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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老人家是仗着辈分高,年龄大在指责他们这些不肖子孙。
“爷爷,孙儿不孝,孙儿给您磕头赔罪。”何小白突然起身跪倒在地,冲着那位指责他们的老人磕了三个头。
“喂,小白,你这是干啥?”二爷抢步上来,一把拉起了他。
“我。。。。。。我刚刚看到了爷爷,就。。。。。。就站在老太爷旁边。”何小白故意装出一副惊恐失措的模样,颤抖着手指向了那位指责他们的老太爷左侧。
老太爷惊得一个趔趄,差一点摔下长条板凳,旁边几位亲属急忙扶住了他。老太爷脸色灰暗,身体不停的颤抖,显然吓得不轻。
一场惊吓,老太爷有点撑不住,被几位亲戚扶着回去休息了。
被他这一闹,灵堂的气氛立刻变得阴森压抑,守灵者情绪陷入了深度恐慌,个个神不守舍,坐立不安。
“小白,你回屋休息吧。小孩子定力差,容易走神。”二爷急忙起身打破了压抑,将容易“走神”的何小白安排到了屋里休息。
正屋炕上已横七竖八的挤满了酣睡的来宾,主要以妇女儿童为主,男宾们都聚集到隔壁二叔家喝酒打牌去了。
何小白挑了两个年轻女孩中间的缝隙挤了进去,陷入了一片温柔之间。
“哥,给你枕头。”一位本族堂妹被他拱醒,立刻主动让出了一半的枕头,给了他一个共枕而眠的机会。
让出半个枕头,她便转身侧卧,留给了他一个背影,也给他留出了足够的睡觉空间。
加入人气浓郁的睡眠行列,彻底驱散了内心隐约的恐惧感,一路劳乏的他很快就伴随着周围的浓浓呼吸声,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青青草原,蓝天白云。
他我和苏曼并排躺在青青草地,仰望着蓝天白云。在一片浪漫的氛围熏染之下,他的左手悄悄的捏住了她的右手。
苏曼回头嫣然一笑,没有反抗。
他顺势一翻身,搂紧了她的身子,苏曼娇羞躲避,转身侧卧。何小白立刻纠缠而上,从后面抱紧她,一只手已探入她的t恤领口。
手掌感觉一团绵软,下面一热,整个身子佝偻成一张弓。
“哥,不可以,咱是近亲。”一阵细如蚊虫的娇羞低语,如晴天霹雳在他耳边炸开。蓦然清醒。
身边的小堂妹肥嘟嘟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轻轻的推到了一边,一张红扑扑,圆嘟嘟的脸挂满了尴尬。
“对。。。对不起,刚刚睡迷糊了。”何小白赶紧压低声音,紧张的赔礼道歉,生怕她大声声张。
在爷爷去世守灵之夜,趁机占本家堂妹便宜,这种猪狗不如的行为,一旦捅开,自己这辈子都没法抬头做人。
“哥,都是自家人,没事。”小堂妹憨憨一笑,眼睛一闭,接续了她的酣睡。
得到了她的原谅,何小白一颗紧张到咽喉的心轻轻回落原位。一阵湿腻的寒意袭来,才意识到下面已经湿透。
他悄悄的溜下炕,找了一卷黑乎乎的卫生纸,匆匆溜出门,溜到了土墙围起的一个简易茅房,解开腰带开始擦拭污秽。
一阵尿意袭来,顺势飙出了一道水柱。
“喵——”一声刺耳的枭叫,惊得他全身一颤,整个裤腿已湿透。
仓皇抬眼,发现一只黑猫趴在墙头,一双蓝幽幽的眼睛正瞪着他,泛出两点幽灵之光。
“滚!”惊魂未定的何小白一声呼喝,手中的半卷卫生纸已下意识的砸向了墙头的黑猫。
“喵呜——”黑猫一声凄厉的嚎叫,身子一闪,卫生纸砸到了墙上,散落成一条缓缓舒展的白带。
而被激怒的黑猫不但不逃逸,反而凌空一窜,扑面抓了过来。
“妈呀,救命——”面对如此惊恐一幕,何小白早已魂飞魄散。口中呼叫救命,身子一个趔趄向后跌倒,右臂下意识的遮挡了自己的视线。
右臂一阵撕裂般的灼痛,他半褪着裤子跌倒在地,黑猫已从他身上扑过,闪电般翻越院墙,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亲友团听到呼救,纷纷围拢而来,关切的问长问短。
何小白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提裤子,一边跟大家解释刚刚的惊险一幕,大家一阵唏嘘议论,开始陆续离开。
“小白,这种乡下地方,很容易闹鬼,你上厕所也该跟你爸说一声,让他跟着你。”老妈一边紧张的抚摸他的后背,一边埋怨他的冒失。
老爸黑着脸没有吱声,见没事,便回到灵堂继续守灵去了。
“妈,别担心,就是一只野猫。”何小白故作轻松的安慰着老妈,在她陪伴下回了房间。
“哥,你胳膊流血了?咋回事儿?”此刻天色已大亮,那位刚刚睡醒的堂妹一惊一乍的凑上来。
“小白,别动,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见小白小臂上三条血红的抓痕,老妈立刻慌了神,小跑着去车里拿药箱。
老妈是一名社区卫生站的轮诊医生,每一次陪老爸下乡探亲,都要替他们准备一个应急小药箱。
内伤,外伤,感冒,拉肚子。。。。。。,各种意外应对药物应有尽有。
这边小堂妹眼疾手快,抓了一把卫生纸已替小白按压了渗透血迹的伤口:“哥,咱乡下野猫野狗多,晚上出去可得小心勒。”
何小白急忙伸出左手按压了卫生纸,尴尬的道谢。
“自己人,客气啥勒。”小堂妹爽快的应了一声,,转身出门忙乎去了。
“小白,你咋能用卫生纸止血?万一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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