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和小苹果交头接耳。
年丰饶、年丰泰、白晶晶三人一踏进来,就看到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除了美儿暴力摔虾肉有点不和谐以外。
年丰泰扫一眼弟弟,他眼里冒火,双手握拳好像有点小受伤呢,但是他不打算管,他的人生实在太无趣了,正好可以出点小意外。
青萝从楼上搬来几张椅子,气喘吁吁的。
“老板,还差一张。”
“有人不请自来,就让他自己解决好了。”白晶晶轻斥,慢条斯理地欣赏自己的指甲。
她说的当然是仲卿,他没有收到邀请,只是“例行公事”地每天来看牛牛,为了这件事,白晶晶不知道点过多少次美儿的脑袋,说她太心软,两次撞破仲卿和文淑的好事,居然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让他堂而皇之地进进出出。
“晶晶……”有请求、有哀怨,美儿终究是不忍心。
青萝好不容易从彩纸堆里翻出来两张小凳子,把两张小凳子叠在一起,让仲卿将就一下,只是牛牛看见心爱的爸爸坐小凳子,就闹着也要坐被美儿瞪回去,眼泪汪汪地抹着泪。
明显地被众人孤立了,仲卿没有丝毫不适,也没有生气要走的意思。帮牛牛擦干眼泪,全神贯注地给她剪指甲,美儿最近太忙了没有顾上这个,牛牛不小心把小嫩脸划得一道小口,仲卿心疼地给她吹吹,惹得美儿快把盘子都砸了。
他那么温柔,曾经也对她如此,现在她竟然有点嫉妒女儿。
“虾仁丸子真好吃。”年丰泰由衷赞叹。
吱吱和小苹果两人对视一眼暗自心领神会,老板差点把桌子都砸出洞了,虾仁肉当然q弹爽滑。
“哦。”美儿没有心思回应赞美,她看着眼前堆成小山一样的菜碟子发愁,旁边的筷子又伸过来,年丰饶给她夹了一块三丝蛋卷。
一个忧愁的小眼神飘过去,希望年丰饶能明白她的困境,不要再夹了,她吃不下了。
但年丰饶没有放过佳人的意思,宠溺地拍拍她的头,再倒一杯鲜榨果汁放在她面前。
“多吃点。”
“对嘛,多吃点。”白晶晶早就恨不得把年丰饶和美儿送做堆,两人亲亲爱爱,她是喜闻乐见。
小眼神转到仲卿那里,他正喂着牛牛吃饭,可爱宝宝连最讨厌的葱花都吃得津津有味,两人根本没注意到她的“悲惨处境”。
孤立无援,美儿气得把筷子都扔了。
☆、醉酒
“嗝,我还要。”
不淑女地打个酒嗝,美儿豪气地抓着酒瓶还要再给自己倒一杯,虽说只是啤酒,但某人今天受到了刺激,大半瓶下肚已经半醉了。
年丰泰两兄弟因为公司有事中途离场,年丰泰还把白晶晶一起拖走。年丰饶不情不愿,他不能把美儿丢在这里给仲卿,但母命难违只得不甘愿地匆匆离开。
仲卿送吱吱、小苹果和青萝出门,回来把牛牛哄睡着,再把小厨房收拾干净,身手利索,母亲走后他一直是自己照顾自己,现在又多了一项工作——每天入睡前在网络上学习如何照顾宝宝。
看一眼沙发上的小酒鬼,仲卿皱皱眉头,桌上酒瓶已经见底,想起刚重逢那时,她穿着兔子装小短裙细高跟气他的样子,又好气又可爱,只是她酒量这么差竟然还要去酒吧!
走过去把她扶起来坐好,美儿挥打了仲卿一巴掌。
声音清脆,仲卿惊愕,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美儿另一只手又拍上他的脸。
“不许乱来,我有老公。”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的人影,味道有点熟悉,脸也有点熟悉,他好晃,美儿双手捧上他的脸让他不要动,手上温润的触感让她舒服地眯起眼睛,摸到他下巴刚长出来的胡茬,刺得她小手又麻又痒,美儿开心地咯咯笑起来。
她这番动作,仲卿有点哭笑不得,这个小笨蛋难道就是靠这句话和乱摸别人的脸行走江湖?
三年不见,性子是野了。
叹口气,仲卿拉下她的双手,给她盖上毛毯,小人儿却不配合,拼命地要抓住桌子上的酒瓶,她还要喝,母女俩调皮捣蛋的样子都是一模一样。
“美儿乖,不喝了,酒是苦的。”仲卿如哄牛牛。
“酒一点…都不苦…你,你知道什么…最苦吗?”
美儿挥挥小手,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仲卿的胸膛。
“不知道,那是什么最苦?”耐心地回答她,再把毛毯拉上一点,盖到美儿胸口。
“我老公…喜欢别的女人,离开我…和牛牛了。”
如同被巨石击中胸口,仲卿连呼吸都不能,瞬间红了双眼,双手不自觉用力握紧了美儿的手臂。
美儿吃痛地撅起嘴巴:“好疼。”。
“对不起…”为了他弄痛她,也为了他的离开,抚开她额前的碎发,心痛至极,却又无能为力。
“嘻嘻…你被骗了,那个…也不苦,最苦的最苦的是…我爱他我想他……”
美儿沉沉地顿了顿,如同生命被抽去了一般。
“可是…可是…他不在。”
话说得断断续续,刚才还嘻皮笑脸的美儿突然哭起来,泪水如决堤,一道道泪痕像利刃一样划开仲卿的心。
他回来了,又不断地在她身边出现,对她好,对她身边的每一个人好,可是他再不能回应她的爱、她的思念与痛苦。
“不要哭…不要哭,是我的错,与你一起我很快乐。”前所未有的快乐。
她哭得太凶,仲卿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额头、嘴唇,细密的吻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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