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的黑狸当场死亡,同去的平沢君骨折住院,而在半路上碰到他们同去的美礼却是重症垂危。
——至今,仍未醒来——
“那么,您说呢?幸子老师?”见我们无人回答,平沢转向讲台上面色仓皇的幸子老师。
幸子老师看起来面色比刚开学的时候憔悴了很多,好像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睡好觉了的样子,即使是遮瑕膏也无法掩盖住她眼底的青黑色,而此刻幸子老师正恍惚着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听到平沢君的话像是从梦中醒来一般啊了一声。
“平沢同学在说什么?”幸子老师一副完全没有听刚刚班级会议的样子,这种不在状态的表现更加加重了班里同学们的不安,教室里的气氛显得更加压抑了。
“我建议幸子老师举行班级投票,是否要求策略组公开只有他们持有的秘密。”平沢君站在那里,目光定定的看着讲台上的幸子,那种锐利的眼神竟然让身为成人的幸子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她努力的咬牙迫使自己的大脑开始运转,却忍不住开始低声哭泣起来。压抑的哭泣声飘荡在寂静的教室里,显得过分的不安。
她受不了了,明明她只是因为热爱孩子才会选择教书这一行业,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碰到这样的事情!
明明她才和自己相爱的丈夫结婚,有了自己可爱的孩子,明明幸福的生活刚刚开始,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她碰到这种事!
她不要!
突如其来的呜咽声惊醒了讲台下不知神游何处的众人,台下的气氛越发的压抑了起来,几个女生也开始趴在桌子上偷偷抽噎起来,这次的事件已经超过了他们曾经知道的过去的情况,不是一两个,也不是三四个,如果说起来,倒像是死者出现的第一届……那届的毕业照学校难得的做了处理没有公布,因为……
听说那一届活下来的人数只有寥寥几个,甚至其中大部分疯掉了……
还有24天,我看着远方有些阴霾的天空,近乎是数着想要快点度过这一段最后的时光……只要,只要度过这最后24天,我们就真正安全了……
最后24天,我们就不用再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下去了。
“我要求策略一组信息共享。”眼前是平沢君咄咄逼人的质问,但却没人回答。
或者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们搞砸了很多东西,并且不知道如何阻止这场还为进行完毕的灾难,但是还是不可以,那种过于邪恶的秘密,绝对不可以被不是策略组的人得知。
我站在一边,嘴巴抿的紧紧的,目光飘向窗外的花海,樱花已经凋谢,现在剩下的只是一片绿莹莹的树海,而只有幸运的人才能够看到明年的樱花雨,但我们在座的所有人到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是幸运的那一个。
但至少,那个秘密不被所有人知道的话,就会有人可以成为幸运儿,看到明年美丽的樱花雨,因为那个诅咒没有索取所有人性命的能力。
但,平沢君丝毫不远退让,扶着拐杖,裹着纱布站在那里的姿势看的人难受,点却笔直的在那里站着,用目光逼视着这教室里的每一个。
再一次重复——“我要求策略一组信息共享。”
那声音在平和下隐藏着火山,他不准备退缩,明明白白的问我们要求一个答案。
越来越多的人停止了哭泣,转眼看向我们,而我却无法面对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眼睛,因为我知道这种无谓的坚持所招致的东西都无比清晰的映照在他们的眼睛里,那是赤裸裸的怀疑。
“到此为止,策略组没有人遭遇危险……”
那是不知从何处传来的低喃,却近乎让我痉挛了起来,策略组至今没人死亡……
在一个不过三十人,并且已经有不下七个个人死去的班级里(乃纳子,奈奈子,池藤,川村,赤泽金,假期两个),着种侥幸的确看起来很不正常……
但是又有多不正常呢,对于这个几个月前刚刚成立的新策略组来说,明明上一策略组的人,除了姐姐,赤泽和佳美都死去了……
下面传来的目光已经不再是怀疑,而是近乎怀揣了恶意的揣测……
对啊,是不是策略组故意隐瞒了什么关键的秘密……
只有他们没有死掉一个啊……
为什么他们都还好好活着……
还编撰了让我们相信的谎言……
他们,是想我们全都死掉吧……
恶魔……
恶魔……
恶魔……
“把秘密交出来!”
“把秘密交出来!”
众人的话语杂乱的响成一片。
眼前的人们像是全都失去了理智,眼中闪烁着赤裸裸的恶意。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的啊!我们怎么会被这样怀疑,为什么?明明姐姐是是怀着保护的念头在做所有的事情不是吗
这种事,为什么!
还不如……告诉他们,让他们自相残杀,说不定死者就会这样真正死去呢?
内心深处一瞬间冒出来的邪恶念头刹那间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怎么能够这样做!
我攥紧了拳头,压抑着自己近乎崩断的理智。
不能失去理智,那正是诅咒所想要的,失去理智的,就是最容易死去的。
我扫向姐姐,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似乎不准备给平沢一个答案,因为我们谁都知道,那个答案,不能从我们的口中传出来,说出那个秘密的人就是罪人。
然而他们却不准备放弃,就连加枫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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