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时不明待149
严臻明仍清晰的记得,那个时候,自己也是在这个地方,在同样人潮涌动的舞会上,第一次对那个看起来外表平凡个性平庸的人有了兴趣,在嘲笑对方懦弱躲闪、不够果敢坚毅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把新奇的目光落在对方身上,这才有了之後进一步的接触。
如今,时过境迁,可是昨今的情形却是这样惊人的相似,仍旧是同样的女主角,因为做了j-i,ng心的护理,她的容貌看起来并没有多少的改变,高龄的李老仍旧j-i,ng神烁烁,就连礼服似乎也还是当年的那一套,周围的宾客名单出入亦不大,处处闪耀的是上流社会的光辉,男宾绅士沈著,女宾端庄美豔……
那人仍旧还是那样的守时,早早便到了,依旧是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没有多余的浮夸,从他的身上,仍旧看不见一丝的浮躁,从来言行举止谦和得体,不丢主人家的面子,也绝不会夺主人家的风采。
严臻明没早早上前去跟米时招呼,而是依旧与好友仲叙一人端了个酒杯在角落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天,仲叙早已不热衷此类的活动,是被严臻明硬拉来的,他近日感慨较多,行事冲动情绪化,前些日子严臻明才奋力把他从死亡边缘救回,可不想这整日无所事事的傻小子再做什麽傻事,有什麽热闹场合总是习惯把对方带在身边,以免後者再做什麽傻事。
仲叙感叹道:“那时谁能想得到,你们会有所发展?”
严臻明回了一句:“就是要世事无常才有意思,今天就能看见明天後天,这样的生活多无趣。”
仲叙没好气地揶揄:“也只有你,拿著r_ou_麻当有趣!你真打算一直这样,像只丧家犬一样跟著他屁股後面乱转,等著他什麽时候善心大发,赏给你一根骨头?!”
严臻明并不气恼,只是摇了摇手指,“跟你说过多少遍,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说话不要这麽粗俗。”
仲叙有些醉了,半搂著严臻明,把头搁在对方肩上,说:“臻明,听我一句劝,不要去爱那些不爱你的人,可好?”
严臻明面不改色,反问:“难道之前跟你在一起的那些人,他们都爱你?”
仲叙苦笑,“所以我也不爱他们!”
严臻明想回点什麽,岂料仲叙看见那边an正往这边走,急著要撤,“你尊贵的小跟班来了,我先走了。”
严臻明问:“你怕他什麽?”
仲叙连连摆手:“吃过几次亏,深知小鬼难缠,你好自为之!”
an过来,替了仲叙的位置,跟严臻明靠在一起闲聊,张口就问:“他也是gay?”
“不是!”严臻明一口否决。
an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你紧张什麽?我对他又没兴趣,我很有原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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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严臻明不愿意承认,但是却逃不掉事实,仲叙的话虽难听了些,却是实话,严臻明此刻的处境可也不就是这样,说好听点,是做了一切准备等著米时回心转意,其实与只摇尾乞怜的小猫小狗,并无多少区别。
只是严臻明并不打算就此认输。
宴会过去一半,新郎新娘已经发表过感言,轮到伴郎,分享著一些新郎追新娘时发生的一些趣事,场面倒也欢快。米时挑了个不起眼的边角细细听著,严臻明不动声色来到对方身边。
米时看见严臻明,难掩惊讶与喜色,“你也来了?”
严臻明轻描淡写回了句:“李老盛情难却,更何况是喜事,反正在家也是无趣,来凑个热闹也好。”
兴许是被现场欢愉的气氛影响,米时难得半开玩笑的接了句:“你也会无趣,不像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话!”
严臻明正等这句,回:“以前好胡闹,现在觉得修身养性挺好,最重要的是有了目标,其他事情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说话间,眼神灼灼。
米时没有接话,把目光转向别处。
转眼宴会已经过去大半,长辈们大都离席,舞池中有堆人伴在一起舞蹈。米时正准备辞别,突然被严臻明拉著一起步入舞池,还未有所反应,便被对方一起起舞。
米时有些哭笑不得,他本身就不善舞蹈,更何况是两个男人一起跳,更加显得别扭、不自然。两个男人一起舞蹈,再怎麽赏心悦目也免不了被人说道,不管他人的议论是善意还是恶意,显然两者都不是米时所希望的。
米时只是几次欲退场,又被严臻明给带回了场内,米时急了,小声警告道:“臻明,别闹了,好多人看著!”
严臻明不以为然,把米时圈在自己胳膊内,牵引著对方与自己一起舞蹈,他想这麽做已经很久了,今日终於爆发。再没比跟自己心爱的人一起舞蹈更幸福的事,严臻明从不曾有此刻这种强烈的期望,如果两人不是gay该有多好!
“管他们的呢,我们跳我们的,也没人让他们不要跳!”
米时这会知道严臻明是认真的,他多少能猜出对方的用心,不禁有些恼了,直接甩了严臻明快速步出大厅。
严臻明追了出去,追到无人的花园里,从身後拉住米时,“你在逃避什麽?别人的看法对你真有那麽重要?!你在顾虑什麽?我到底哪做得不够好,你告诉我可以吗,我来解决?!”
米时没有回答,只是一记苦笑,宣誓著苦涩与无奈。
严臻明亦意识到错误,他比任何人都了解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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