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会怕她知道。她不想用第二个尹长行来换一个浮生。她要收敛起嫉妒和爱慕,证明浮生并非会变成一个反被蛇咬的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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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小闹了个脾气,想着君莫回来之后总是会先来找她,同她道个歉什么的,可是一直到晚上,他也没过来。
浮生安慰自己,兴许是太忙了,没有空过来。
安慰也不顶用,一直睁着眼到清晨,君莫也没过来,她着急,顶着黑眼圈打算出去找他,天刚刚蒙蒙亮,有一个女人在院落之间穿梭,她以为是女佣人,谁知到门口,却看到了余戈的披风。她披得严实,若不是衣着她认识,根本不能知道那是余戈。
余戈直奔对面,扣门,小厮竟然轻车熟路,像是往日浮生去拜访一般,将她带进去了。
清晨的风冷,刮在人的皮肤生生痛。
她将自己隐遁起来,就像是跟当阴差去收魂魄的时候一样,活人看不到她,她一步一步地尾随,跟着她到了君莫的房间门口,又看到她推门进去,眼泪不受控制地掉。
她不再上前,君莫的法力比她高上很多,再近一些,君莫就肯定会发现。
她不上前,是没有勇气去拆穿。
可是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又怎么会?
隐隐约约在她模糊的记忆里浮现了女佣人的话,余戈曾经偷偷摸摸地从外面回来。她当时都没有多想,如今想来,可能连女佣人都比她知道的多。
心中又是一阵落寞。
也难怪了,君莫关于冥界的事情也不告诉她,因为他根本不在乎她,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只怕这样的一一交代,还让他觉得厌烦吧。
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所有新年崩塌之后,她就习惯性地往最坏的方面想,根本停不下来。
☆、第44章大病一场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宅子,女佣人看到她了,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不回答。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脑子里所可以望见的全是绝望。
是谢必安给的教训不够让她复又相信了爱情,还是她自己傻,一点也察觉不来,这种甜蜜的假象。
不想了,太累了,还是睡吧。
睡梦中有人拥住了她,很暖,可越是暖心就越冷,冷透了,冷到她发抖。
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喊她,是君莫的声音,她不想醒过来,太累了,又睡过去。
君莫抱着浮生匆匆来找琥珀的时候,她看到浮生在他怀里,病弱恹恹地恍如一片枯叶,毫无生命力,头上还冒着汗,发丝紧紧地黏连在额头上。纵使生性寡淡的君莫,眉宇之间也染上了焦虑,此时,他像是一位真真正正的人间少年,怀里抱着快要死去的爱慕的女子。
实际上,浮生并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染风寒生病。但是有一点,阴差常年出没于阴冷地带,基本上体质不会轻易染上风寒,除非有什么意外。
她打量着床上的女子,嘴唇微抿,“我给她开些药就好,阁主好好照顾她即可。”
君莫亲自喂浮生吃药,一口一口地灌下去,让她躺下休息,好一阵子,身体才总算不冒虚汗。
浮生的手被他紧紧地包裹着,她醒来的时候差点呼痛,幸好提前看到君莫的脸,才让她忍住了。
这里是他的房间。
她曾亲眼看到过余戈也进过这里,本来温馨的一切,此刻都让她觉得厌恶。
她大病了一场,耗光了力气,心中也是疲累至极,起身下床也是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君莫被她的动作吵醒,立马阻止她,道:“你还没好,不能下床。”
浮生看着君莫,他对她的照顾,是真的还是假的?她迷茫了,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想问的话有很多,没一句敢问出口,千番挣扎之后又放弃,转而成了泪水落下,弄得他措手不及。
君莫是第一次看到浮生哭,没由来地自责感腾然而生,将她拥入怀中,她又有所抗拒,他以为她还在为他不将冥界之事告诉她而不开心。
“放开我。”哭了一会,她强忍住眼泪道。
“冥界的事情,不告诉你,是不想你跟着我烦心。”他知道浮生现在虚弱,也不敢抱得用力,语气也轻和,如春风,撩拨而过,抚平人心。
不辨真假。
虽然她暖洋洋地在他怀里,宁愿相信这是真的,还是忍不住让自己清醒几分,如果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到明日就破碎了,那么她就只会更伤心。
她也不动,任由他抱着回到床上。
“我爱你,浮生。”放下她的那一瞬,他没有马上直起身来,而是匍匐在她的耳边轻轻咬了一句。
这句话又敲打着她的泪腺,这么多年,头一次将脆弱不堪就这么展示在别人面前,分明还是最需要坚强的时候。
君莫知道浮生不是感动地哭了,而他也只是表达了他的心意,把他此刻能够传达给她的说清楚了,其他的,只有等她恢复过来的时候,他才能慢慢听她说。
他一直在给她擦眼泪,也许她在哭君莫有所隐瞒,对,他的确还有是瞒着她,也许她在哭昨天没有立马追上去说清楚,总之哪一层,都是他做的不好。
他的耐心终于给了她勇气去正视昨天的事情,余戈只是在清晨去了他的房中,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兴许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你会背叛我吗?”她鼓足了勇气问道。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你会吗?”
浮生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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