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座难以潘越的高峰,好在她热爱极限运动。
她看的太入神,慕时丰不满的握住她的腰用力一揪,‘嘶’的一声,她疼的直冒冷气,条件反射般拿起桌上的杂志对着他的头就拍了下去。
“慕时丰,你竟敢打我,谁给你的胆子!”
慕时丰明知她接下来的暴力动作,可也没有躲闪,只是被打后揉揉了头皮,语气里明显听出了不满,“就几张照片,你还要看半年?!”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行啊!
如果她有半年的时间,她一定会好生研究一下,这个男人怎么可以长的这么祸国殃民,差点赶超她们家大慕慕。
她把照片塞到信封里,“我认识顾梁程。”
“你说什么?”慕时丰拧眉看向她,林百川也抬眸对上她的视线。
她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认识顾梁程。”
慕时丰第一反应就是,“他以前追过你?”
“不是,在飞机上遇到的,就是我们来b国的那趟航班,他也在,我去洗手间时和他碰了个面。”
奇怪的是顾梁程并未对她多看一眼,太不可思议。
其实不是她自恋,但凡是男人,只要看到她,不说都会回头再看她两眼,最起码眼前一亮还是会有的,可顾梁程那日的眼神太过平淡。
林百川的电话响起。
“喂,好,那你等我,我马上过去接你。”切段电话后,林百川解释了句,“是池小荷,现在在商场门口,说是脚扭到了,让我过去接她去医院。”
陶然问,“严重吗?要不要我一起过去,照顾起来也方便。”
“不用,应该不是脚真的扭到了。”
陶然一头雾水,“恩?”
林百川用手机轻轻敲打着手掌心,思忖片刻,“不知道是她发现了与顾梁程有关的情况,还是她本人遇到了麻烦。”
他站起来,“我现在就过去。”又看了眼慕时丰,“你们在家也小心点。”
慕时丰心神领会,做了个ok的手势。
林百川走后,陶然一脸八卦兮兮的靠近慕时丰,“诶,你说池小荷和林百川在一起怎么样?我们要不要牵个线什么的?”
慕时丰手肘支在桌面上托着下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陶然,我觉得你应该继续在jj上写文。”
啥?是终于承认她写的文好看了吗?
慕时丰的嘴角噙着一抹揶揄的笑,“小说的名字就叫《我为前夫操碎了心》。”
“……”
“要不以你为主角写也行,就改名叫《这个前妻真不孬》。”
“……”
“其实文名对你来说也无所谓,因为再好听的名字给你用都白瞎了,你写了也没人看。”
“……”陶然的胸腔集聚了一团怒火,烧的她五脏俱焚,她实在忍无可忍,“慕时丰!!!!!!!”
他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陶然气的把杂志撕了几页下来揉成一团,欲要往他嘴里塞,被他反手挡掉,攥紧她的手腕将她扯到怀里。
她挣扎,“慕小人,你放开我!”
慕时丰咬着她的耳朵,“没收拾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恩?”
你就是天天收拾我,我还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她使了吃奶的劲把手臂抽回,一只手扒着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将纸团使劲的往他嘴唇里揉。慕时丰牙关紧闭,两腿蜷起夹紧她的身体,把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几十秒的搏弈里,因为体力的悬殊,她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可是眼神还是不屈不挠的对抗着,没有丝毫悔改之意。
他坏笑,“陶然,都这么些年了,你哪次撩骚后能全身而退的?非要逼我在床上收拾你一番,你才听话?”
她斜了他一眼,很不服气的哼哼两声。
反正都已经被俘,爱咋咋地吧!
慕时丰在她唇上啄了两下,“晚上再收拾你。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时候成食草动物了?竟然这么轻易的放过她,陶然狐疑的看着他,“什么事?”
“修剪院子里的草坪。”
“……”一颗脆弱的心脏从云端坠入工地的钢筋骨架上,摔了个稀巴烂。原来她的魅力已经比不上长满杂草的草坪。
第十八章
碧空、白云,微风、阳光,满园的花香,蓬勃生机的绿植。
除草机发出的清脆的发动机轰鸣声,空气里夹带着特有的青草香,这个夏日的早晨,格外美丽。
慕时丰穿着工作服戴着口罩和手套,人模狗样的给草坪除草,时不时的还冲她扬扬眉。
她盘腿坐在已经修剪好的草坪上,面前是一个画架,眼前的一切跃然呈于纸上。
简笔画,草坪,除草机,还有那个她爱的男人。
她人为多画了一条黑背,正慵懒的侧躺在地上,几只爪爪还不安分的在空中挥动。
马上要上色,她大声问他,“草坪是绿色的吗?”
他说:“我们女王说是什么颜色,它就是什么颜色。”
她笑,这一幕又像是回到了初恋的那段日子,他的相机,她的画架,勾勒出两个人最简单美好的未来。
十几年过去,做着这一切的还是当初的他们。只是他从高大上的摄影师秒变除草工,可依旧帅的不像话。
她拿出色彩铅笔,他在每支笔上都标注了颜色,找到浅绿色开始给草坪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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