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魁一提手腕,红绸绷紧到了极致,他竟是被拎着那一口红腻雌x,ue,腰臀离地寸许,白玉阳根软垂在大腿间,颤了又颤,淅淅沥沥吐着白浆,仿佛一尾被倒提的银鱼。他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只嫣红鼓胀的y-in阜上,r_ou_唇紧紧蹙成一团,露出淡红色的边缘,s-hi亮亮地颤抖着,这才能勉强吮住鼓槌。
但这滋味又何等地难捱,粗糙的鼓槌一寸寸往外拖动,若不是他久经调弄,一口雌x,ue柔腻丝滑,壶口紧窄,r_ou_腔百转千回,又习惯了剑,大腿修长柔韧,如白蛇一般,能紧紧夹住红绸,怕是早就被倒拖出芯子了。
玉如萼抱着大腿,委实吃不消了,便仰着颈子,寻找起赤魁的气息来,霜白色的睫毛雾蒙蒙地垂着,盖住通红的眼睑,仿佛要融化成一汪春水。
赤魁五指一松,那洁白的腰线如琴弦般颤了又颤,啪地一声,跌回了一滩 y- in 液之间。
“你又输了,”赤魁笑道,“自己拿出来,去鼓上盖个章。”
那几面夔鼓,高低错落,环绕四周,鼓面油亮,散落着几枚暧昧的胭脂印,深浅不一,像是女子的朱唇,但那唇瓣似乎太过肥厚,重重叠叠,带着细腻的褶皱,环护着一枚圆鼓鼓的红点。
赤魁的尊印,就大剌剌地扔在鼓边,翻倒在一滩异香扑鼻的印泥里。
玉如萼摸索了一阵,坐在鼓边,双腿大张,露出s-hi淋淋的内蕊。因着刚刚吃过鼓槌的缘故,x,ue腔敞着荔枝大小的眼儿,甚至能一眼看到红腻烂熟的宫口,咕嘟咕嘟吐着气泡。
他一把捏住r_ou_唇,过分滑腻肥腴的红r_ou_从指缝里挤了出来,夹着y-in阜的皮r_ou_依旧是欺霜赛雪的白,却亮晶晶地淌着 y- in 汁,魔尊印一盖上去,便敏感地收缩起来。
他目不能视,大印一半盖在了指节上,黏稠的印泥则流淌到了翻开的r_ou_唇间,仿佛狼藉的花泥,一缕朱红色的黏汁顺着会y-in,渗到了雪白的臀r_ou_间,将细腻的菊纹浸得s-hi红一片。
“咝……”他轻轻倒吸了一口气,“好痒。”
他的身子,已经在极度的 y- in 痒难耐中软成了一滩,只能勉强扶着鼓架站立起来。
夔鼓中央抹了解药,他只有抬着r_ou_臀,将y-in阜严丝合缝地贴上去,化作一枚 y- in 靡的印章,才能窃取片刻的清凉。
但这又谈何容易,他摇着屁股,剥开淌着印泥的雌x,ue,试探着往后一贴,肥沃嫣红的r_ou_唇软绵绵地张开,露出一枚鼓胀如豆的蒂珠,和填了朱砂的尿眼儿。
他腰身一晃,只听啪一声黏响。
“唔!”
浸着s-hi汗的雪白脊背,撞在鼓面上,留下一道花枝般的深色水渍。
那只圆翘的r_ou_臀,竟是结结实实撞在了鼓架上,x,ue眼一张,将粗糙的木头吞下了一角,抻出狭长红腻的r_ou_腔,印泥shī_jìn般淌在黯淡的木纹上,洗出一种s-hi淋淋的朱红色。
玉如萼的r_ou_x,ue被硌得又酸又痛,几乎被刮伤了柔嫩的内壁,一条猫尾发狂抖动着,牢牢缠住了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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