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里坚硬的东西
又是近乎撒娇。林积的嘴唇碰了碰关霄的鼻尖,“好。阿霄想住哪条街?”
“都好,只要不是金陵。”
浴室里极静,夜色深了,蒙着簪花臂的灯影颤巍巍打在她的肩臂上,肌肤白而薄,透着血管青蓝,灯影明暗交错,如同一层光的蕾丝。
关霄这颗定心丸喂得并不及时,他把自己烧成一把地火,可自古没人容得下在自己身边暗度陈仓的“同僚”,激流勇进也好,浪头抽身也好,从此之后他在金陵怎么走都是死路,只能和颜浓浓远走高飞。林积知道他们能去的地方也不过是那么几个,所以连在广州、武昌和东北的房产都打点好了,但他说“我们自己的家”。
关霄垂头看了一会她的表情,突然十分气恼地把她的眼睛蒙住,“看什么看?怎么了,只准我做大英雄,不准我想好好过日子么?”
少年人自有一套审视生活的目光,可以俱邀侠客芙蓉剑,可以听雨放歌红楼上,可以纵死犹闻侠骨香,唯独不可以用平淡为青春作结。平淡是理想消亡之后才有的事,对一腔心头血犹烫的少年来说,览遍典籍野史,几乎没有比“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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