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安安稳稳地成长,但我都会尽我所能给念念最好的。
“开心,但是娘亲一个人也很辛苦……”念念低着头说道,“我那日在苍榕宫里见过神君不戴面具的模样,可好看了,和娘亲可般配了!”
“不许胡说,”听她说这话我也不知是喜是忧,“我去给你烧饭,你在这儿自己玩,不要再乱跑了。”说完,我就准备去灶房里给念念做晚饭,刚走出门,就看到佑启还站在院子里,我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来,他已经闪身到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你这一万年,还好吗?”佑启的声音竟略微有些哽咽。
我别过脸,不敢直视他,语气僵硬地说道:“与你无关。”
“怎么就与我无关了?”他忽然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腕,有些失神地说道,“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的……”
我听了这话,鼻子竟忽然也有些酸涩,烦躁地甩开他的手,他却直接抱住我,说道:“我当初就不该让你走。”
我推开他,大喊道:“我不用你管。”说完就向着灶房跑去。晚上念念看着我红肿的眼睛也十分担心害怕,我尽量对她保持平日里的那种微笑,心底却感到越发酸涩……
刚刚晨起,我就闻到了一阵油烟味从灶房那里飘来,我谨慎得缓缓走近,才发现竟是佑启站在里面,不禁僵在了原地。
他手法娴熟地切菜烧饭,看起来甚至都比我做得好,我僵硬地站在门边,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念念还在长身体,三餐不能少。”他自然而然地说道。
“那又怎样?念念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上前想夺过他手中的铲子,却被他拦在门口。
“你去陪念念吧。”
我看着他这副自然而然的模样,真的气得崩溃了,大声喊道:“你到底在干嘛?能不能离开!我早就说过我不想见你了。”昨夜眼睛的红肿还未消退,现在油烟又将我的眼睛熏得发酸,佑启伸手想帮我擦眼泪却被我一把推开了。
“以前你怨我,不愿意见我,我可以放任你随心所欲地在四海八荒各地游荡,但现在不一样。”他沉重地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的?念念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她不是你的孩子!”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脸色也不太好看,但又继续说道:“我不在乎,总之,你不能自己一个人照顾她。”
我瞪着他,转身想直接带着念念离开这里,身后却忽然响起他那一贯云淡风轻的声音:“这次,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回来。”
我僵在原地,气他居然猜得到我在想什么,也气他忽然出现就要把我好不容易变得平静的生活打乱,可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眼泪又开始止不住地往下掉,为什么每次一遇见他我就只能哭,为什么我现在连逃离都不被允许了?
佑启从身后抱住我,我想推开他,手却被他牢牢抓住。
“这一万年来,我每天都在想你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可曾想起我。我想去找你,但是我知道你见到我就会很难过,所以我一直忍着。但是现在我不能让你走。念念是谁的孩子我也可以不在乎,我好不容易才终于和你见面了,我不会再让你走了。”
我听着他说的这些话,心中不免有些颤抖。我原以为他从不来找我,也是想忘了我……我每日都努力地让自己变得忙碌,因为只有忙碌的时候我才会暂时忘掉佑启,忘掉以前的一切。我也很努力地想让自己幸福,有念念陪着我,我也不会觉得寂寞,看着她一点一点长大我也会很欣慰很幸福,但总觉得心底有些空落落的。
佑启在木屋旁随意地辟了一个小屋暂住,每日清晨都陪着念念一起练剑读书,念念似乎也很愿意他留在这里,以前我教她读书认字的时候,她总是一副十分困顿的模样,现在换了佑启来教,倒是兴致勃勃。
我每日确实是清闲了许多,可以有更多的时间为那些村民们医治疾病,连山上采药都不必自己亲自动手,有时与佑启对上视线,我也总是慌忙转头走开。念念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趴在我的肩头小声问我可不可以唤佑启为爹爹,虽然次次都被我驳回了,但是一到白天她就完全不顾我尴尬羞赧的神情,一声一声“爹爹”唤得特亲切,还笑得特别开心跟我说,佑启答应让她唤他爹爹。
我看着佑启认真专注地教念念练剑的身影,心头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酸意:他怎么能真的完全不在乎念念的身世,就那样如同己出地照顾她?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我转身准备向屋里走去,就听到他跟在我身后的脚步声。
“怎么了?”他有些担忧地问道,大概是看我那时的眼神不大对劲。
我摇了摇头,没有作声。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总不能永远都不面对我,”他搭上了我的肩膀,轻轻地将我转过身,面对着他,低头注视着我的眼睛又问了一遍,“到底怎么了?”
我看着他又是一阵紧张,想往后退,却只有一片墙壁,我低着头,思索了一番才终于问道:“你真的完全不在乎念念是谁的孩子吗?”
佑启愣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道:“完全不在乎自然是假的,”他将我抱在怀里,他身上依旧是那股淡淡的莲香,“你若不愿提起,我就不强求,只要你心里还有我就够了。”
我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我有多久没有过这样温暖的感受了?我伸手环住他的腰,忍住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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