他心中又急又恼,全身真气立马凝聚起来,他每一脚都重如沉雷,慢慢地朝着濮立走了过去。
濮立知道这家伙多年来一直没有荒废武艺,不过为了竞争族长大位,他虽拜四方名师,却也一直在家修行祖传功法,所以当下濮涛的实力已是相当了得,不过濮立也不怕他,以前什么狠角色他没见过,他纵横灭境千载,每一次都是从血泊里爬起来的,如今自己靠着‘天罗丹’的神奇效果,绝对可以抗住他的攻击,然后出其不意把他打败。
“虎啸皇拳!”濮涛一出手已是自己最强武学,那拳风挥出的一瞬间,就如一头猛虎出笼,大有王者横扫天下的气势。
那气化为斑额大虎,濮涛两条铁臂如同虎牙与虎爪,牢牢地锁定濮立周身之间,如果濮立退一步,就会被处于最完美的攻击距离,濮涛心中打着如意算盘,只等猎物自己走入死局。
但是濮立的表现真是大出意外,他非但没躲,还欺身而上,让濮涛那虎啸皇拳的攻击距离无法施展开来,威力也是大打折扣,虽然被几十道拳风全中,濮立也只感觉到轻微的疼痛。
这家伙真是天资卓越,没想到短短二十年间,濮涛这小子居然已经有这份修为,但是要知道服下‘天罗丹’之后的一个时辰内,光靠这种拳力是打不倒自己的,如今能感受到这种微弱的疼痛感,正好能说明这一点。
张夫人在台上看着这一切,濮涛此时已经稳占上风了,包括其他党羽也都应声喝彩,看来濮涛的胜利也在旦夕之间。
“虽然不知道兄长是不怕死,还是怎么的,你这种打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在濮涛看来,濮立那攻击方式就和街井斗殴差不多,就是埋身肉搏,但是看他那病怏怏的身子骨,应该已经倒地而亡了,但他还站在那,要知道凭着自己第二重寒境的拳力,刚才那一lún_gōng击,连批马都能打死,何况是人。
濮立忽然坐在地上,抱着肚子,一副快要死的表情,他微弱地说道:“弟弟饶我一命,我不和你争族长的位置了!”
“饶命!怎么能如此简单就放过你,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坐稳那个位置!”濮涛没有理会濮立的求饶,他感觉只要自己再蓄力一击,濮立肯定就要死了,于是他开始再次聚力,准备进行下一轮的进攻了。
濮立看着濮涛那一脸得意的神色,以及感觉他即将施展的强猛杀招,他的心也冷了,不过他依然问了句:“真的要杀我吗?”
那眼神里透露着无奈,伤感与绝望,濮涛看着濮立的那种表情,他心里只有享受,为何自己晚出生一个礼拜就要成为这种废物的弟弟,既然上天不给机会,那就由自己创造这种机会,他想到这里,虎啸皇拳携带着撕空的声音朝着濮立轰了过去。
“那就不能怪我了!”刚才还快要死的人,此刻居然精光大盛,濮立伸出左掌接过濮涛一拳,然后顷刻间把腹中‘天罗丹’催生的一股真力释放出来,经由右拳直直地轰进濮涛的胸膛内。
“九天煞寒第二重寒境!”随着一声惨叫,濮涛就像一根断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飞了出去,摔出了老远。
突来的变故惊呆了场上所有的人,张夫人顿时吓得瘫坐在了椅子上,她压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那些党羽压根不敢说什么,只有军士们大声高呼着少主名讳,这是对胜利者的赞歌。
“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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