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会儿,许知楚来到房间里看望她。
“身体怎么样了?”许知楚关心地问。
“好多了,”傅语诺想起谢西然昨天说她没礼貌,于是又客套地加了一句,“谢谢你送的药,多亏了它。”
“不客气,”许知楚偷偷扫视周围,踌躇不定,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不敢说,在傅语诺露出疑惑的神情之后,她迂回地问,“谢老师睡的那张折叠床呢?我听说那床坏了一条腿,他躺得舒服吗? ”
“什么折叠床?”傅语诺一脸无知。
学校宿舍不够,傅语诺刚来的那天,许知楚原本提出让她和她睡一间,但谢西然拒绝了,他从仓库搬来了折叠床和屏风,说是他睡折叠床就可以。
许知楚感到不安,理智和好奇心使她问道:“……那这几天,谢老师睡哪里呢?”
傅语诺挂着一张单纯无害的笑脸:“当然是睡这里啊,”她拍拍身下的被单,态度坦然,“我和叔叔一起睡觉的。”
许知楚吃惊:“你们睡一张床?”
“对啊!”傅语诺笑盈盈地,“师姐,叔叔没告诉你我们的事吗?”
“……什么事?”
“我和叔叔没有血缘关系啊! ”她笑着压低嗓音,像在密语,“我叫他一声叔叔,那是情人间的趣味。师姐,你不知道吗?”
嗡地一声,许知楚怔住,眼神复杂而无措。
然后她落荒而逃。
*
晚上,谢西然洗完澡上床,他干了大半天活,这会儿还得看教案。
只是一个下午没见,傅语诺就如隔了三秋,腻乎得不行,她躺在他身边,脸贴着他胯骨,亲亲热热地抱住他的大腿,谢西然被骚扰得受不了,视线没离开书本,曲着腿用膝盖轻轻撞了一下她:“好好躺着,别乱动。”
傅语诺故意跟他唱反调,用柔软的胸脯蹭了蹭他:“我就要动。”
“你……”
“怎么样!”
谢西然揉了揉睛明穴:“你不睡觉啊?病还没好呢。”
“我睡不着!”见他拿她没办法,她更是撒欢似的蹭他。
谢西然无可奈何,任她去了,不料没过几秒,她又换了玩法,突然掀开被子爬了起来,毫无防备地撞到他手肘,“啊!”她苦着脸抱住脑袋。
谢西然一愣,连忙放下教案给她揉脑袋,没忍住笑了出来:“活该,叫你毛手毛脚。”
“我想给你按摩嘛!”眼底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她委屈巴拉地望着他。
谢西然把人揽过来亲了亲发顶,哄骗小孩似的:“行了,施过法了,很快就不疼了。”
傅语诺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等脑袋顶上那股痛意散去,她立刻恢复活力,又毛手毛脚地掀开被子,跨坐在他身上,然后挪着小屁股磨蹭下去,一直坐到他腿上,小手按在结实的肌肉上,努力地揉捏。
“干什么呢?”谢西然眉眼不动。
“给你按摩呀,”她挑着愉悦的尾音,辛勤工作,“今天上山是不是很累?去了大半天呢!”
这殷勤献的。
谢西然颇有意思地瞧着她。
“舒服吗,叔叔?”狗狗似的眼睛望着他,还没按几下就开始邀功,好像她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谢西然很配合地“嗯”了一声,她立刻笑起来,受了鼓舞一般,更加卖力,没一会儿,脸颊就红润了起来,呼吸微微加快,鼻头沁着细汗,鼻翼翕动。
谢西然担心她累着:“可以了,舒服够了。”
“还没呢,我这才按了多久。”三分钟热度还未散去,她思路仍然清晰着,不好哄。
“真的可以了……”
“不可以!”她还没玩腻游戏,岂容他人打岔?傅语诺很霸道。
哪知谢西然更霸道,他忽然抬腿往上顶她屁股,傅语诺顿时失了重心,低呼一声向前摔进他怀里,谢西然抬手擒住少女的软腰,笑意融融,傅语诺撑住他胸膛,爬起来坐回去:“你干嘛呀!”
她磨蹭着往下挪,软热的屁股贴着他身体留下一路余温。
坐回原位,她恢复了热情,问他:“叔叔,大腿要不要也揉揉啊?”
她献宝似的望着他,多希望他夸奖她一句孝顺懂事体贴人,可是没等到回答,她不满地扭动着屁股:“叔叔,要吗要吗?”
谢西然眯眼瞧着她,又起了逗弄之意,再次抬腿一顶,这次比先前力道更大,傅语诺毫无预兆地第二次栽进他怀里,二人的鼻尖只差了几厘米,他的吐息尽数拂到她面颊,热热的,夹着男人的雄性气息,她睁大眼睛,气恼:“你!”
谢西然自上方审视她,看见她两道细眉生动地翘着,圆翘的鼻尖上趴着几颗细小的汗珠,他低头轻轻一吻。
羽毛似的吻,傅语诺顿时没骨气地消了脾气,软软地捏着他领子:“叔叔讨厌。”
谢西然笑着用膝盖在她臀缝上磨了磨,酥麻,缓慢,暗示意味十足,她的脸颊忽地烧起来,结巴道:“干、干嘛啊……”
她害羞地往上缩了缩屁股,谢西然将她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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