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尔,”阿巴斯说。他的声音传过来,手臂环住阿泰尔的身体。他厚实的手安抚着阿泰尔s-hi漉漉的背部。“其它男孩会怎么想?”
阿泰尔从来都不关心其它男孩会怎么想。他将汗津津的前额贴在阿巴斯的锁骨上,享受着他提供的坚不可破的安全感,什么都没有说。
阿巴斯像是痛苦地哼了一声,但是一直抱着他,一直到干cao堆的闷热让他们大汗淋漓。阿泰尔睡着了,然后在阿巴斯尝试抽身离开的时候醒了。那时他的脸因尴尬而通红。“你必须让我离开了,”他说,“阿泰尔,让我离开一小会。我会回来的。”然后他笨拙地一瘸一拐地从干cao堆中离开,溜去做他不得不从阿泰尔身边离开去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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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是真的。在他的心脏停止跳动肺部停止呼吸大脑停止运转的瞬间,这是阿泰尔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唯一一个)念头,这根本不可能是真的。
然而,阿巴斯的牙齿咬着他的脖颈,滑腻的舌头舔过他的皮肤。在那短暂的(冰冷的)一瞬间,这些就是他在世上所感受到的全部。阿巴斯令人反感的yù_wàng变成了嫉妒的怨恨和所谓的(被拒绝的)占有欲,这种占有欲从阿巴斯决定放弃耐心并转为暴力尝试的那一刻开始就尾随着阿泰尔。
阿泰尔用尽全力地用手肘狠撞阿巴斯壮实的身体。他把阿巴斯甩下身,用非人的速度转身揪住他袍子的前襟,然后把他拽到地上,狠狠地将拳头砸向他的脸。阿巴斯举起左手阻止他,袖剑再次出鞘,但是阿泰尔把他的手压到地上,从他手腕上抽出一把细长的刀子然后将刀径直c-h-a进了他的手心里。“你看着?”阿泰尔冲他吼道。他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再一拳接一拳地打他。“你看着?” 在他胸口中如飓风般汹涌的虚无中,这句话没有任何意义。
阿巴斯扭来扭去,而阿泰尔再次给了他一拳。打在他脸上、他胸口,在他尝试转身护住他自己的时候打在他身侧。阿巴斯痛苦地、发不出声音地哀嚎着,尝试抽出手,尝试拔出手上的刀子。然而阿泰尔一拳又一拳地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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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有十四岁,远离了其它男孩,那时阿泰尔的头脑正因发情热而昏昏沉沉,而阿巴斯s-hi漉漉的手如此令人愉悦地贴着他的皮肤。他们带着阿巴斯偷来的食物和水,还搭建了一个用于睡觉的舒适的小巢。他们藏在不会被发现的安全地方,整个世界就只剩彼此。
阿巴斯说:“你会是我的,”他说,“我会照顾好你,阿泰尔,”然后“如果你想的话,我会让你成为一名刺客的。”
阿泰尔只有十四岁,顽固不化,没有完全意识到他身体的渴求。他说:“我不想成为一位妻子,阿巴斯。我宁愿去死。”
阿巴斯就像是一只兴奋不已的野兽,他微弱的声音充满了痛苦,然后他挫败地叹了口气。“或许我不应该再跟你来了。你让我疯狂,阿泰尔。你让我的脑袋充满了非分之想。”
是的,当然是他的缘故。所有的oa都一样。阿泰尔用手捂住阿巴斯的嘴巴让他安静,厚脸皮地享受着这种亲密的舒适感。“没事儿,”他对他说,“我能控制好我自己。”
阿巴斯亲吻他的肩膀,而阿泰尔把他推开了。阿巴斯反抗了一下,但是又继续黏上来,温暖的身子纯洁地滑到他身侧。“我爱你,”他低语道,“你不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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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尔什么都感受不到。感受不到他满是鲜血的拳头,感受不到骨与骨的撞击。他听不到警钟声。什么都没有(一点都没有),除了他的心跳,除了旧伤中脆弱的虚无从安全的藏匿处撕裂挣脱开来。他不知道他打了阿巴斯多少次。他不知道男人在什么时候停止了反抗。
直到一只血淋淋的温热的手拍在他脸上,他的意识才闪回到现实中。阿巴斯的手指虚弱地划过他的脸颊。他的声音从他脸上软糊状的肉块中混合着血液的气泡里挤了出来。他说:“住手,阿泰尔。住手。”
这是那个傻傻的、会在晚上偷偷钻进他的被子问他你不爱我吗的小男孩的声音。阿泰尔的呼吸是那么用力,他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他停下来,跪了下来,身子向着阿巴斯的身体往前倾去,一只手抓着他的衣服,另一只仍然握成拳的手被仍然推搡着他的胸口的阿巴斯的手停住了。阿巴斯像是突然得到解脱地投降了。他的左手被刀子割破了,血肉模糊地摊在地上,脸已经认不出人形,而胸口印满了鲜血淋漓的拳印。他的脖子全肿了,双腿因为徒劳地不断蹬腿而布满灰尘。
“住手,”阿巴斯再次说道。他的手从阿泰尔身上跌落。他的脸抽动了一下,就好像在尝试闭上他肿胀的眼睛。
“你不配得到我的怜悯,”阿泰尔说。但是他的话语空洞无力。这一点意义都没有。他累了,伸直腿坐在地上,阿巴斯变黑的血黏腻地粘在他手上。他的脸已经被汗水和泪水打s-hi。每一次呼吸都像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时间缓慢地流过,阿巴斯咳嗽了一声,他被血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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