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佳年静静听着,她侧脸贴在他胸口心脏的位置,能清楚地听见他的心跳,沉稳有力,又像是踩着温柔的节拍。
她不自觉往他怀里钻了钻。
周近远吻了下她的发心,说:“年年,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绝不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他的话仿佛带上引诱人心的魔力,一字一句钻入姚佳年的耳朵,在她脑中温柔轻绕,她眉眼安宁下来,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一股温馨、平淡,却强大有力的幸福感将周近远的心脏收紧。
他紧紧拥着姚佳年,感受她的香软温恬,她的体香在他鼻下幽幽散开,周近远将姚佳年往上捞了捞,吻了下她纤细的脖颈,他的唇触上她的细嫩白皙,连脑中思绪都化成一湖柔水浅光。
“年年……”他轻轻唤她的名。
姚佳年也说不清心中感觉,说爱,她想她并没有多爱眼前这个男人,可莫名地,她喜欢被周近远拥抱,在他怀中,她莫名其妙地有种归属感,他的怀抱让她感到安全。
依偎在周近远胸膛,姚佳年心里踏实,那种感觉很奇怪,仿佛只要她累了,倦了,想停歇,想安静,周近远就会义无反顾地出现,让她依靠,他会给她拥抱,让她彻底宁和下来,不用再去管顾外界的繁杂喧嚣。
她不担心他会离开她、抛弃她、背叛她,也不担心他会令她失去,在周近远身边,她不会患得患失,这种感觉,她很久没有感受过。
人的感情微妙而难明,就连姚佳年自己也不清楚,为何周近远会让她踏实安宁平和,为何会在他身上找到归属感。
或许是潜意识里明白,他爱她比较多?
姚佳年年近三十,早已过了爱情至上的年纪,经历过陈新禾跟季沉,她轰轰烈烈地爱过,痴痴傻傻地等过,她委屈过,痛苦过,失望过,伤心过,已经足够了。
她疲乏不堪,只想找个可靠的男人,平平安安过活。
如果周近远不是季沉的朋友,那他对她而言,可以说是最合适、最完美的依靠。
可她真的要因为季沉,放弃周近远么?
她舍不得,不愿丢弃周近远所给予的温暖,她也想自私一回。
姚佳年主动伸手,环抱住周近远的脖子,她将脑袋搁在他的肩膀,轻声说道:“周近远,有些话,我想跟你说清楚。”
她拥抱他的动作令周近远一怔,她的主动化为一丝一缕的暖意,注满他的胸腔,周近远点点头:“恩,我听着。”
她稍微停顿了一番,接着开始娓娓道来:“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周近远,我不想骗你,我会选择跟你在一起,是因为你优秀,对我好。我……”她离开周近远,看向他的双眼,又说道:“周近远,我想我并不爱你,至少到现在为止,我对你没有爱情。”
周近远的眼神由始至终地温柔,“我知道。”他伸手轻贴在姚佳年的侧脸,拇指摩挲她脸颊的动作十分温柔,说道:“年年,我并没奢望过你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爱上我,但我有信心,以后,你一定会慢慢爱上我。”
他温柔盯着姚佳年的眼,说着誓言:“为了让你爱上我,我一定好好努力,好好奋斗。争取当个二十四孝好男友!”
姚佳年又说道:“可季沉是你朋友,一定会很尴尬。”
周近远问她:“我跟季沉从小玩到大,你选择跟我在一起,也免不了尴尬,那为什么还要选择跟我在一起呢?”
说这句话时,周近远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深情,那温良真挚的样子令姚佳年不自觉地想要逗他。
她点点头,接着轻推开周近远,站起身来,说道:“想想也确实蛮尴尬的,我们还是别在一起了。”
周近远紧跟着从沙发上起身,他大步走来姚佳年跟前,截住她的去路,说道:“年年,说好做我女朋友,怎么能这么快就反悔?我不同意。”
姚佳年抬头看他,忍住笑,说:“我没反悔呀,只不过答应跟你在一起后,又把你甩了而已。”
周近远有些急,可他又奈何不了姚佳年,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握住她的双手,说道:“年年,你夺走我的处男身,要负责。”
他温顺、委屈的小媳妇模样令姚佳年心中笑意更浓,她怕忍不住笑出来,只好低下头去。
见她低头不语,周近远更心焦,开始编瞎话:“年年,昨晚我太爷爷托梦给我,说姚佳年是好女人,我这辈子只能爱姚佳年一个,只能把身体给姚佳年一人,要非姚佳年不娶,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听到他诅咒自己,姚佳年抬起头来,微皱眉:“别乱说。”
见她反应,周近远笑了,握着她的手放于唇下吻了吻,模样更加委屈,低声说道:“年年,你不忍心看我守活寡吧?”
“什么守活寡?”姚佳年终究忍不住笑出声来,“封建女人才守寡,你一个大男人,守哪门子的寡?”
周近远搂住她,明白过来:“年年,你故意逗我?”
姚佳年没回答他的话,在他怀里笑,说:“别抱那么近,放开我。”
见她此刻心情好,周近远掐准时机“得寸进尺”起来,一把将姚佳年打横抱起,“我要精神损失费。”说着抱住姚佳年往卧室的方向走。
姚佳年在他怀中挣扎:“周近远,别闹。”
“我不闹。”周近远将姚佳年放在床上,不给姚佳年起来的时间,立马便欺身上去,他整个人罩在姚佳年身上,故意用胳膊撑在床面,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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