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口鲜血来,顾不得伤势跪下道:“谷主息怒,弟子是想帮……”
“滚!”姚柏松怒吼着,抱起地上的轩辕锦墨放到床上。这个人是他最珍视的东西,舍不得他受一点伤害,原本想好好对他,谁料才相处了不到两天就出了这种事。罢了,这也没办法,说不定因为这个意外,轩辕锦墨会接受他。
“唔……滚开……”甩开姚柏松伸过来的手,轩辕锦墨挣扎着向床内缩了缩。
“这个没有解药,若是我不帮你,你就要一直难受下去。”姚柏松诱哄道,捉住轩辕锦墨本就不剩多少力气的双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利落的挑开了他的衣襟。
精壮的身体因为药物的缘故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胸口因为剧烈呼吸而不停的上下起伏着,小麦色的肌肤上渗出了晶莹的薄汗。姚柏松着迷的抚上那漂亮的胸膛,在一颗已经涨红的小豆上碾磨。
“啊……”轩辕锦墨的身体早已崩到了极限,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失声叫了出来,“姚柏松,如果你敢做下去,我决不原谅你!”嘶哑的声音仿佛垂死的挣扎,整个人开始剧烈的颤抖。
但姚柏松终究不是凤离天,不会因为他的一句“不原谅”而慌了手脚,那人只是轻笑着俯身在他耳边道:“你会原谅我的,等你的身子成为我的以后……”
“谷主,不好了!”一名年轻的弟子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
“放肆,谁准你进来的。”姚柏松恼怒的吼道,迅速拉过被子盖住那诱人的身体。
“谷主,青营的人突然暴乱,已经冲到内谷了!”
“什么!”姚柏松瞬间跳起来,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我很快就回来。”
外面响起一阵吵闹声,屋内终于安静了下来。轩辕锦墨将颤抖的手伸向下面,奈何仅仅安抚前面根本没有用,反而让身体越发的难受。他觉得自己要疯了。意识在渐渐远离,轩辕锦墨突然觉得害怕,怕自己失去了意识后任人宰割。天儿,你在哪里?天儿,天儿……
模糊的视线中看到有人靠近,轩辕锦墨抬起拳头挥过去,被一个温暖的掌心包裹住。
“哥哥,”凤离天扯下蒙面的黑色布巾,猛地将被子里的人抱到怀里,“墨,别怕,是我。”
“唔……天儿……啊……”轩辕锦墨想说话,奈何开口只有破碎的呻吟。
“墨,你怎么了?”感受到怀中人惊人的热度,凤离天马上捏住他的脉搏,“妈的,姚柏松这混蛋!”
迅速给轩辕锦墨穿好衣服,将他背到身上,但他已经连搂住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凤离天扯过床上的帐幔将他与自己绑在一起,旋身跳出了窗口。
“什么……”月光下的三角眼闪着惹人生厌的精光,“人”字还未出口,便被凤离天一掌透了心脉。通往谷外只有一个出口,凤离天握着两把匕首,轻盈的在树木间跳跃。
“阁下夜闯寒谷,所为何事?”老者的清朗之声在牌坊之后传出来,一个身着白衣的老头走了出来,鹤发雪髯,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救人。”凤离天坦然的落到老人面前,夜能视物的眼睛却在算计着攻击的角度。
“在下天书,算是寒谷最年长的人,不知宫主可否赏脸一叙。”天书,就是七绝之首,据说这人的寒冰掌已经练至顶层,远不是摇光他们那个级别能比的。他的鎏火神功一直突破不到顶级,在练到第八重之后就停滞不前,若是这人与他内力相当,那么八重鎏火应付寒冰掌的最高层倒也可以一战,问题是这老东西有六十多年的功力,明显的欺负人。
“本宫有要事在身,他日再来拜会前辈。”凤离天拱手一礼,迅速向后撤去。
“寒谷的东西,可不是随便就能带走的。”天书收起笑容,起掌扑了过去。
凤离天旋身而起,晃开身形,且战且退的朝谷外退去。天书浓密的胡须下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骤然提升内力追了过去。过快的速度使凤离天来不急逃脱,垂直的在高耸的牌坊上向上退着,直至顶端避无可避,天书将内力凝于掌心,强烈的冰寒之气扑面而来。凤离天运起鎏火,仿若实质的火焰瞬间升腾,夹着清脆的凤鸣声对上了天书的一掌。
“碰碰碰!”脚下的牌坊因为强劲的内力被震碎,凤离天接力飘开了很远,将要撞上山体的时候骤然转身,一掌拍在山体上,又是一阵剧烈的爆裂。强大的后劲使他必须将力量导出来,否则会受到很严重的内伤,但背上有轩辕锦墨,所以他只能用手掌导出去,但接触面积过小,还是有一部分没能排解完全,凤离天喷出一口血来。
但现在不能耽搁,凤离天反手抓住山壁上伸出的树根,一个接力飘上了山顶,脚下不停步的向雪山飘去。天书没有看到凤离天逃离的方向,待爆炸过后已不见了两人的踪影。
凤离天在积雪上快速的奔跑,因为用跳跃会留下脚印,所以运起无根诀飘着跑,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唔……”周围的寒风唤回了轩辕锦墨的意识,寒冷过后,那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麻痒接踵而至,“天儿……难受……”
凤离天的脚步顿了顿,感受到身上的人剧烈的颤抖,知他难受的狠了,向来隐忍坚强的人竟也忍不住开口。从这里到山下还有一段距离,而且那里还埋伏着其他门派的人,他现在受了伤又带着墨,就算能脱身也必然会耽误时间,且不说墨已经忍受不了,寒谷也很可能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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