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
正在这时,传令官来报,东冉整饬大军,自燕周侯封地往雒都方向开拔,扬言要一举吞并西燕。
遥光听了冷笑:“正要动刀,他们就迫不及待送上门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们新年好哇!
暗卫:真、真的需要我们跟随护卫吗,主上?这可是战神!(合抱一团瑟瑟发抖)
明煜:知足罢你们,看看主上我都多久不能上线了
老母亲:别急别急,咱下一章就上!
明煜:哼!这还差不多
☆、驰援
遥光梳洗一番,着战甲,佩鸣鸿刀,在主帅帐中集众将议事。
诸将见国君安然无恙,已至营中,皆大喜过望,曾跟随遥光北伐南征的几人甚至红了眼眶。
待众人情绪都稳定下来,遥光开口道:“眼下冉兵与周贼虽势众,西燕对其一战,却不在话下。以孤自南疆北上一路观之,冉周联军有四不能战:周氏年老体衰,力不从心,不能战,一也;二人腹中无墨,胸无韬略,不能战,二也;东冉兵械简陋,杀伤力弱,不能战,三也;联军萃军狼兵,战法过时,不能战,四也。故此一战,只要激励起士气,以西燕兵力,则攻无不克矣!”
众将闻之,俱欣然,听得遥光一声“点兵”令下,迅速领命回到各自营部,集合军士。
三刻后,遥光登阅兵台,览细柳营全军,鼓舞将士曰:“今西燕内外当敌,想必诸君已知之。孤自雍关来,见山河破碎,潼城以南,生灵涂炭。孤心甚悲、甚痛、甚怒!料想诸君亦如是。周贼伙通外敌,妄图弑君,当杀之!东冉践我国土,屠我国民,当杀之!”
言毕,举刀振臂长啸。阅兵台下万千士众被感染,与他们的战神一同举兵高呼,豪情万丈,声入云霄。
当日,细柳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向南行进。
同一时间,西燕国君回归,点兵青城细柳营,携大军南下抗冉的消息也散布到全国,上至诸侯,下至百姓,精神均为之一振。
三日后,燕军在侗城郊外对上了号称二十万大军直取雒都的冉军,由东冉太子朔唐领着,洋洋洒洒堆在野地中,周家老头则畏畏缩缩跟在朔唐身侧,不敢抬头与遥光对视。遥光看他那副样子,露出冷笑:早先不是很大胆么,还敢私通外国,现在怎么没有胆子与她打照面了。
再看这两人身后的东冉军,其中不乏白发者、年幼者,兵器战甲也零零碎碎,甚是不专业,遥光心中了然。果然如她所想,这几年未曾听说东冉治国如何有方,国力如何强盛,既如此,定不可能坐拥万千国民。冉与周家勾结不会太久,最早不过今年之内的事,这短时间内东冉怎能迅速汇集起大军,少不得东拼西凑,强拉壮丁,对外虚称二十万。
而另一边,东冉太子朔唐眼中哪里看得进敌军情况,他只见到遥光仙女一般高踞阵前,眸玄若素缎点漆,唇红如三秋火枫,一身重甲不掩窈窕身段,心中泛痒,遂出言不逊:“西燕国君真是好样貌,竟比本太子那东宫中的妃子还要赏心悦目些,不若咱们弃了这兵戈,莫伤和气,燕冉就此结秦晋之好,岂不美哉?”一面心中后悔,当初领兵攻凉时,怎么没有亲自会一会那西燕新君,白白错失这样的美人许多年。
遥光闻之,也不与这满脑酒色的纨绔一般见识,冷嗤一声道:“孤若苟且畏葸不战,反嫁与一头牲畜,还是不当家的蠢笨牲畜,先父怕是要气得从祖陵中杀出来。”
话音刚落,四下里响起忍不住的笑声,连东冉阵营的不少士兵都在憋笑。
朔唐贵为东冉太子,向来是周围人众星捧月般供着,何尝被这样公然下了面子?他在一片笑声里恼羞成怒,勉力压制怒容,装出浑不在意的样子,然后击掌两下,咬牙切齿笑道:“看来本太子好声好气地怜惜你,你却是不领情。既然如此,这些人,本太子也不必与他们客气了!”
遥光只见对面士兵从后方带出一行十数个绑在一起的青年男女,待被押至阵前,看清原来是先前随君驾南巡,后又滞留在南疆大营的世家贵族子女。
朔唐无赖地笑道:“一月不见,这些人不知西燕国君是否想念?若贵国执意开战,今日这西燕肱骨之臣的子嗣,就是我东冉的先行军。你说,就算打赢了,全西燕的诸侯贵胄,他们答应不答应?待你回朝后,他们会不会直接造反?”说完,为了泄方才受辱之愤,一刀斩了身侧最近的一个贵族子弟。
“哎呀哎呀,说是要遣他们作先行军,怎么东冉太子开战前先斩前锋?莫不是贵国什么新兴的习俗?孤怎么记得五年前还不曾有?”突然插进来的声音如一泓清泉浇灌在气氛紧绷的战场。
对峙的两方同时循声看去,战场边的山石后转出一队人马来。待看清领头之人,一方亮了眼神,一方沉了脸色。
遥光虽觉刚刚的声线好听得耳熟,却不敢相信明煜眼下真如变戏法一般出现在燕冉的战场上,自是说不出的高兴。
而朔唐,已经被眼前人五年前带给他的恐惧所支配,右手齐根断掉的二指隐隐作痛起来。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
明煜终于把擅自与遥光纠缠起来的视线解开,施舍了一眼给昔日的手下败将,懒懒开口:“孤此番前来,只是给西燕国君遥光送些她忘了带上的东西,用来跟你们交换的。”说着一扬手,随行护卫自山石后拖出两个人来,正是在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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