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真的在这种刻意的放松中睡了过去。
在西藏的两个星期,虽然很受当地政府和沿路群众的照顾,但是由于对高原环境的不适应和睡眠的不足,让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更别提精神上和ròu_tǐ上的疲惫感了。
回来后,原本以为可以在自己的情人那里休息一下,结果却出现了无比狗血的镜头——曾经的第三者遇到了现任的第三者。
我当时面对着苏南,不是气得不愿跟他交流,而是累的。
那种……什么都说不出口的感觉。
等我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费力地呻吟一声,我扭过脸看到房间内的装饰时,才发现自己浑身洁净地躺在了我大哥的床上。
头有点儿疼,嗓子也紧得发干。
我掀开被子下床时,控制不住的一个趔趄。
摇了摇脑袋,让自己从这种混沌中清醒过来。我抓起来床头的水杯,一阵猛灌——水流的滋润沿着嗓子直下,贴切的湿润。
踢拉着拖鞋下楼,发现我大哥果然在客厅里忙自己的事情。
凑过去他身边,我探过头去看我大哥的电脑屏幕。
林业大方地让,他无比自然地把手搁置在我额头上,皱了皱眉,“林洛见,你发烧了。”
啊?我用手背试了试自己额头的温度,不在乎地说,“没事儿,低烧。低烧能让人聪明。”
我大哥瞪了我一眼,“在凉水里都能睡着,你不发烧谁发烧?”
我讪笑了一下,伸手去搂我大哥的腰。
要是搁在平时,我早就找话题岔开我大哥对我的指责,或者死皮赖脸地蹭上去撒娇了。可是,今儿我整个人都蔫了。
我大哥敏锐地发现了我的不对,他合上电脑待机,转过脸仔细观察着我的表情,“这次出差很累?的确……高原上,人体的活动机能下降得很厉害。”
我含糊地“嗯”了一声,委实害怕我大哥提到什么感情或者苏南的话题。
还好,他只是问了我这一句后,就拉过我抱进怀里,唇贴上我的额头,再次试探着我的体温。
“……没事儿,”他站起身,从一侧储物柜上拿下了小医药箱,“吃点儿药,多喝水。”
我接过我大哥递过来的药,转身去倒水。
“以后再困也要洗完澡了才能去睡……吃完药再回我床上躺会儿吧,我今天要译出来一篇论文,你先去睡。”我大哥又打开了电脑,对着电脑屏幕说。
我握住水杯迟疑了半晌,才理解到我大哥的意思是——他今天要和我一起睡。
退热药里都有一定的致瞌成分,我躺回我大哥的床上后不多会儿后,就继续睡去了。
再次醒来时,是我大哥睡觉的时候。
往旁边让了让,感受着熟悉的体温拥了上来,还带了一点儿医院的消毒水味儿。
因为知道每次到了这种行政交接的时候,也是医院里最忙的时候。我没敢说话,好让我大哥好好休息。
黑暗中的呼吸,有一种绵长着深远的错觉。我大哥翻了个身,手指抓住我的左手,低声问,“睡不着?”
我点了点头,然后“嗯”了一声。
他抓紧了我的手指,轻声说,“那来聊天吧。”
手指和手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指根填补着对方的空白,十指交扣。
这天晚上,我大哥跟我聊了很久。从我喊他第一声大哥,到他扭过来我的自闭症;从他送我第一次上学,到我第一次跟人打架……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将近20年的时光,已经擦身而去。
谈话到了最后,我问出了一个很久以前就想问我大哥的问题,“哥哥,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跟我莋爱了?”
我大哥笑了起来,问我,“你需要吗?”
这个问题……每个男人都需要莋爱,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这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纯粹是一种生理上的悲哀。
他用手指理顺我的头发,然后说,“我们之间,不需要x爱来维持亲密关系。有生理欲求,然后一起解决,这是我们为什么莋爱的原因,你觉得呢?”
其实,这种答案,应该是我一开始就知道的。也许这种论调,会被很多人觉得难以接受——比如,“你们是在乱仑”的指责。但是,我们的确是这么定位的。
我大哥的声音在黑暗里听起来带上了一种磁性,就像是带上了剃刀色的金属光泽,“如果是现在的我来选择的话,我肯定不会选择跟你莋爱……”他把我拉到怀里,下巴搁置在我的头发上,轻声低语,“我所希望的是,能和你有单纯的关系。甚至超出血脉的羁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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