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月山观母委婉地避开锋芒,他一针见血地说出两家勾结的问题:“不止是你们一个家族吧,迹部家恐怕也脱不了关系,我倒是没有想到迹部律人有这个胆子,几十年来正大光明的与一个喰种家族合作。”
“不止迹部家的事情……”
“二十一区的管理者是你们月山家吧,前段时间ccg收到二十一区与二十二区发生争斗的情报,要是我没有猜错,你们月山家是想要占据两个区域了,以此为根本,未来是想要不声不响地侵占整个二十四区吗?”
“还有这一届的日本总理,那个姓若山的家伙是你的高中同学,这背后若是没有你出力,他也当不上总理。”
“月山财团的副社长井上光雄,他是人类,在你的财团工作至今,可见他也是个知情者,却偏偏为月山家遮掩身份,这点足以让他去克尼库姆了……”
一件件与月山家相关的秘密被抖落出来。
若换作寻常男人,在这样狠辣的扒皮下肯定汗流浃背,心乱如麻。
月山观母的脸上平静无波,来之前就有心理准备了。他用眼神安抚住在门口同样听到这些话的松前,而后对上和修常吉冷酷的目光。
“和修家主,已经发生的事情就过去吧,我想商议的是未来。”
“你们还有未来可言?”
“月山家愿意付出足够的财富,用作ccg与和修家维护日本和平稳定的费用。我们并非热衷于战斗和混乱的喰种家族,父亲年轻时曾游遍全球,经营珠宝和古董生意,他对我说过关于您的事情——您是他最忌惮的人。”
“……”
听他提及了月山家上一代家主,和修常吉的眼神微微变化,正是月山观母的父亲创建了月山财团,让这个月山家一跃成为了日本的大家族。
能得到同一个时代之人这样的评价,和修常吉也心情颇好了一些。
月山观母心道:在放冷气上与研君真像啊。
毛是要顺着摸的。
敢逆着毛的人……除了金木研,其他人已经死了。
“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就给你继续说话的机会。”和修常吉丝毫不掩饰酒店里有自己的人,只要他一声令下,月山观母就可以滚去库克利亚与他儿子作伴了!
月山观母如何不知对方的强势,但话还是要说下去的。
“和修家主,我知您是一位疼爱着自己孙子的长者,我同样疼爱着自己的孩子,在这点上,我们的观念应该是一样的。几年前,研君尚未失忆的时候,他便与我的儿子是恋人关系,两人交往已久,情投意合,我们何苦如此针锋相对下去。”
“胡说八道!”
“并非胡说,两人很早以前就达成过喰种的婚契。”
“……”
完全没料到还有这个事情,和修常吉愣了愣,不着痕迹地看向一旁的墙壁。他极力回想金木研身上是否有另一个喰种留下来的疤痕或者咬痕。
没有。
除了……那个耳洞。
过了片刻,和修常吉露出能止小儿啼哭的y-in冷笑容。
“没有了痕迹,算哪门子的婚契。”
这什么年代了,结婚都能离婚,区区婚契就想绑住他孙子不成?从中东迁徙到日本的和修家,遵从的可从来不是一夫一妻制!
喰种世界的婚契是非常郑重的事情,即使是月山观母都被和修常吉的翻脸不认账弄得嘴角一抽,深刻明白了对方是有多不想接纳习君。
“和修家主,您不能这样……”
“我否认又如何。”
和修常吉心底窝火,不想再谈,站起身逼迫月山观母进入绝境。
在楼下,v组织成功包围了酒店。
松前被制住,只能焦急地看着月山观母,“观母大人!您快走!”
月山观母没有一丝危机中的慌乱,沉稳如山岳,“只要您同意释放习君,允许他们在一起,月山家全部的财产都转交给您。”
和修常吉依旧冷漠地注视着他。
月山观母深吸一口气,“和修家主,月山家不是毫无反抗之力的人类家族,只是在必定存在的伤亡面前,我不愿与和修家结下这等血仇。”
“你哪里来的资格与我谈条件,我不同意,月山家照样要亡。”
“不,我有。”
月山观母从口袋里慢慢掏出了一张折叠的纸。
纸张打开。
和修常吉的瞳孔死死地盯着它,难以置信,“你!”
这张纸赫然是去年国会通过的议案,日本政府认可的——同性结婚证明。
上面明确地写着:金木研与月山习。
以月山观母的能力,在得到金木研私底下的同意后,弄到一张结婚证书并不难。只是没有任何人会想到这一点,所有人都遗忘了“金木研”这个名字的分量。
法律可以抹去金木研的存在,却无法改变对方拥有的话语权。
此物一摆出,杀伤力大得惊人。
发现和修常吉怒发冲冠,简直要发飙了,月山观母的冷汗终于落下,悄悄后退几步,姿态也多出了一些尴尬和歉意。
“亲家,有话好商量。”
“嘭——”
一名v组织听到“亲家”一词,没来得及潜行,撞到了旁边的花瓶上。
门口,松前也震惊地看着家主大人。
这是哪里来的?!
在会议中心一墙之隔的地方,房间里的两人被这个消息炸住。
和修研双眼呆滞地看着实时转播,嘴唇颤抖地询问身边懵了的相原培荣。
“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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