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周子璟偶然路过李记面铺,不经意从门外看到里面在灶台前,月鸾忙碌的倩影。一种陌生的好奇和欣喜油然而生。
如果是一个正常男人,那可谓之为一见钟情。但于周子璟来说,却只是忽然觉得自己饥肠辘辘,一种罕见的饥饿感袭击了他。一个不懂男女之情的傻子,所有的yù_wàng,都只能归结为最简单的食欲。
于是他走进面铺,一口气吃了三碗面,而后前所未有的满足。
自此,隔三差五去李记面铺,便成了子璟这两年来的习惯。只要多隔几日,那种从心底升起来的饥饿感,便让子璟辗转难捱,有时半夜都会从梦中被饿醒,伴随着怪异的躁动难安,他只能跑去厨房不停吃东西。偏偏越是饥饿,越是觉得所有入口食物都索然无味,周家可怜的下人便会因此遭殃,直到他隔日去吃了李记面铺的面条。
子璟虽然不明白媳妇的含义,也对之前几次经历排斥厌恶,但是当周子珏说让李记面铺的老板年月鸾做他媳妇时,他只迷惑了片刻,便开始由衷欣喜。因为只要一想到月鸾自此就住在周家,随时可以给他煮面,他就好开心。有了月鸾,他再也不怕那样的□——即使他此时还并不知道能够赶走自己那诡异饥饿感的并非是那一碗面。
当然,作为傻子的周子璟也是羞耻心的,他害怕别人知道他身体那种隐秘的饥饿感。所以努力掩藏着自己的欣喜和雀跃,直到洞房花烛,月鸾真真切切躺在她身边后,才满心满眼地让心里的那些泡泡冒出来。
他再也不怕半夜饿醒了。
这样想着,他便又欣喜地抱紧月鸾,像只欢快的小兽般,将脸贴在月鸾脖颈间,磨磨蹭蹭。进洞房前,管家张叔告诉他,娶了媳妇入了洞房,媳妇就是他的,可以亲亲抱抱。想做任何想做的事。
真香!就像是她煮的面一样。子璟喜悦地想。
不知是不是这香味的刺激,子璟仿佛感觉到从前的那种饥饿,又隐隐从身体升起来。
可这回又好似有什么不一样,仿佛还带着浓浓的灼热和快活。
“好饿。”子璟不自觉地嘟囔出声,只是刚说出来,他忽然想起什么的,又惊恐地捂住嘴巴,他怎么能让她的新媳妇知道他这羞人的秘密?
不过他收声太慢,月鸾已经听到了他的话。她愣了下,稍稍从周子璟手臂中挣开些距离,抬头看向一脸羞愧的人,道:“二少爷晚上没吃饱吧?桌上有吃的,我去给你拿点。”
说完,便准备起身。
不料,她刚刚离开一点,周子璟身体里的那种饥饿感,愈加难耐。他连忙从后面抱住她,摇摇头:“子璟不饿,一点都不饿。”
说着,抱着月鸾的手,又加了一把力,将她抱得更紧。因为他忽然发觉,好像抱得紧一些,饥饿感就少一点,身体就快活一点。
月鸾有点难受,但又不敢用力挣扎,只能稍稍挪动。这一挪动,却感觉到身下什么东西开始慢慢抵着自己。
月鸾虽是个黄花大闺女,但长在市井,各种荤话听过不少,自然猜到那是何物。
她吓了一跳,脑子瞬间嗡嗡直响,难道周子璟知道男女之事?这样想着,也便紧张得不敢乱动。
子璟自然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这次的饥饿感,跟以往有些不同,全部的躁动哗啦啦往身下那处涌动。他想忍却怎么都忍不住。
他羞愧的有点想哭,那可是他尿尿的地方。
感觉越来越强烈,子璟吓得将抱住松开月鸾的手,退开一些,半跪着朝自己亵裤下看个究竟,那里显然已经被撑起了一大块。
这种时候,子璟本来的羞耻心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是惊恐地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拉了拉身边唯一能求救的人,又指着裤子下的那处,哭丧着脸道:“阿鸾,为什么它会站起来?子璟好难受。”
果然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月鸾松开口气,却又苦不堪言,眼见着周子璟就要脱下裤子,真真切切去看个究竟,她赶紧眼明手快拉住他的手:“二少爷,它肯定是不听话了。”
“啊?”子璟懵懵懂懂地发出声疑问,忽然又慢慢举起手,“那子璟好好教训它,让他听话。”
我滴个娘,月鸾吓了一跳,赶紧再次捉住他的手,见他没有执意挣扎,方才舒了口气,看了看子璟满脸的红晕,小心翼翼问:“二少爷,你真的很难受?”
子璟委屈着一张俊脸,重重点头,还带着哭腔:“子璟好难受。”
月鸾心想,他到底是自己相公,又什么都不懂,总不能让他这般下去,万一他犯傻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她大致也会于心不安。
她咬咬牙,心一横,道:“二少爷,你躺好。”
子璟撅着嘴,一脸委屈的模样,看看她,老实地躺下。
见他躺下,月鸾也在他旁边躺好。而后,一只手慢慢伸进了他膨胀的亵裤内。
月鸾知之不多,只大致知道这样子也是行得通的——呃,希望行得通吧。
子璟感受到月鸾的动作,先是打了个激灵,反射性地往后一缩,但是在她的手碰到他时,却忽然因着那奇异的感觉,绷紧身子,愣愣定在了原地。
月鸾头回做这种淫猥之事,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双颊红得快似烧红的虾子。
她只觉得手中那物什,在她握住后,膨胀得更厉害,又硬又热,好似烙铁一般,烫得她想立刻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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