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言偏头看了一眼,觉得这车好像有些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
驾驶室的车门被打开,走出一个身形挺拔的高大男人,面容冷峻,器宇不凡。
立马又不少人往这边看,既看豪车,也看大帅哥。
那人的身影映入眼帘的瞬间,黎言僵硬了一瞬,眼睛里陡然迸发出明亮的光彩,开心地朝他招了招手,“老公,这边。”
闻言,搭讪男整个人愣住,脸上露出几分不可思议。见那男人真的转身朝这边而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不自讨没趣,快速溜了。
黎言知道自己对这车为什么熟悉了,因为在家里的车库见过。
霍白衍大步走过去,见司桉整个人都挂在自家小孩儿身上,脸色瞬间黑的能够滴出水来。一把将人扯过来,粗暴地拉开车门往里塞,也不管司桉都脑袋是否撞到了,更不管他躺的姿势是否舒服。
将醉鬼塞进车后座,霍白衍用s-hi巾擦干净手指,才去牵小孩儿的手,“言言,你刚才叫我什么?”
黎言冲他咧嘴一笑,“我什么都没喊,你肯定听错了。”
“那刚才喊老公的是……”霍白衍揶揄地笑着,见小孩儿把自己的脑袋摇的像陀螺,又故意别开眼,假装在看天上的星星,“随便叫叫,让你开心开心。”
霍白衍嘴角勾勒出的笑意加深,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走吧,回家。”
司桉一个人趴在后座上,以一个扭曲的姿势睡着,酒精发酵,浑身的皮肤都泛着红,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那个……”黎言纠结了半路,又回头看了一眼后座上醉得人事不省的司桉,这才开口问:“墨南骁是不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啊?”
他和墨南骁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完全不了解。之前看见他从储物间里走出来,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像是生了大病的模样,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嗯,精神分裂症。”霍白衍淡然地说,“宝贝儿,你关心他做什么?”低沉温柔的声音里,含着明显的酸味儿。
“你吃醋了啊?”黎言眨了眨眼睛,弯唇笑起来,手指抓住披在身上的外套,裹了裹。
“没有。”霍白衍目视前方,淡定地说。
那酸味儿都快扩散到整个车厢了,还不承认。
黎言笑嘻嘻地看了他几眼,又继续问:“墨南骁发病的时候会打人吗?”
心里的醋坛子的确打翻了,自家小孩儿不关心自己,还去关心别的男人,霍白衍握住方向盘的手指收紧,倒也没有因此诋毁,而是客观公正地说:“不会打人,但他会自残。”
听起来,和打人相比,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
黎言抖了下肩膀,忧心地侧身看向后座上躺着的司桉,心想他这是什么品味,正常人不喜欢,为什么要和一个定时炸~弹牵扯上关系。
发了一会儿呆,黎言脑海里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快速问:“墨南骁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啊?”
黎言虽然是天生的gay,但他的雷达真的很不准确,基本分辨不出同类。
曾经,上高中的时候,还和一个同班同学做过好朋友,两人一起玩儿了一个多月,他才在别人的提点下,明白过来那人是在追求自己。
然后,他便迅速拒绝,之后刻意疏远了两人的关系。
不喜欢的,也没必要暧昧。
“他以前交过好些个女朋友。”霍白衍c.ao纵方向盘拐了个弯,想起自己和墨南骁之前在国外的经历。
那人几乎一个月就换个女朋友,大多数都是一次就结束的关系,从来没有长久的。
男的,倒是没在没在他身边看到过。
得到这样的答案后,黎言在心里默默为司桉掬了一把汗。
喜欢谁不好,偏偏要喜欢一个直男,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黎言想到他俩站在一起的画面,就觉得特别不搭。
墨南骁身高一米八五,而且气场很足,一点儿也不像是下面那个。
而以前在酒吧里,大多数来勾搭司桉的也都是可爱型的男生,有不少是一拍即合,去过酒店的,怎么看司桉也不像是下面那个啊。
他和墨南骁……
要不是刚才亲耳从司桉的嘴巴里听到这个名字,黎言怎么也不会把他们联想到一起。
见小孩儿沉默不语,皱着眉头像是在纠结什么,霍白衍温柔地询问,“言言,在想什么?”
黎言抬手抓了两把自己的头发,故作深沉地说:“我在思考一个重大的人生哲理。”
“比如?”霍白衍挑了下眉,知道他不是身体难受,才放下心。
“你说,直男为什么会对gay有吸引力啊?”黎言说出了自己思考半天的难题。
这个问题,霍白衍无法回答,他自己也没体验过做一个直男是什么感觉。
不过,他的思想比黎言成熟很多,客观地分析道:“直男除去x_ing向,其实与gay没什么区别。而且,直男身上表现出来的男x_ing荷尔蒙,或许比很多gay都要强盛,所以便对那些追求荷尔蒙的零号具有强大的吸引力。”
黎言想了想,墨南骁的确看起来的确很具备男x_ing的荷尔蒙气息,剑眉星目,气场强大。
可司桉应该不是什么追求荷尔蒙的零号吧,他自己也是个“1”啊。
这个问题实在太高深莫测,以黎言的小脑袋瓜着实想不通,他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在心里暗自做了一个决定。
拿出手机,他搜索了排名前十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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