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庞的温度越来越高,手指也越来越不灵活!
“噗。”头顶上的热气吹动一撮头发,我的双手被他包覆,我的额头被他的胸膛抵住,无法窥探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带笑的声音,“陈慧媛,我有没有告诉你,窥探金针菇的代价?”
“代,代,代,”深咽口水,“价?”
“对啊。你敢吗。”他猛地将我抵在墙上,温热的呼吸喷拂在我的脸上,使我的面皮越来越烫,几乎要爆血管。
“你,你你想干嘛?你难道,难道想用强的?我妈喂了你两年的白饭,喂了条白眼狼吗?”最后一句我原本打算气势汹汹地大吼出来,却因为太慌张,几乎被自己口水噎到,整个气弱到不行。
“我是不是白眼狼,”他笑的欢快,“你最了解了,不是吗?”
他的手却没有停住,直觉他解开的皮带,‘啪’地甩过我的小腹,令我几乎胃抽经!
有人说过,你的敌人往往最了解你的人!我跟国立成就是这样对立的关系,但是我从来没有看透过他的思维模式,他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神经病,下面的事我完全不知道会往什么地方发展,我甚至深信不疑,如果我再坚持下去,恐怕不是见一见金针菇,y个hi就能了结的,我企图推开国立成,这样的距离,几乎要让我窒息,“你冷静点,我的第一次不会是你,而你也不会希望跟我发生任何关系!我们不要做大家都会后悔的事!”
我的额头不断地泌出热汗,脑中一片浆糊,无法回忆起为什么会因为一句金针菇而变成这样的地步,是不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噗。你总是让我那么好笑。”他的双臂将我禁锢住无法动弹,双手却探到我的身后,修长有力的手指上下摸索,让我顿起一身鸡皮疙瘩,“激怒了我还想全身而退?你以为我还会满足那种小打小闹吗?”刺啦一声,我的红衣拉链被他拉开,难以自制地大声尖叫,却听到他悠哉的说道,“既然你再次不知死活地向我挑战,我若不全力回应下,怎么对得起我们五年的情谊?”他故意说得极其暧昧,甚至用舌尖轻舔了下我的耳尖!
啊啊啊啊!!我要疯了!!这件事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恐怖了!我忍不住浑身的战栗,那是一种对未知的恐惧!心跳快的可以冲出喉咙!条件反射般,抬起膝盖用力往他的命根顶去,却被他猛的丢到大床上,下滑的礼服,让我在床上滚了两圈,然后又被他压住!
“陈慧媛,你现在求我,还来得及!”他的眼睛璀璨,如同被温泉刷洗过一般清澈见底,我能够在那双琥珀色的双眸中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
“求你?!做梦!”说完我立刻就后悔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遇到他便瞬间失去了分寸,如同飞蛾一般想要跟火苗决一死战!
“呵呵呵呵!”他的双腿将我躁动不安的身体完全困在泥沼般的床褥里,“陈慧媛,你真是永远都不会让我失望!”他笑的极其地温柔,雪白的牙齿漂亮的跟我打招呼!
我的心停了几秒,然后疯狂地跳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脖子一梗,坚信他只是想要恫吓下我,并不敢对我真枪实弹!
国立成看穿了我的意图,他不再说话,直接用行动来回应我!
胸前一凉,低呼一声,发现大红色的塑身礼服已经被褪到了腰间——
失去钳制的右手猛地掌匡在他的左脸,他没有躲闪,散落的墨发遮住他的眼神,他的嘴角一勾,慢慢悠悠地撑起身,“很好。”然后把我的礼服猛地一拉,轻易地褪下丢在了身后!
“啊!!!!”没有了遮护的我挣扎起身想要逃跑!
小腿猛地被他拉住,一抽,我一个狗趴又摔回原来的位置,还来不及反应,身上已经被庞然大物压住,他滚烫的躯体毫无间隙地熨烫在我身上,心尖一颤,却听到他幽幽地在耳边说道,“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下你,你父母已经和我父母达成了共识,等你大学一毕业,我们就会结婚!看你的样子,显然什么都不知道!既然如此,我就不追究你刚才的‘无礼’了!”
我瞬间被这一消息惊得浑身僵硬,直到身体上渐起的陌生燥热,令我迷茫地回过神,“你胡说。”我的声音陌生,染上了奇异的颤音。
“我想,等我们‘办好事’之后,你再打电话去确认下比较好,伯父伯母对我们的关系一定乐观其成!”身下有异物探入,令我浑身一缩,小腹处一股热意袭来——
国立成的身体已经僵住,我探头望去,却发现他的食指上盈满鲜血——
我勒勒勒个去!!!眼眶一红,“cao!!!”竟然被这厮pò_chù了!
国立成神情诡异地望着我,“你生理期来了!”
诶?诶?诶?
啪嗒一声,宾馆的房门打开,率先进来的是拎着提桶拖把的大妈,她一脸愕然地望着床上交叠着的男女,紧张的语不连贯,“我,我我,他他他,喊我来打扫,说房里没人,女朋友的果汁弄脏了床单——”盯着我们床单上的一抹鲜红,顿时没了声音——
好听的男声自大妈身后响起,“03级人文学院社会工作专业的陈慧媛同学!”
我瞬间石化,这下,人赃俱获,真是捉奸在床了!
我觉得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就是人前光着身子都能镇定自若谈笑风生的,另一只就是赤个脚都无地自容想要自尽的!说白了,就是不要脸和要脸的!
但是这两种人一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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