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主位之上,神色高傲,她道:“我要的是这至高之位,我本就生来尊贵,凭何要我屈居人下。”
“他不会只有你一个女人。”
郁婕笑得讽刺,却又无比夺目:“不然你以为这天下男人都该只有一位妻子么?”
“不是你说的,你当年说的……”
郁婕惋惜道:“先生,你还不明白,有些事,我们无法改变,那就只能接受它,接受总比抗拒来的更好。”
乐文先生沉默了好久,郁婕都在盘算怎么开口让他走,他终于说话了。
“一开始我并不喜欢你,因为你并不听话,我那时年轻气盛,不喜欢别人忤逆我,后来发现你是懂得很多的小女孩,越相处越发现你好,我记得有一年乞巧会,我带你去的那里,后来我又去了几次,却觉得像差了什么。”
“我想了很久,才发现,那里少了一个人,可是我不敢说,因为你还小,我和你年岁相差太大;因为你是我的学生,师徒之间怎能嫁娶;因为你已经是陛下的昭仪了,有太多太多的原因,我无法告诉你,我的想法。”
他问道:“如果当初我勇敢一些,结局是不是不一样,会不会我已经成亲,甚至有了孩子。”
郁婕对于自己这要长期做人心理导师的工作深感厌烦,但又不能叫人把他打出去,这多不好啊,她现在在坊间的评价已经够差了,可得好好注意一下了。
人呐,你怎么那么多约束。
她调侃的笑了笑自己,她有时不失为一个风趣的人。
她道:“我曾在书上看到一句话,大意便是,人总在失去,当不能够拥有的时候,唯一可做的,除了忘记别无他法。”
“也是。”他最后固执的问了一句,“大小姐,你愿意陪我去乡下做一对平凡夫妻么。”
郁婕摇了摇头。
她说:“先生,你忘了,我不仅是镇国王府的大小姐,还是宿皇的昭仪,你曾为我先生,还请自重。”
“再无可能。”
“绝无可能,纵使我愿意,你的家族愿意吗?他们为你的年少轻狂承担了十年。宿皇愿意吗?我是他的昭仪,同你离去后,他颜面何存,你以为你我家族会有好结果,你以为在那样的环境下会有安生日子吗?”
郁婕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乐文先生再不明白再犯傻,她就要喊人把他打出去了,对于傻子不用讲道理,反正他也听不明白。
乐文先生笑了,是那种释然到近乎宽容的笑,他已经看开了,并能直视自己那一段时间的愚蠢了,如此一来,他除了微笑,也只能微笑了。
他道:“我一向都明白的,只是逃避惯了,即便你说的我都能想明白,却下意识的忽略,仿佛这样就不会发生。”
他又道:“我总是胆怯,很多事,无法面对,只会逃避,面上还做出一副高傲的假象,这样的我还真是糟糕。”
郁婕又开始敷衍的安慰人:“不会的,先生很好。”
乐文先生倒是充满了歉意:“我很庆幸,大小姐,我很庆幸这样的我能够教出大小姐你这样果断的学生来。”
郁婕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
我是因为我一直都那么果断,跟你的教导没有任何关系,谢谢。
乐文先生道:“我要走了,过段时间请柬会送上门的。”
“家父一定到场。”
乐文先生愣了愣,方才像想起的模样,道:“也对,我忘了,七天后,大小姐就得入宫,我成亲的日子再怎么提前,也提前不到大小姐进宫之前。”
郁婕风轻云淡道:“无妨,送给先生的贺礼,我一定会让淳椛送到的。”
乐文先生不再说话,拱手告辞。
郁婕叫住他道:“先生,去吧,去给那片美景找一个能一同欣赏的人。”
他刚走不久,郁淳椛就从听墙角的墙角走了出来。
郁淳椛冷笑道:“姐姐,你该不会是真相信过先生的话,并为此有过动摇吧。”
郁婕懒得理她。
郁淳椛忙反省了一下自己态度,方才笑道:“姐姐,我错了还不成么,你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哟,这么轻易就服软啊,还真是长大了成熟了,视礼义廉耻为无物,这是从小猫咪蜕变为老虎了啊。
这么看来,会张牙舞爪的老虎逗弄起来更有趣。
她心情愉悦的眯着眼道:“乐文先生未必对我有什么喜爱之情,他不过是看中了家世背景,又觉得我与他相熟罢了,近来可能是被家中逼婚逼得有些痴狂,不大理智,不碍事的,等他自己好生想一想,也就没什么干系,更不会找上门来。”
说白了,就是乐文先生想找个挡箭牌。
那些听起来一往情深的话,听听就得了,要当真了,那得是傻子。
爱得不够,才借口多多。
要真爱你的,什么艰难险阻都不算事。
谁叫郁婕身边有个标准,标准样样优秀还一往情深,可惜不是郁婕家的。
正文第二百二十章宅斗专家24
安忆昨说:“她为了谋害我的事业才出现在我身边,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他爱那个人,所以心甘情愿的任由她胡作非为。
但凡能找出理由的,都不叫爱。
至少郁婕是这么理解的。
郁淳椛抱着她道:“所以,姐姐,没有人会比我更喜欢你,会比我更了解你,我啊,可是很想拥着你一生一世的,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郁婕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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