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厦也因此招揽过她,给她和蓝霜吹留了一个很高的位置,就在需要大量用水的三层合欢树。
但后来魏影从和妖修的事闹大后,蓝霜吹认为魔修连累了太多无辜的人,所以支持广厦;蓝霜天却选择了魏影从,甚至还默默爱上了他,从此对魏影从一往情深。
“等等等等……”连吞打断,“我记得刚才好像还有个故事说,蓝霜天和溪南……还有合欢殿的各位……?”
溪北连忙解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很清白。”
蓝霜天此人虽然是修仙之人,但自从入了魔道之后,便极其重欲。
可魏影从对男女之情不屑一顾,只顾自己的修魔大业,蓝霜天就只好让合欢殿每天给她送人伺候。
重圆还在掏南海珠的袋子玩,问:“这样也算感情吗?”
溪北:“我觉得不算。”
再说蓝霜吹,她在感情方面与蓝霜天有异曲同工之妙,都似乎没有感情,却又似乎很深情,喜好性格张扬的美男子。
而广厦美男虽然不少,张扬的还真不多。
之前一个魏影从已经闹翻走了,如今只剩下一个能搞事的,就是妖僧渡情。
连吞又说:“你先告诉我,他们俩是谁甩的谁?”
溪北:“……渡情甩的蓝霜吹。”
苍龙的腹部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寸心:“你好像很失望?”
连吞:“渡情天天闹事,从来没吃过瘪,我一心为民,尽心尽力,现在广厦百姓肯定都在骂我,我失望一下不行吗?”
渡情这个人,每天挂在嘴边的口头禅就是----“追啊!”----也不是要追女孩子的意思,就是纯粹闲得没事,喜欢看热闹。
某次他这个热闹,正好看到了蓝霜吹的头上。
当时蓝霜吹的手下高义,本来一直与蓝霜天互通款曲,蓝霜吹心中对姐姐有思念之情,对手下也很放松,所以一直不当回事。
直到一天,高义在一层一间酒楼里喝酒,遇上了段家的一对双胞胎,调戏不成,酗酒逞凶……
“等等,”重圆又打断他,“刚不是说他喜欢蓝霜天的意思吗?为什么会调戏双胞胎?”
寸心给他摆手:“有很多人都是这样,就像连吞吃饭,吃着河里,望着海里,见多了就见怪不怪了。”
三个人打了起来,高义渐渐不敌,不小心用了魔气。
渡情当时也在,出手帮了段家的两位,还喊:“怎么不追?”
事情闹大,多人围观,三个一直打着,追到了销魂窟,四层魏家、二层段家、三层蓝霜吹都来了。
“你跟姐姐修了魔道,是不想同我在一起了吧?”
蓝霜吹问高义。
合欢殿的人平日听蓝霜吹这么说,都很习惯,只因蓝霜吹一向把所有手下都当作自己的情人一般。
高义梗着脖子回答:“不敢背叛殿主。”
蓝霜吹便说:“那你去问问,魏宗主还能不能留你,能的话,你还是陪着我吧。”
渡情一听,这不得了。
“传说你是个妖女,怎么结果是个痴情女?他这样对你,你居然还如此忍他?”
蓝霜吹难得听人这么说,很是感动。
连吞:“这误会大了,有人解释吗?”
溪北:“谁敢解释?”
魏忠此时早就暗中投靠了魏影从,又不想如段家的意,硬是把这件事压了下来,留住了高义。
连吞:“所以连彩蝶才说魏宗主是个魔头,怪不得……”
溪北:“这件事也没过几年,你没听说?”
连吞懊恼道:“我就回连家待了半年,教导教导我小师妹,回来就错过这么大一个笑话,可气不可气?我要是在,就这一件我能笑渡情一辈子。”
不止渡情误会,蓝霜吹也误会了。
这件事之后,她就经常往一层走动,时不时去华音寺听课,整日与渡情攀谈。
“她不是妖吗?”重圆问,“无名说,广厦一层有斩妖铃。”
溪北:“正是因为她是妖,每天忍着斩妖铃的痛苦,还坚持要去一层寻渡情,这件事才令人唏嘘。”
连吞:“我猜渡情也少不得感动,他松口了?决定还俗了?”
溪北摇头:“没有,几个月后,他郑重地拒绝了蓝霜吹,亲自把她送回了三层。”
连吞大笑:“他是不是见到蓝霜吹养的男人就傻了?见到你了吗?”
溪北无奈:“我没见到,溪前说的,他说渡情看着是个高僧,泰然自若,还给寒潭里的蛇挨个拔了毒牙。”
连吞:“……还是闲的。”
重圆:“这就完了吗?好像没什么意思啊?蓝霜吹是什么妖怪?”
溪北:“这我还真不知道。”
重圆摇摇头,继续去掏袋子玩了。
连吞感慨万千:“你们说,渡情他动情了吗?”
寸心:“看不出来,若说他无情,拖拖拉拉几个月是怎么回事?若说他有情……我也想象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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