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这两个差点把我感动到热泪盈眶的字后,我觉得四周气压降低了一些,能喘得过气了。我强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盯着她身后打开的窗户和她腿上穿的裙子,淡定地问:“这位漂亮的姐姐,请问你也是从这儿翻进来的么?”
过了几秒,她动了动嘴唇说了第二句话。“我有钥匙。”她晃了晃串在小指上的一把不起眼的钥匙。我石化。后来的后来,缠着她问了半天才知道,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在包的角落里翻出这把钥匙,随便一试竟然打开了。
我继续石化。
然后呢,然后。我注视着她漂亮的脸孔再也说不出一句话,除了确定自己对她魅力的抵抗力为负之外,只能朝她微微地鞠了个躬,很有礼貌地告别:“漂亮的大姐姐,我要先走了。不问你要手机号,因为我肯定会再见到你,所以不需要。”再然后,我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她没表情的脸,毅然决然地一转身,翻窗子出去了。
我和她的初遇,随着我跳窗子而告一段落。我默默下了楼,去了楼层另一个方向,留她在那里具体怎样,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出来之后就懊恼得直抓头发,为什么就这么走了也不问她要个号码?都死皮赖脸那半天了谁在乎再多赖一分钟?万一再遇不到她怎么办?我连她是谁,去哪儿堵她都不知道,自己就先这么陷进去了…去他妈的“肯定会再见到你”,我不知道我怎么冒出来这种闯江湖的鬼话。一定是被撒旦附体了。我悔啊悔。肠子已然青得泛白了。然而已不可能再回头,只能扇自己俩耳光逼自己随缘吧。我忒闷s_ao,真的。
想起来看看手表,盯了半天才看懂是7点半。我把自己那一顿嘲笑啊,拖起包落寞地走去教室。
写到这。差不多一万字了,大家都觉得我太啰嗦了吧。呵呵,只是我们都觉得,那个初遇是很奇特的回忆,每次回味都会有新的笑点被发现。希望我写这么多,不是徒做无用功。我在尽量一点点还原当时的真实情景和心情,希望你们会有身临其境的感受。
第4章
拖着脚步到教室,三三两两来了一些人了。我找了靠后排的一个空位坐下,才注意到隔过道儿坐的是很铁的一个朋友,蔚姐。话说这姑娘真是要萝莉不萝莉要女王不女王的一主儿,个子不到一米六,猛的时候很猛,骂我跟骂孙子似的,我见了她头皮都发麻,可人家也能动不动忽闪着大眼睛泪珠子哗哗就下来了。此女腐得很彻底,男人女人她都腐,那次英语老师她来学校看我,她比我还兴奋。我常取笑她是饿极了看啥都好吃。她之前一男朋友是个gay,拿她当掩护来着,她后来知道了二话不说主动分手,潇洒得很,放他找他男人去了。只不过我知道,她对那个人投入很多,虽说隔现在大半年了,但她从没放下。她本来趴桌上打盹儿,听到动静睁眼一看是我,特别是看到我魂不守舍奄奄一息的样儿,立马来了j-i,ng神,扑过来问我是不是这几天晚上夜夜笙歌演奏过度了,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我有气无力地摆摆手,松开袖口的扣子趴下,说:“别提了,今儿早上灵力消耗超标了。”蔚姐神经兮兮看着我:“你该不会是大清早就挖空心思怎么追姑娘了吧。”我一震,还真让她猜着了些。只好含含糊糊地嗯嗯。她站直了自己,前前后后打量我半天,蹦出来一句:“谢一休,你今儿这身打扮从后面看特像gay。”
我觉得在这里我必须解释一下我的名字。谢沂修。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姓是我虚拟的。名字是真名。用的我妈名字里的沂字,修么,纯粹是我爹妈觉得沂修连起来很好听,对,你们想得没错,他们承认过就是因为听起来像一休。我欲哭无泪地被叫谢一休二十年。我觉得包括我爹妈在内,已经没人记得我的大名了。
我低下头看了看我的衬衣裤子鞋,叹了口气对她说:“你看还有的救么?要不以后我每天穿什么衣服全您说了算?那今天把我家柜子里的衣服全弄你那儿去吧,你要有兴趣也可以穿我衣服玩玩儿。”她恶狠狠地骂了我一句,回到座位上,别过头不再理我。
离上课还有十几分钟,教室里人陆续增多。我很高兴在进门的人群中发现了我的好哥们儿leo君。我打起j-i,ng神坐直了,招呼她过来坐我身边。蔚姐不高兴地给leo君使眼色,很愤慨她和我同流合污。l君有个好处就是反应迟钝,可能蔚姐刚刚瞪她的一眼她要到下课才反应过来自己无辜被瞪了。于是现在她泰然自若地歪在我旁边的位子上,眯着眼睛看门口走进来的姑娘,一边和周围的女生抛个媚眼儿开开玩笑。此君比我高了足足五六公分,一头漂成浅色的短发,打扮挺朋克,生得fēng_liú倜傥。之所以这么说,主要是因为她长了双和她本人极不搭调的桃花眼,摄魂勾魄的,看上去很有些帅气,那媚眼如丝引得小妞是成群结队往火坑里跳。我俩常常勾肩搭背一块儿走,因为身材差不多,偏瘦,加上我俩一个比一个敢穿,我是赢在色调,她是赢在混搭;所以走哪都有人说是gay。不过套用蔚姐的话说,我们的不同之处在于,人看到leo的脸还会坚定地认为是gay,看到我的脸就会暗叫阿弥陀佛,好清秀的小孩儿啊,好有gay的潜质。
当时leo白了她一眼,说你人生观里除了gay就没别的了是吧。然后被蔚姐干脆地飞了一个烟灰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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