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差遣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而她的前世也真是算白活了。
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没有目标也没有上进心,赶鸭子上架似的被人推着走。
不怪最后死得不明不白。
之前还觉得祖母为人太过强势、精明。
现在的话,只有满满的崇拜了,恨不得现在就去庆荣堂,向祖母取经,探讨如何驭下。
也可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了。
一想到自己对祖母天差地别的改观,沈如意就忍不住发笑。
轻轻摇了摇头,沈如意抬起手,用帕子掩了掩嘴,用此来掩饰嘴边越扩越大的笑意。
在沈如意终于抑制住笑意,放下手的时候,屋外传来了熙熙攘攘,刻意压低的议论声。
紧接着,珠帘被办事回来的荷香掀开。
晓晴跟荷香一前一后的进来,在她们身后还紧跟着两名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这两名婆子的手上分别拿着大拇指粗细的麻绳以及破破烂烂的碎布。
荷香进到屋子里后,没有立即向沈如意回禀,而是不时地朝晓晴的方向看。
以此来暗示由她向沈如意禀告。
晓晴也没有推托,朝沈如意屈了屈膝盖行礼之后,开口回复道:“小姐,按照您的吩咐,叫来了两个婆子,香善院上下的人也已经在院子里集中。”
话语清清淡淡的。
不过,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出说话的声音带有微微的颤音。
晓晴,这是在怕她?
沈如意眉头微皱,状似漫不经心地扫了眼从进屋到现在一直缩着脖子,规规矩矩不敢抬头跟她对视的晓晴。
单从外在看,晓晴看起来的确是在怕她。
可联想前世对她下得暗手,沈如意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晓晴会怕她。
沈如意不由烦躁地抿了抿嘴,眉头也跟着越皱越深。
一看晓晴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深吸了好几口气,沈如意这才压制住内心的怒火,淡淡地应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深深地再看了眼始终低头不敢看自己的晓晴,沈如意手指向了晓晴和荷香带来的两名粗使婆子,对她们说道:“把秋菊绑起来,押到院子里去,当着众人的面杖打三十大棍!”
三十大棍!
这打下去,可会去掉半条命!
晓晴惊得身子猛地一颤。
她是从小就伺候着小姐的,长这么大还真从没见过小姐对下人用如此大的刑罚。
不知事情缘由的俩个婆子也是面面相觑,各自从对方的眼中读取到了无比的讶异和惶恐。
不过,讶异归讶异,惶恐归惶恐,这俩个婆子还是毫不犹豫地应下,拿起手中的麻绳三五下地就把秋菊给捆绑了起来,并往她的嘴中塞进破布,堵住她尖锐的哭喊声,手脚利索地把陈妈妈和芸香俩人合力都险先制不住的秋菊给轻轻松松地扛到屋外去。
屋里少了秋菊的鬼哭狼嚎顿时清静不少。
沈如意又对芸香说道:“你嘴皮子比较利索,把秋菊为何会受罚的事情跟众人说清楚。”
这个可是芸香的强项。
芸香忙不迭地应下,说道:“小姐放心,奴婢会把事情的原委好好跟大家说清楚的。”
在芸香出去之后,沈如意接着吩咐陈妈妈,道:“那秋菊后面的事情就麻烦妈妈了。”
陈妈妈弯腰说道:“小姐您放心,老奴会办好此事的。”
等陈妈妈也出屋子之后,就只剩下沈如意、晓晴和荷香了。
屋里就这么三个人,荷香倍感压力,更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惹恼了沈如意,会落得跟秋菊一样的下场,因此站在边角落里,恨不得把自己给隐身了。
沈如意瞟了眼荷香。
见她这副畏畏缩缩,深怕自己会把她给怎么的样子,也跟芸香一样很瞧不上她。
由此,沈如意很不耐烦地朝荷香挥挥手,道:“你去外面守着屋子,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一听可以不在屋子里待着,荷香喜不自胜,深怕沈如意会反悔似的,急急忙忙地应下,又飞快地出了屋子,眨眼就不见了人影,跟之前让她去叫婆子来的情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沈如意不禁觉得很无语。
她又不是什么老虎狮子,至于怕成这个样子吗?
沈如意收回眼神,继而落在了同样表现出很怕她的晓晴身上,开门见山的问道:“我让人感到很害怕吗?”
现在屋子里就沈如意和晓晴两个人。
晓晴知道沈如意这是在问自己。
经过前头沈如意对她的无名之火,再加上连日来沈如意的阴阳怪气,以及对秋菊的重刑,晓晴还真得怕了沈如意,怕她这会儿子还好好的,下一瞬间就突然变脸了。
但她不敢把真话说出口。
当然了,也没有那胆子说假话。
因此,低垂个头,沉默不语,算是变相的默认了。
沈如意明白了。
顿时,她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窜跳起来。
哼!
真怕她的话,前世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了!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忍了又忍才没有把手中的茶盏给重重地摔到地上去。
晓晴缩在一边,耳边听着沈如意明显加重的呼吸声,心里越发胆颤了。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变得十分的凝重。
尤其外面的婆子已经开始对秋菊行刑,打得秋菊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继而清晰的传到大家的耳朵里,使得屋里的气氛不仅凝重,而且还很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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