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幽州千百年,普不普通你们还不清楚吗。”他示意一下青画二人的方向:“先前城里不是有妖祟作乱吗,他们是来协助除祟的。”
“……”
青画对于强行安插在身上的任务十分不满,便心生戏弄哼笑一声:“世子记性不太好,我们来此可是主要是为了给你找番姻缘的。”
周彻的笑容裂了裂,转脸看一眼顾景,见他只低着头,嘴角却有微弱的弧度,不知作何滋味,刺了她一句:“哦。我还当你们为了自己打情骂俏来的。”
沈妙笑的幸灾乐祸,道:“原来世子这般风趣。”又冲他递一个同病相怜的眼神:“可惜了竟也被人逼着结亲。”
未看见他的面色僵了僵,沈妙已经转开目光向青画眨眼道:“青画姑娘好生标志。怪不得人说修仙养性呢,连长相都会比常人精致三分。”
“哈!”青画笑得十分开心,眉眼都弯成细细的弧度:“那你可愿修仙?人若修仙,寿命都会长上许多呢。”
“这倒不用了,”沈妙笑眯眯的:“我觉得我过这一辈子挺好,生老病死,也算是一种体会。”她少见地有些羞赧抿了抿嘴,小声向青画道:“若是寻得一知己,同他一起老去也是开心的。”
周彻本就支着耳朵注意着她们的动静,忽的听见这么一句话,心中不知如何作想。
却又听得青画那个不长脑子的居然很赞同:“没错,一起生一起死也是很好的。”顿时便想把她扔出去。可是他又不一定确保能打得过顾景。
眼见二人谈话越来越深入,他不得不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地打断她们:“周楚递了信,不久就要回来了。”
果然见沈妙眼睛一亮:“真的?!什么时候?”
周彻突然有些后悔。却又听她笑意盈盈地道:“来日我可要去府上讨一些关外的烈酒!”
他满意地点点头:“嗯。”
“不过,他为何这个时候回来,关外的战事可是结束了?”
周彻道:“先前不是一直有妖祟害人吗,我在信里同他提了两句。刚好最近关外又稳定,他便想回来看看。”
“妖祟害人?”青画熟稔地捡起双箸,夹起一块鸭肉。看了看骨头比肉多,便嫌弃地搁在顾景面前的碟里。
周彻看着顾景红了的耳根,笑得微妙:“是啊。你们先前进城的时候没有发现,排查的极其严谨吗。城里已经出了好几条人命了。”
“确实。”顾景无奈看着又搁在面前的一个鸡腿,向青画道:“你不是喜欢吃这种的,给我做什么。”
“这个好吃。”青画惬意地舔舔嘴。
沈妙咳了咳,笑的暧/昧:“两位感情真好。”
周彻目光在他们身上转了转,意味深长。
闻言青画想了想,她也觉得顾景挺好的。冷静又厉害长的还好看,之前见面打架时的不满早就不知道抛哪里去了。
于是心底并不反对,甚至还认同地点点头:“没错。”
顾景觉得耳尖烫的发疼,只得僵硬地扯开话:“那妖祟害人可有什么目的?”
周彻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沈妙,才道:“不知。”
顾景只这一眼明白这目的并不可小了去,碍于沈妙在场便简单嗯了一声。
沈妙却并未发现他们暗地的深意,只酌了一口清茶,才道:“先前史书里记载并非没有类似的事,只是还未见过死法这般……”
“另类。”周彻接口,看着他们解释道:“死去的人生前并未受伤,甚至面色还是红润的。开始还有呼吸,而后像是一睡不醒般,几天后生气丧尽死去。”
“没错,”沈妙点点头:“这种害人的手法极其独特,官府盯了许久却依旧查不出什么,只好猜测应是妖祟作怪。”
“唔。”青画想了想:“这种方式有些耳熟啊。”
顾景与周彻对视一眼:摄灵之术。
禁术摄灵,即是将他人灵力抽为己用……只不过须得是未修成妖道或仙道的灵力。而先前雪狼妖早已成妖道,甚至即将觉醒回靖知原身,这种术法却是不可行的。
所以这些被害的人都是有身负灵力可走修仙一道或是……转魂之约。
“哎呦,”青画沮丧地搁下筷箸,道:“最近怎地这么多这样的事。”
顾景没有说话,他自然也是怀疑雪狼一事同幽州是有牵扯的。
沈妙识趣地没有多问,只笑道:“不过二位放心,白日里幽州还是很安全的。若有机会,可带二位在城里好好玩上几天。”
一听这话青画打起精神来:“幽州这里可有什么好酒?”
沈妙是个爱酒的,听她问当下眼睛一亮:“自然!”她嫌弃地看一眼一边装点精心的酒盏:“海春楼的酒虽说也不算难喝,可总有些哗众取宠的味道,不够纯郁,只有那些钱多人傻的冤大头才来爱这里。”
冤大头周彻:“……”
青画颇觉兴奋:“没错,我也不爱喝这种。只有街巷里的酒家,自酿的烈酒才够味道呢。这种明显花哨的酒,送给我我也不愿喝。”
端着酒杯的顾景:“……”
沈妙却极开怀地笑了:“正是这个理呢!不过都说关外的酒才是最烈的,改日周小将军回来,我们同他讨一些来好好尝尝!”
青画却眯眯眼道:“我可等不了这么久,今日你勾起了我的酒虫,需得带我去好好找找这城里的好酒。”
“乐意至极!我恰好知道这城里有一家酒坊,味道可是足足的。”
见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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