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边定只好自己再去打听。
后来他才发现,他穿的这本书的作者也真是绝了,为了用那些古诗词,也是操碎了心。人家直接弄了个遥远的战火纷飞的东方,把什么唐宋元明清的都安上去,然后那些古诗词文、典故名句什么的,完全就可以直接用了。
季边定觉得这个操作简直骚得不要不要的。
什么?你说怎么没有人想着过去?
团团的回答是:“作者没想过有人会过去,当然书里就没人想过去啦!”
“再说——”团团摸着自己怀里鲜亮香甜的苹果:“真的有人去了,作者不写,你也不知道啊?管他那么多!”
季边定一想也是,又安安心心地赚钱炼药拉人才了。
但是今天他又被勾起了这个伤心事。
他一点也不想重复这个。
某个掉进钱眼的夜归人和某个胆大包天的小迷弟已经双双勾结起来,他得维护自己所剩无几的节操,以待后来。
他正委婉拒绝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身后远远地响起:
“季师兄!”
很好,现在就差某个掉进钱眼的夜归人,他就可以收拾收拾出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1.这个作者就是无耻的本人了
想名字的时候就去看古诗,果然惊喜多多
2.
西风吹老洞庭波,
一夜湘君白发多。
醉后不知天在水,
满船清梦压星河。
——《题龙阳县青草湖》元代唐珙
第7章 胆大包天小迷弟
然而季边定还没转头看一眼某个胆大包天的夜归人,余光却先注意到一团黑影向这边冲来。
他运气推开柳星儿,自己也迈步往后退。可才退了两步,某个偏心的小东西又不知怎么的又扒拉在他肩膀上,一边尖叫一边扯着他的衣服:“那是主角啊!接住主角啊!”
季边定露出一个微笑,伸手把这小熊拍扁在手里,任由它厉声尖叫,自己却施施然后退,给谢衡腾出一条路。
“砰!”
谢衡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冒出滚滚烟尘,压碎了一些墙面的石块。他吐出几口血沫,看着台上那个把他打下来的人,眼神中却仍旧有着凛然战意。
但是按照规定,他已经输了,所以台上根本没再管他,又继续开始唱名,喊着下一个。
季边定凑过去,对着谢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摸了一把:“嗯!没事,一点外伤,回去养养就好。”
谢衡被他摸的有些别扭,又觉得自己想太多,只好安静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远苍从人群中挤出来,走过去半跪在旁边,贴着季边定的耳朵,小声道:“我看到蓝衣社的人了。”
季边定挑了挑眉:哟!这群眼高于顶的竟然也会来?
他拉起谢衡,从怀里摸出一小瓶药,扔过去道:“吃一颗吧,毕竟还是受了点伤。”
谢衡怔了怔,捏着手中的药,却皱着眉头没有动作。季边定看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刚想和他说几句,一道声音冲破人流直直钻到他耳朵里:
“季师兄!季师兄!”
一个穿着黑袍的青年男子正从另一边的人群中挤出来,一张俊俏的脸上挂着傻笑,一边走一卞喊着季边定,身后还跟着一个一脸无奈的白裙女人。
青年走到季边定面前,一脸高兴:“太好了!季师兄!我们又见面了!”
季边定看着他,无奈地笑道:“路师弟……你怎么又和我偶遇了……路伯伯没有拦住你吗?”
路和云嘿嘿笑了笑,没有回话。
路和云和季边定的交集十分狗血。就是一个骄傲自满的中二少年被他吊打之后从此成为脑残粉,忠诚地简直跟中邪一样。气得他爹路秋天天都在后悔,当初怎么没掐死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
前一段时间,路和云通过在夜归人内部以权谋私,并且威逼利诱夜归人,打听到了季边定外出历练到了雁丘。于是他包袱款款,屁颠屁颠地也跟着跑过来了。
后来他觉得这样过去,目的太直接,就跟着妹妹路和月,蹭着家族去雁丘的队伍一起去。
他爹那时候看着他潇洒的背影,简直恨不得一巴掌把这兔崽子扇回来。
但是路和云现在又和以前每一次一样假装偶遇,然后出现在季边定面前,就证明他爹又一次拦截失败了。
季边定对他的态度很无奈:人家崇拜他,千里迢迢千方百计地跑过来,他还嫌弃确实有点不知所谓……但是他实在不想面对夜归人看见路和云来找他时,一脸的迷之笑意;也不想收到家信的时候,看见他爹季顺源委婉地问他,是不是对路和云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他明明如此天真可爱、善良无害!他怎么会做奇怪的事!魅力太大根本不是他的错啊!哪家男神没有几个疯狂的粉丝,何况路和云已经把最疯狂的粉丝都压下去了。
他看着路和云,问:“那你这次到雁丘,是来干什么的?”
路和云暗中推了推自己的妹妹。
路和月一脸真是看不下去了的表情,迈步而出,踩了一脚自己的哥哥,对着季边定微笑道:“季师兄还用问吗?我这哥哥除了跟着师兄,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他出门?”
季边定一脸尴尬,于是他推出谢衡做挡箭牌:“师妹,这是我在雁丘认识的朋友谢衡,也是新加入的夜归人,一个月就从没有修炼到黄境七阶!”
谢衡不知道怎么回复,只好沉默。
路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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