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从不执着于痛苦的事,他也早就对我说过,人活着,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路兄心胸豁达,对你也很是疼爱,把你交给他,我很放心。只是我记得你说过,他不是一个喜欢长久待在一个地方的人,对于今后去哪儿的问题,你有没有考虑过?”
我没有回他。我心里也在想这个问题。
赫北堂见我不说话,也不再追问,只是语重心长道:“云儿,如今看来,他确实是比暮哥更适合你的人。”
说到底我还是个心事比较重想的比较多的人,曾经我性格开朗,都能将与慕容暮在一起之后的后果想个彻彻底底,又瞻前顾后的,长久的跟心事深沉的人在一起,会比较累。
我们到了离城,本想着先在金家安顿下来的,但因有礼数问题,需要先行提亲。金娇家目前最高一级的长辈也就是金玫了,为此我们特意跑了一趟金娇的姐夫徐桥本的居所。因为事前赫北堂送金娇回家之时已经提及过此事,此时再来提也不过是走个过场。金玫接了礼单,笑着应下了,又派人安排了客房让我们在徐家住下。
与这个徐桥本并不相识,我有些尴尬,可金玫说若再住在金家恐怕会被人说闲话,赫北堂笑了笑,一脸的无所谓:“既然都已经定了亲事了,还怕说什么闲话?再说我妹妹云儿与娇妹关系甚好,这次云儿陪我来离城也是为了能陪陪她,怎么说她一个人住在金家也是太寂寞了些。”
金玫见留不住我们也没有再强迫,看向我的目光多了份歉意:“之前苏姑娘在金府住下之时多有得罪,招待不周,还望苏姑娘能见谅,我听我妹妹说,苏姑娘已经和路少侠订了亲了?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们。”
我在金府的那时,金玫对我也不过保持着有分寸感的礼让,如今知道我是赫北堂的妹妹,才恭敬热情起来,果然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圆滑。
从徐本桥府上回到金府,赫北堂命人将一路带来的聘礼抬了进去,不多时,金家大门前竟然聚集了些看热闹的人群,一些不堪入耳的话也断断续续的传进了我耳中。
“这金家老爷子才过世多久就又有人来下聘礼?”
“想当时连董家都结了婚约了。这个二小姐去年解了婚约今年就又定了亲事,真了不得了。”
“金家再没落,也是大家大户。”
赫北堂脸色依旧,却有一股狠意在闪现于他的眼底。我怒气冲冲的回过身,怒目而视人群中,方才吵着的声音一见我恶狠狠的神色,都低了下去,不敢再言语。
金娇从门内步了出来,欣喜的要来拉我,才有些平息的流言,一时间又涌了起来:
“确实是大家闺秀的模样啊。”
“大家闺秀能做出这种事来?自己爹死了半年就订亲啊?”
我看到只一瞬间,有泪水盈上金娇的眼眶。我伸手拉了她往门里迈去。她的身子在我身侧颤抖着。转过廊前的屏障,娇弱的身子扑进了我的怀中,她的泪水打湿了我的前襟。
我紧紧的抱着她,赫北堂在我身旁一脸的不忍与忧愁。
赫北堂的用意我比任何人都再清楚不过,他不会想不到这一层,但也就是因为这层关系,他才会这么急的下了聘礼。
因为金惜光过世,金舵帮颓靡,有多少曾被金舵帮打压的小门小派都开始上门挑衅。赫家虽不是江湖世家,但在金城也算是有名声的商贾之家,有了赫家的撑腰,有些人还能忌惮几分,金娇也会过得舒坦一些。
金娇在我怀里不停的哭,可一个字都不说。我拍着她的背脊,垂头喃喃:“若是摘干净,这世间有几个人是毫无污点的?说到底,别人的是非任何人都没资格评论。”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选择的路,可有些人就是喜欢以看别人热闹为兴趣爱好。
不知过了多久,金娇抬起那张哭肿的脸,抽泣着问我:“苏姐姐……你说,我真的如他们所说……”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你自己的人生自己做出的选择,与他人无关,他们再怎么高尚,也不能替你过日子。不要想太多,今后你早晚要离开离城嫁到金城的,那些流言蜚语还能跟你一辈子不成?”
赫北堂轻声道:“云儿,我跟她说吧。”
我点了点头。
抬起脚才要往后院走,前门那边又是一阵骚乱,紧接着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徒弟!!”
是老妖怪!
我一脸欣喜的往外奔,门口有人拦着她,她扯着门口小厮的衣服,眼看就要把人家衣服撕破了……
我连声喊住了那小厮,他见是我认识的人,便放了她进来,她揪着裙摆,朝我上来就是一个拥抱,我不耐烦的拉开她,朝她身后看了看,没有瞧见路清风。
看穿我的心思,老妖怪一脸的鄙夷:“真是嫁出去的徒弟泼出去的水,一个月没见,你关心的还是自己家的相公。”
“他没跟你一起过来?那你怎么知道此处的?”
她扬着一张欠揍的脸,得意洋洋:“想知道吗?求我啊。”
我耐着性子:“求你了,师父。”
“什么?我没听清。”
我拉着她一阵小跑进了之前我住的房间,又出门去要了热茶,倒了热茶给她,还不忘拉起她的腿捶着,好声好气的撒娇:“师父,你找到林墨染啦?到底怎么回事嘛,快点告诉人家啦。”
她被我酸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抱着双肩,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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