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
“ok,进去靠左手最大的一间。”白人青年冲我吹了个口哨,“你好啊美女。”
我刚准备咧嘴笑一笑,爱德蒙先生不动声色地将我拦腰揽过去,白人青年见状耸耸肩:“好吧,那么——你们需要避孕套吗?”
“不了,谢谢。”爱德蒙先生好像并不想要搭话,对待男人的态度也比较冷淡。我愣愣地跟着他走进房间。
房间倒是挺大,看窗户的方向应该是东方。明天起来应该能晒太阳吧,我有些开心地想着。刚放下行李,还没等我转身,爱德蒙先生就将我扑倒在床上。
“诶——?”我瞪大眼睛看着趴在我身上的爱德蒙先生,他的帽子掉了,露出灰白色的头发,像水藻一样半长发,我手心痒痒的很想要顺着给他捋一捋。
“立香——”爱德蒙先生稍微抬起来一点胸口,我才发现刚才没意识到他比我重的多,“你饿不饿?”
问我饿不饿,为什么要这个姿势?我很难不往不太友好的地方想,但是我觉得这会儿他肯定不是那个意思。于是我大着胆子凑上去亲了亲他的额头:“爱德蒙先生想吃什么?”
他还煞有其事地下巴搭在我胸口思考了一下,然后蹭了蹭:“叫我爱德蒙——那就去这里的酒吧看看。”
“如果喝多了我可拉不动你。”我终于伸出手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手感超级好。又顺又滑像绢丝一样。
爱德蒙先生按住我的后脑勺来了个湿漉漉的法式热吻,然后看着面红耳赤的我大笑:“那可一定要你把我带回来,走吧立香。”
这会儿是刚八点钟,我看着手表,夜晚似乎才真的刚开始。
☆、啤酒与摇滚乐
虽然村子比较小,但是酒吧可是一点也不冷清。我去酒吧的次数和我穿内衣次数一样多,从外表看不出来我可是个派对动物。
说起来爱德蒙先生……啊,对了应该是爱德蒙酒量应该不错。我笑眯眯地看着他,他看了我一眼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揉了揉我的头。
“真是的又不是小狗……”我小声嘟囔,然后笑嘻嘻地跳上吧台冲着酒保招手,“请给我一杯酒!”
叼着烟衣服敞开的胸口上有一道疤,看起来可能会有点可怕但是笑的豪爽的大个子酒保说:“小姑娘,你成年了吗?”
“要看我的护照吗?”我挑挑眉,“来一杯威士忌。”
大个子酒保拿起杯子擦拭:“哦,有什么要求吗?”
看来是被小看了,我不服气地回嘴:“有爱尔兰威士忌(why)吗?”指节一下一下地敲着吧台。
“嚯,果然是会喝的人。抱歉啦,小姑娘,这杯我请,不要生气嘛。”他大笑着在我面前摆下杯子,圆形的冰块填充着杯子,澄澈的酒液散发着香气。我感觉口水都要出来了,迫不及待地准备端起来喝一口。
但是一股强烈的视线让我没法下口,我转过去看着坐在一边被冷落的爱德蒙,他抽着烟一言不发。啊,酒保甚至没有给他酒,他转过来看了我一眼,挑了挑眉。
“那个,你要喝吗?”我谄媚地将酒杯凑到他嘴边,他用手指推开了。然后我苦恼地扣着杯垫,猛然想起来他是不是又在吃醋了?
想到这里我嘻嘻地笑了:“爱德蒙,你看那边。”我随手指了一下,在他抬头的那瞬间,我猛灌一口酒,抱着他的脑袋就把嘴里的酒渡了过去。爱德蒙没有推开我,而是张开嘴顺从地接受了。
“怎么样,纯正的爱尔兰威士忌。”酒保笑嘻嘻地拿出酒杯,“这位帅哥,要来一杯吗?”
爱德蒙用拇指擦掉我嘴边的酒渍,低声笑着:“确实是好味道,承蒙招待了。酒保,来一杯啤酒!”
诶———我惊讶地看着他,自来熟的酒保名叫弗格斯,他已经拿着大杯子给爱德蒙倒啤酒了。我还以为他会点蒸馏酒,没想到居然点了啤酒。
弗格斯热情地推荐酒吧的特色菜,我兴致勃勃地听着他报出一串菜名,吃了罐头的胃此刻饥肠辘辘。迫不及待想要吃到他说的那些好吃的东西了。
“那么,两份鱼肉三明治。”爱德蒙伸手抚摸我的头让我安静点,“再来两份凯撒沙拉。”
“不会不够吗?”我怀疑地看着,“这一点应该不会够吧?”
他用看小孩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没再说话。五分钟之后,当食物拿上来我才知道爱德蒙是对的。
“这是你们的三明治和沙拉。”快有三个我拳头大的三明治和一大碗沙拉。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端着食物过来的人,不敢置信这些菜居然这么多。端着食物过来的小哥有着爽朗的笑容和梳着辫子的头发,和弗格斯酒保一样热情。
“哟小姑娘,这可是我们每天出去打的新鲜的鲑鱼。”他笑着说,“虽然今天不是我亲手钓的鱼,但是味道一样鲜美,推荐你好好尝尝。”
弗格斯酒保一边擦着酒杯一边猛点头,然后酒吧另一侧玩牌的人在喊“库丘林,继续来打牌啊!”于是热情爽朗的小哥放下东西就跑过去和他们玩牌了。
我满嘴塞着自制酱料(弗格斯说)的三明治,感觉舌头都要融化了,在路上这么辛苦不就是吃到了意外的美食才感觉超级幸福吗?就在我一边自我感动的时候,爱德蒙已经吃完了三明治,正在吃沙拉。
“不愧是男人,吃东西确实要快很多。”我凑过去笑眯眯地看着爱德蒙。“谢谢你爱德蒙。”
“谢我什么?”他挑挑眉,吃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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