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呢
翠烟在一边小声地提醒:“小姐,还在国丧中,不能饮酒作乐。”
花穆儿这才明了,服丧连喝酒都有要求,她不禁忧伤起来。
她还能用什么去灌醉她的夫君呢?
搜索了一圈脑瓜子,她虽然很不想用这龌龊下流的法子,但是目前看来,只有这个奏效了。
她让翠烟低下头,然后凑到她的耳朵,小声地吩咐了好一阵子,翠烟越听脸上越难看。
“愣着干嘛,快去呀。”
翠烟不能忤逆自家小姐,只得去了,过了好一阵子才回来。
玉禅王虽然没看过来,但余光总是时不时地看花穆儿在干什么,她的一举一动可谓尽收眼底。
看到翠烟莫名地离开了,他便示意荆向跟上去看看。
荆向回来小声地冲他报告,说是翠烟与二狗子见面了,二狗子好像给了翠烟一个琉璃小瓶。
琉璃小瓶?
玉禅王莫名的熟悉感,沉思许久,突然想起来上一世穆儿去系红楼逼他回去,就是仰头喝的那个小瓶里的药水。
好啊,原来是二狗子给的!
玉禅王当即让荆向去好好教训一顿二狗子,自己则是走过去把那琉璃小瓶从穆儿手中夺过来。
“玉禅王,你干嘛呀?”
自己手中的东西被别人抢走,换谁都不高兴,花穆儿一脸地不满。
“没收!”
“你好没道理,别人的东西说收就收!”
花穆儿起身,追了过去准备抢回来,玉禅王脚尖一转,便离开了御花园,花穆儿只得三步并两步跟上去。
“玉禅王,你等等我呀,你还我的瓶子,哎呦,等等,累死了!”
“你要跑哪去呀?”
“你别走那么快好不好?”
“走吧走吧,我走不动了,你要拿就拿去吧,懒得管你了!”
花穆儿累得慌,喘着大粗气,扶着旁边廊凳,就坐了上去歇息。
玉禅王见她真不跟上来了,便折身回去,当着她的面,把瓶里的水倒了个精光。
“诶,你你这是干嘛呀!”
玉禅王面色不改:“釜底抽薪。”
“那是……算了,倒了就倒了吧。”花穆儿扶额,向他伸出了手,“启由,你扶我起来。”
玉禅王不疑有他,伸手握住了那只白软软的小手,略使一点力,便把她整个人拽了起来。
花穆儿借力,高高地踮起脚尖,嘟起红艳艳的小嘴就亲了上去。
玉禅王想拉开她,但她怎么也不肯松嘴,手紧紧抱住他的腰,颇有要咬下他一口来的意思。
“我就亲亲你,不做什么,我们好久都没见了,我好想你。”
他又何尝不想她呢,只是……
“不可伸舌头。”
花穆儿满口答应:“知道了知道了……”
可她心里却在想,到时候情难自已了,看你还顾不顾得上伸没伸舌头。
刚开始,两人只是亲亲唇,谁知道后来越来越火热,花穆儿没伸舌头,玉禅王倒控制不住地打开牙关勾了进去,好久好久,花穆儿脖子酸软,嘴都亲麻了,她想偏头缓和缓和,玉禅王却不依不饶地扳正她的头,又是一记深吻。
“不行了不行了,我不来了。”
花穆儿觉得眼前开始发黑了,她使出全身力气推他,推了好久,玉禅王这才清醒过来放开了她。
他扶她重新坐到廊凳上,问她如何了,花穆儿缓和一阵摇摇头说没事了。
原以为这样就算了,谁知玉禅王得到她无恙的答复,一把摁住她的后脑勺,又扑了上去。
花穆儿被他一逼再一逼,直到后背抵着柱子,再无退路,此刻被玉禅王不停歇亲着的她欲哭无泪。
她家夫君,今日算是开窍了吗?
可这样的开窍,她承受不住呀。
“夫君,这……唔……这是在宫里,我们……唔……我们回家……唔……”
尽管花穆儿一抽出空当就提议,但是玉禅王不理,照样吻他的。
“翠烟,救我……唔……”
花穆儿瞥到翠烟来了,立马向她伸出手求救,但是玉禅王不为所动,仍是紧闭双眼动情地吻着她。
有外人在这,王爷仍是毫不避讳,她能怎么办?
翠烟羞红了脸,背过身去避嫌。
就这样过了一炷香时间,小姐一呼唤她,王爷便堵上她的嘴,断断续续,翠烟的双颊烧得比刚出炉的铁烙还要红艳。
突然,玉禅王放开了花穆儿,猛地站起身。
花穆儿惊道,揽住他脖颈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怎怎么了?”
玉禅王压住心口涌动的情绪,冷着声音道:“本王一点都不想你,你自己同翠烟回府。”
花穆儿讷讷开口:“你是认真的吗?你下巴还有我的口水……”
“胡说!”
玉禅王老脸一红,立马背过身,故作若无其事,抬起袖子便擦掉了下巴的晶晶亮亮。
他攥着袖子,走出几步,对翠烟厉声吩咐道:“带王妃回府!”
“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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