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天寰这次的财政危机虽然来势汹涌,但是在我们付出了这么多努力的情况下,如果公司情况还不能回暖,那只能说明这家公司的抗打击能力和韧性都不行。
如果这样子,那倒闭就倒闭算了,苏南也没有必要在这样一家公司里守着自己的坚持。
但是,如果这次危机天寰能扛过来,相信它以后的发展也会更加坚实。
当一个人忙于一件事情的时候,他可能对周围相关联的事物考虑得很少;但是等手里的事情彻底搞定后,之前来不及想到的事情就会占据脑中的思维。
比如说,苏南。
被拉开的窗帘毫不吝啬迎接着阳光的照射,我在这满室的阳光中突然从心底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因为天寰这次的事件,我前前后后地折腾了一个星期。如果说莫离为了这事儿上心是因为沈毅梵是他的同校师兄,这个理由倒还说得过去。
那么我呢?
别看我给人讲道理一套一套的,什么天寰是一家前景广阔的公司,什么引擎开发关系着国内网游产业的提高竞争力,什么为了还答应d的那个人情,什么莫离都下手帮忙了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但是……如果这些理由都没有呢?我还会这么卖了命似地帮天寰吗?
这些理由中,苏南的因素占了多少?
当我做出拿报道增加天寰的曝光率这个决定的时候,当我在韩姐的办公室里跟她硬磨来一个版面的时候,当我敲击了5个小时的键盘生生现写出了一篇专题的时候,当我带了些许的低声下气向那些风险投资商们争取参加引资会机会的时候,当我开车前往酒店找人的时候……我一直在想的,都是苏南。
总是想,再勉强努力一下,再多试一次——为了他曾经在我面前展露过的意气风发。
我顺着门壁慢慢滑坐在地上——林洛见,你危险了。
手指边触到一个物事,下意识地把它捏在指尖,低头看了一眼,原来是苏南抽过的烟头。
混乱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指尖已经又一次下意识地抚摸上烟嘴处。被自己这个动作惊了一惊,我远远地扔出了手里的烟头。
不管是来自身体还是来自心理上的诱惑,苏南已经超越了我的安全线。
本能地,我想要逃离。
拉开房门,带了点儿慌张地,我离开了酒店。
说我是胆小鬼也好,没出息也罢。事实上,尽管我在玩儿得相当凶,本质上是因为我是一个没安全感的人——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自己的心只留给自己;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面对别人的真心才会肆无忌惮地不去接受——这些,全部是为了保护自己。
可是,没有安全感的人如果开始沦陷的话,该怎么办?
本能地,我想要逃离。
a市向来不是一个缺乏夜生活的地方,我穿梭在夜幕掩盖下大大小小的声色场所,借着夜晚的迷蒙和灯红酒绿的缤纷不动声色地上演着勾引和被勾引的戏码。
这才是我熟悉的上演剧目。
年轻男孩儿的身体很柔韧,他扳住我揉捏他胸前凸起那只手的手腕,舌尖微微吐露出唇齿,低低地细弱喘息,“……不行了……”
我低声调笑,“哪里不行了?”甩开他扳住我手腕的手指,转手向下抚摸着我和他交合在一起的部位,“这里……你自己来摸一下……”边说边缓慢地抽离出自己的分身,“……哈~这么热情地吸附着我,像是……”空闲的另一只手的手指摸上他小幅度颤抖的唇瓣,“……你的这里。”
男孩儿像猫一样柔声呻吟,大开的双腿更紧地环上我的腰肢,拼命地把他自己靠近我的身体,“……不要离开……再用力嘛~”
我没再接口他充满了甜腻的邀请,而是拉高他一侧的腿,更加深入地顶进他的身体,眯起眼睛享受包裹住自己分身的紧窒和湿热。
黏腻的水声和触觉从下身处忠实地传出,糜烂的x茭在身下男孩儿的一声惊喘中划上了句号。
我从男孩儿的身体里退出来半软的分身,取下来避孕套打了个结后随手扔在床边的垃圾桶里,然后背对着今晚的床伴,斜靠在床头抽烟。
男孩儿的手臂像蛇一样缠在我腰上,小脸儿在我后腰处轻蹭,麻麻痒痒的接触感,“……你真好……”声音带着性欲满足后的微哑,手指不安分地在我小腹上揉摸,“……明天再来找我好不好?”
我抑制住自己想笑的冲动,拉开男孩儿缠住我不放的手臂,“再说吧。”说完去浴室洗澡。
带了点儿冰凉的水流冲击到我身上,身体上的满足感却让整个人越来越焦躁——不是这样子的,不应该是这样子的。我应该是带了得意和自恋去接受床伴的赞扬和邀请,不是现在这种烦躁到想要抽身离去的心情。
闭上眼睛,加大了水流的冲击,开到最大的莲蓬里喷出的水流打在身上有一种站不住脚的钝痛。漫不经心的走神直到我腰上再一次传来皮肤的温热时,才发现床上的男孩儿从背后抱住了我。
他的唇贴在我肩胛骨上游离,手指从下腹向下摸去。
我转过身,把他按在带了水汽的瓷板上,凑到他唇边将触未触的位置,刻意的轻声引逗,“这么饥渴?……”
男孩儿配合地把一条腿挂在我的胯上,磨磨蹭蹭地在我锁骨处啃咬。
我带着莫名的急躁,推高他一条腿,手指找寻到入口,用指尖抚弄了一下褶皱后再次挺身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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